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下巴滴到了胸前的衣襟上。
迟雨农再次在心中感慨,这城里媳妇儿确实跟他们庄户人家泥腿子不一样,皮子白身子壮,不像是村里黑瘦的丫头,干瘪瘪像个山药棍,他婆娘像是镇子上大饭店才卖的白面馒头一样,抱起来又软又嫩。
刚刚他的鸡巴夹在肥软的肉臀里,只觉得就算自己当场死了,也是了无遗憾的。
李宝山确实很气愤,但是更多的是惊恐和自我厌弃,他刚刚竟然觉得很舒服很爽利,甚至还有一丝意犹未尽,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拼尽全力反抗,他知道因为什么,所以才更厌弃自己,厌弃这副身子。
明明是想做个男人的,却用做女人的方式爽的脑袋一片空白,最后他甚至没控制住自己,摇着屁股用肉蒂和耻缝去迎合迟雨农淫棍的鞭挞,甚至还夹着迟雨农的鸡巴泄了身子。
李宝山又羞耻又难过,只觉得自己确实不是个男人了,不仅嫁给一个毛头小子做婆娘,天天被毛手毛脚,自己居然还乐在其中。
李宝山自暴自弃的趴在床上将头埋在臂弯里只想闷死自己,迟雨农擦拭他身体的时候他也不想动,只觉得自己人生也不过如此了。
但是迟雨农舔他那一下还是把他吓到了。
虽然是夏季,但是入了夜夜风也是凉飕飕的,两个人在炕上大眼瞪小眼了一阵,迟雨农怕李宝山着凉,凑过去无视李宝山的警惕和防备,将被子裹在了李宝山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上。
裹着被子的李宝山又瞪了迟雨农几眼,伸长大手抓起自己的衣服,又整个人缩回了被子里,脑袋都藏了进去。
迟雨农看着心痒难耐,又不敢继续再做什么,只能遗憾的捻了捻手指。
待李宝山躺下,迟雨农又凑了过去,在李宝山脸上香了一口,觍着脸陪着笑,“宝山哥,你还气吗?要不打我几下?”说着还想去牵李宝山的手,被李宝山躲了过去,“你别碰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接下来的几日,李宝山果真没有跟迟雨农说什么话,生活分工上和往日没什么分别,可就是一句话都不同迟雨农讲。
迟雨农想凑过去跟他亲近亲近,可都被他避开了,迟雨农恨不得他打自己一顿,被揍一顿也比这种软刀子割肉强。
李宝山这几日也是有苦口难言,那日被迟雨农弄了之后他确实生气,但是也不知他这身子是怎么了,这几日总是不自觉回忆起那事儿的滋味儿,心口又热又痒,总觉得还想再来几回。
这念头实在是太骇人了,他对那桩子事,居然食髓知味贪恋上了,晚上躺在炕上,感受着身后之人身上传来的热度,不自觉就夹紧了腿,甚至裂缝都开始变得潮湿,就连梦里,都是迟雨农压在他身上做那档子事。
李宝山又羞又恼,看着迟雨农那张无辜的厚面皮,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被欲火烧的厉害,始作俑者却没事儿人一样整日在他面前晃悠,要不是他,他怎么可能每天起来裤裆里都湿乎乎粘哒哒的。
一开始李宝山是坚决不肯多碰自己那部位一下的,可是实在是心痒的厉害,他在洗下身的时候鬼迷心窍一样,轻轻揉了一下肉蒂,当即浑身一哆嗦,腿软一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
等那爽劲儿过去以后,李宝山咬了咬嘴唇,还是将手盖在了女穴上。
这日宝山洗澡格外的久,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要不是夜色的掩护,迟雨农一眼就能看到他红彤彤的脸和耳朵。
二人再次回复沟通的契机是李宝山来了葵水。
迟雨农起来后就发现李宝山流了一屁股血,他惊恐的将李宝山摇了起来,说要背着他去镇上看大夫。
李宝山倒是镇定许多,稍微回忆了一下,终于开口和迟雨农说了近日来第一句话,“慌什么,葵水而已。”
迟雨农倒是知道女人和双儿每月都会来葵水,但是他还是慌张个不行,“这几日你莫要再沾凉水了,肚子痛不痛?要不要我跟大队长去请个假?你等着,我去给你煮些姜糖水……”
李宝山拦都拦不住,只能看着迟雨农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他扶额叹了一口气,又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在炕上坐了一会儿,感觉小腹只有一些微乎其微的胀痛,便觉得自己没事。从柜子里翻出来刀纸和月事带,装配好了系在身下,重新找了一条深色裤子套在身上后,便拎着沾着血污的裤子去了厨房。
迟雨农从栓婶家借了老姜和红糖,火急火燎的跑回来,看到李宝山蹲在厨房搓裤子,立刻急了,一把上前夺过了水盆,“都跟你说了不要沾凉水!怎么就是不听!回屋歇着去!”说完也不给李宝山反驳的机会,直接把李宝山推出门后反插了厨房的门栓。
迟雨农给李宝山洗好裤子熬好姜糖水,再三确认李宝山没事后,又去跟大队长申请了打猪草的活计给李宝山。
姜糖水并不稀奇,以宝山往来月事,大嫂都会给他煮红枣姜糖水,可家里从未有人在他来月事时这样担忧过。哪个女人不来月事,哪个女人大着肚子不上工。没有人觉得这是什么稀罕事,也更没有哪个汉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