秦霄煜在昏暗中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周围只有一盏暗淡的白台灯作为光源,他周身酸痛无力,大腿和花xue处更是刺痛无比。在他一个轻微的翻身中他感觉到自己女逼还在缓缓的流出ye体。
经过了一夜的折磨,他已经学会了不再把怨恨放在明面上,因为他每骂江停云一次,就会得到江停云毫不留情的冲撞和大力的捏咬,他的tun部还残留着许多yIn水和Jingye,大腿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淤青,雪白的胸膛上充满了见血的牙印。
他感受着自己残破的身体,空荡荡的地下室明明没有一丝的风,他却感受到了一种彻骨的寒冷弥漫他的四肢百骸。
他究竟要干什么?是折磨他,以他的痛苦为乐,还是把他当做一个满足性欲的玩具?
江晚yin,江停云。秦霄煜默念着这两个名字,隐约的感觉到青年绝不会善罢甘休。
中午和晚上的晚饭都乏善可陈,但秦霄煜已经疲惫不堪,腹中饥饿,狼吞虎咽了一番后,碗碟很快就见底了。
他带着手拷和脚铐摸索着,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观察透了这件地下室的结构,除去让他心惊胆战的一个高大的铁笼子之外,没有窗,没有任何的出口,只有一道厚重的铁门,看起来是高强度的合金材质,靠江停云的虹膜和指纹合一才能打开。单凭他和这地下室里的工具根本无法逃脱。
从长计议吧。秦霄煜安静的看着自己红肿一片的大腿和依旧残留着白色ye体痕迹的花xue。
又过了一段时间,江停云没有再对他做些什么。可是在这段时间内他所受的痛苦分毫没有减少。
他健壮结实的身体上布满了道具:ru夹、按摩棒,狗项圈。他开始变得神智恍惚,不分日月,不知时间的流逝。
期间唯一算是好的对待的就是这被注射了迷药之后,浑身瘫软、带着镣铐的被江停云强制带去了另一个地下室的浴室。
浴室里靠近浴缸的旁边布置了一个深埋入地的铁桩子,高大粗壮的泛着金属光泽。
他的镣铐被紧紧的锁在铁桩子上面,任由江停云不甚温柔的擦洗着他的身子,玩弄他伤势复原得差不多的女逼。最后只给他留下了一条薄薄的内裤,浑身赤裸的被送回了原来的地下室。
期间江停云不发一言,如希腊雕塑家笔下得意作品一样线条深刻的侧脸冷酷的紧绷着。他不说话,但秦霄煜知道,今晚他将会来了。
秦霄煜口中塞着肛塞,那些情趣的道具被大发慈悲的卸下了。
他试图强压着恐惧入睡,却在时间的流逝中越发的清醒,在压抑的令人焦虑绝望的黑暗中,他终于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
青年的脚步沉稳有力,他手中似乎拿着一个尺寸不小的盒子,在黑暗中看的并不真切。
这使得秦霄煜本能的不安起来。
江停云走近秦霄煜被铐着的床,在他紧绷着身体挣扎之前闪电一般的摁住了他的身体,迫使他只能有限的挣动。
江停云灵活的双手轻易的扒下了他的内裤,他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微微翕动的花xue,逐渐深入,有技巧的、时而深时而浅的挑拨着、抠挖着他的内壁。
啧,缠的真紧。江停云感受到了身下人花xue的炙热和紧致,他的手指被紧紧吸附着,在拔出来的时候还能牵扯出长长的晶亮的yInye。
差不多可以了。江停云暗道,他另一只手拿出了一个物事,上面布满了疙瘩,凹凸不平的表面看着十分的瘆人。他加大了摁住身下人的力度,在秦霄煜急促的喘息中,拿着这个物事在他流水的逼处缓慢、而不容推拒的推进。
异物侵入的感觉使得秦霄贤被口塞堵住的嘴发出了痛苦的嘶哑的低吼“呜呜—”
“别急,还没开始呢。”
江停云毫不犹豫的把跳蛋调到最大档,嗡嗡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显得尤为刺耳,秦霄煜瞳孔涣散着,花xue连着的下半身不断的、轻微的抽搐。
江停云欣赏的看着这一幕,身下人雪白结实的身子布满了不断冒出来的汗珠,长腿合不拢般的微微岔开,伴随着xue口处狰狞的物事极速的颤动,秦霄贤的鸡巴越来越挺立起来。
sao货被跳蛋Cao的很有感觉了。但江停云没有忘记今晚要做的正事。
这只是前戏而已。
在跳蛋的振动中,秦霄贤口中断断续续的传出情欲的闷哼,身体动情一样的浑身泛起诱人的蜜粉色,花xue肿胀中不断滴下来一滴滴yIn水。
是时候了吧?江停云暗想着,伸出手指猛力的一拉跳蛋,就看见身下人的身体突的一颤,大股大股的yIn水喷涌出来,打shi了他身下的床单。
还不够。江停云伸出手来凶狠的揉捏着秦霄煜肿胀发红的Yin蒂,成功的让他浑身颤抖的又喷了一波水。
“秦总好像不需要大鸡巴就能高chao呢。”
可是我早已看硬了。他漫不经心的想着,扶着早已肿胀的巨物对准了那还在流水的花xue,他挺动着腰,又快又狠的向前冲撞去,激起了一身高亢的yIn叫。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托起了秦霄煜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