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李咸池想了想:“你们不用易容吗?万一被发现……”
“易什么容?”郎棣嗤笑一声:“为了救你,布下的法术就够我和大哥喝一壶了。相貌这事简单,本身我和他就不常下山,曾家人也找不到我们。”
李咸池一听他说为救自己耗费了巨大的内力,脸色大变:“那你们没事吧?”
“什么事?”
“就、就那个……”
郎棣看他期期艾艾,脸颊染上红晕,登时明白过来他所指为何,不由挑眉:“这才过了多久,就想这事?你若想要,等回山里去就给你。”
“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郎葛拍拍李咸池肩膀:“你别听他胡言。”
李咸池望着郎葛冷静的表情,一时心里五味杂陈。而郎棣看着二人当着自己面眼神交流,心头烦躁不已。
“大哥真是拂我面子。”
“只是不想你误导了他。”
这会儿两兄弟正拌着嘴,也没注意到门外有人疾步靠近,直到门被一脚踹开,锁落到地上,众人才将目光投向屋外。
院子里,佘垚怒目圆睁,气喘吁吁间目光一扫屋内三人。最后,他牵起李咸池的手转身要走。
主母身边的大侍女上前将他拦住:“少爷,少爷……”
“滚开!”
李咸池知晓他是真怒了,否则怎会用如此大力,手指快嵌进自己皮肉一般?
郎葛拦在了他与自己面前。
这是佘垚和郎葛第一次对峙,两人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对方,郎葛目光只是淡淡,佘垚眼底却要喷出火来。
佘垚问:“他身上的味道,是你弄的?”
郎葛却道:“这个问题,该由我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