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月影宫中的,便是菱角口中那个曾博得陛下欢喜,特许为后宫娘娘的景官儿,名叫珏霜。
当年珏霜侍君是十三景中,绯蚌含珠之景中的一位景官儿,原本平常无奇,后来一次岁至年关,皇帝以绯色珍珠赏赐诸位大臣,怀珠的景官儿们被依次拉到皇帝面前亟待挑选,Yin馗离走到珏霜面前,忽然停住脚步,上下看了好几眼,侧头对安公公说道:“这个人,送到我寝宫中去。”
珏霜懵懵懂懂托着大肚子被送进皇帝寝宫,Yin馗离直接剥掉他的衣裳,他浑圆细腻如珍珠般白皙的肚子直挺挺露在空气之中,肚子上没有一丝纹路,形状如圆球般紧致高挺,肚脐小巧地鼓出一个尖,浑身的皮肤也是雪白的,唯有眼角一点红。
Yin馗离伸手按了按他的腹尖儿,惹得他疼得打颤,Yin馗离道:“半柱香,把你肚子里的珍珠都生出来,能做到么?”
珏霜怯生生、慌忙忙的,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为难又恐惧地看着Yin馗离。
“生吧。”Yin馗离轻轻一笑。
一旁的宫人赶紧给他喂了一碗宫缩催产药,珏霜肚子里立刻紧绷起来,大大小小的珍珠一股脑往身下顶,珏霜咬紧嘴唇,满身薄汗,那如花瓣般粉红的的珍珠一颗一颗通过他细嫩的xue口娩出来,等到珏霜昏天黑地终于把肚子生了个干净,香炉里的香已经半点不剩了。
珏霜害怕,跪在地上不断道歉求饶,刚排空的肚子有些松,随着起伏在他身下又颤又甩。
Yin馗离沉默地盯着他的脸,半晌终于开口:“罢了。你生得可爱,送去后宫,做个侍君吧。”
珏霜懵懵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他年纪小,什么都不太懂,只知道自己不用再经受怀珠的痛苦,只知道周围的宫人们忽然叫他一声“侍君娘娘”。
当时Yin馗离的后宫中嫔妃数有十余人,全是大臣们苦口婆心以命相搏说破了嘴皮才从宫外送进来的,大都是官宦家闺女、权贵家千金,为了社稷也好,为了私利也罢,一股脑塞进后宫,大臣们总算消停了一阵。
可是Yin馗离本人不喜女色,娘娘们送进来,也只是在各自宫门里养着,连Yin馗离的面都见不上一次,于是大臣们又开始哭天抢地,说陛下徐得留下皇家血脉开枝散叶,方能保住后世江山。
Yin馗离听得烦死了。
他正巧遇到了珏霜,于是把他从吃人不吐骨头的景官儿所拎出来,放进后宫,时不时去找他一次,便颠鸾倒凤灌满他一肚子Jing水,然后用药促使他一直怀胎,连续产子,再将这些孩子们发放月例赏钱一般,挨个儿送到各位娘娘那里养着,以堵住那些喋喋不休的大臣们的嘴。
此举一出,果然那些大臣再找不出理由,再闹事也不过是小打小闹,搪塞过去就好,两头清净。
Yin馗离推开屋门,果然珏霜仰躺在大床上,肚子高高挺起,大得异常,双腿也大张开来,嫩红的xue口里吞吐着一个黑黑的胎头,床上全是羊水混着血和汗。珏霜此时痛得青筋暴起,一头长发shi漉漉散在床上,他见到Yin馗离来了,也不正眼看他,只痛苦地咬着嘴唇,发出阵阵低喘。
“几个孩子?”Yin馗离问一旁接产的宫女。
“回陛下,刚生了一个,肚子里今日待产的还有三个,两个下个月生产的,还有五六个刚刚结胎。”宫女回道。
太医院的药方不仅大大缩短了一个胎儿的成熟时长,还能让留存在珏霜身体里的Jing水逐渐结成新胎。自珏霜入后宫以来,肚子里整日揣着十多个大大小小的胎儿,每过十天半月就要生产几个,活像一个配种的母畜。
可即便如此,珏霜大到不能环抱的肚腹依然光洁细腻,连xue口也娇嫩如初,当真是天赐的一副身子。
“侍君娘娘,陛下来了。”安公公见珏霜对皇帝爱答不理,赶忙提醒。
珏霜才转过汗涔涔的小脸,断断续续说道:“陛下……呃啊,珏霜……见过陛下……”
他到底没逃过他的命,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从他被掳到皇宫的那一刻,他就丧失了他人的尊严,哪怕他如今叫做“娘娘”,也半点不像个人的样子。
但偏偏Yin馗离喜欢他这样。
他最初的时候娇嫩美丽,懵懂可爱,像洛午舟;现在他对自己耍脾气,明明是奴还觉得自己是个人,强硬顽固的样子,更像洛午舟。
洛午舟他舍不得折磨,也舍不得生生将他宁折不弯的性子掰断,可是对于珏霜他舍得。所以他让珏霜成为这样整日生产的机器,生下一群像洛午舟,也像自己的皇儿。他在洛午舟那里生了气,他就可以在珏霜这里发泄,他欣喜得很。
Yin馗离笑意渐深,他伸手抚摸上珏霜宫缩发硬的肚子,重重一按,珏霜青筋暴起,发出一声呜呜的哭yin,身下那进出维艰的胎儿果然下滑了一分。
“朕来帮帮你吧,珏霜。”Yin馗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