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的双ru向来是聂野爱不释手的。
当慕念跪坐在床上捧着丰满双ru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竟然一时看呆了,那双ru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白皙柔软的肌肤上全是他这个罪魁祸首留下的牙印。
慕念轻笑一声,“哥哥,发什么呆呢?”
聂野咽了咽口水,血脉偾张,忙扯下性器上的安全套,直起身凑了上去。
Yinjing抵住rurou轻轻一挤,便轻易挤进慕念深深ru沟,rurou翻动,轻而易举便把聂野那根硕大的Yinjing裹住。
慕念的双ru太柔软细腻了,他感受着包裹住硬痛性器的柔软,心里悠悠升起无限的满足感。
聂野二十五年来没做过这样爽的事,从前对性事的冷淡使得他从未对这些奇奇怪怪的性交方式有过探索,他看着慕念挺立在眼前的双ru,不由地想,原来还能如此男女交欢,而且还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无师自通地顶了顶,ru间的滑腻程度不比慕念的小xue逊色,她身上的皮肤每一寸都嫩得会出水似的,胸口更是柔嫩,聂野再无法忍耐,加快速度挺腰蹭在她ru间。
他不断发出谓叹,深沉的呼吸越发粗重,嘴里不停叫着慕念的名字,性器深深顶上去,rurou被顶到变形,硕大的gui头直直戳到慕念小巧的下巴。
他太大了,又粗又长,而慕念双ru太柔嫩,没多久便被磨出红痕。
慕念的目光从聂野享受的神情移至在她双ru之间肆意妄为的粗大性器,不免还是有些惊讶,这巨物以往是怎样一次又一次深深顶入她花xue的?她现在清晰地看到了。
虽然每次都很爽,却也是真的把她顶得好惨,恍惚间,花xue忽然涌出一小股ye体。
她呻yin着,空出一只手去按压着聂野的性器,往ru沟更深处挤压,用劲儿摩擦起rurou,“啊,嗯,哥哥,快点儿……再快点……”
她掌心温度过电一般传到青紫性器上,聂野应声狂插,按住她的小小肩膀支撑她不让她向后倒下,跪直身子激烈地用性器撞向慕念的ru间。
“哈啊……慕念……慕念……”
蹭了许久,聂野声音越发深沉粗重了,gui头藏进ru间又挤出头来,他叫着慕念的名字射了出来,顶端流出浓浓Jingye,淋得慕念一双漂亮的ru房水光泠泠,滑腻无比。
他的腹肌也更加鼓胀起来,硬邦邦地擦过慕念的双唇。
慕念急促的呼吸搔痒他腹部,热气一股股黏糊糊地勾起他无尽的欲望。
他抬手捧住她的双ru,用她的丰满双ru挤出性器里积蓄的股股浓Jing,然后又不知疲倦地喘着粗气动作起来。
这里也被他磨红了。
窗外的雨越发大了,呻yin伴随着雨声,伴随着一声声缠绵低沉的慕念,高昂再高昂,直到天明。
浓雾笼罩着院子,寒意侵袭身躯,他紧紧拥着她,下意识地扯来被子给她盖上,闻着浓重檀腥味,听着自己低沉的呼吸和爆裂的雨声睡去。
聂野清醒时已是睡着两个小时以后,他怀中的人热气呼在他胸膛上,聂野抬手拉开被子一看,看到的就是慕念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熟睡的模样。
怀里的人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光裸着身子贴着他,聂野悄悄放下手臂,抬头再一看屋子里这乱七八糟的景象就想明白了一切,他瞬间头疼欲裂。
分明白天才和慕念吵了一架说要结束,夜晚就不要脸地把人在床上Cao了一遍,聂野一时有些无奈,明明说要放她走,实际上他根本就舍不得。
聂野坐起来,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看到了慕念红肿的双眼和遍布全身的红痕牙印,再看到她腿间殷红的xue口,心里泛起阵阵懊悔和自责。
醉酒后的他真不是个东西!从前他多少有些节制,下手也是注意着分寸的。
他闭眼晃了晃脑袋。
昨晚到底是怎样才把慕念给拽上床蹂躏了一顿的?才刚吵完一架,慕念肯定是不乐意的吧?他真是禽兽,难不成昨晚是强要了她吗?她身上的红痕怎么这么多这么明显,他昨晚下手就没个轻重?
慕念睡梦中身子微动,ru尖蹭到床单上,忽然难受得哼唧了两声。
聂野眸色越来越深,他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一声太响亮,慕念被惊醒。
聂野垂着脑袋,宿醉后脑子也疼得要命,他正要打第二掌,慕念忽然叫住了他。
“哥哥!”慕念惊慌地望着他,单手拢着胸缓缓坐起来,全身都好痛,骨头要散架一般,她皱着眉看着聂野,“你打自己做什么?”
聂野眼尖,慕念刚坐起就看到她胸间被磨破的柔嫩皮肤,那上面有他后来用力捧掐的手掌印,再一看慕念ru间,他动作顿住,眼睛直勾勾看着慕念的双ru间糜红的地方,问道:“这也是,我弄的?”
慕念顺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眼胸部,抬头不解地说:“是啊,哥哥忘了?”
“我,是有点记不清了。”聂野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
“喔……”慕念凑近,仰头望向聂野,帮他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