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慕容越和姬君阔比剑,姬君阔剑法严密,慕容越找不出破绽,只能节节败退。
“不愧是无心师太的徒弟,我是比不过你。”慕容越说。
“承蒙殿下相让。殿下如果想比剑,也可以找阿娇,臣一向都不如她。”姬君阔说。
“我才不和她比。”
姬君阔从袖口拿出一方素绢擦拭额头上的汗,这时,一个红宝石坠子掉了出来。慕容越捡起来,问道:“这是什么?”
“剑鞘上的配坠。”姬君阔说。
“我很喜欢,送给我。”
“殿下若要别的,臣不敢藏私,但这个坠子臣要送给别人。”
“什么人这么重要?”
“她正好过生日。”
慕容越想到自己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也许姬君阔想在生日当天送给自己。剑坠这样的东西,肯定是送给男人的。
“你见了我怎么不行礼?杨少府就教出这样的女儿?”慕容越说。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可这份尊贵不过是每个人都承认,而我,并不想承认。”杨娇说。
“真是放肆。”
“阿娇,这是太子殿下面前。”姬君阔说。
“不过都只是人而已,有什么区别吗?太子若真有心怀天下之心,又何须介怀此等小事。”杨娇说。
“阿娇,你怎么不在椒房殿?”
“天天待在宫里比待在家里还累,我想出去玩。本来我还想带大公主一起出去,但她说这不合规矩,所以我就一个人来找你们了。”
“我们出去为什么要带你?”慕容越说。
“我和阿阔的轻功都不错,趁人不注意跑出去根本就是易如反掌。”杨娇说。
“殿下若要出宫游玩,身边多一个护卫也是好的。”姬君阔说。
“阿阔,你给她一套男装,我们坐轿子出去走走。”慕容越说。
“我有自己的男装,不用借阿阔的。”杨娇说。
三人很轻松地离开了皇宫。
“外面真好,真不知道大公主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出来。”杨娇说。
“天下女子恐怕只有你会这样没规矩。”慕容越说。
“男人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我看男人都很没规矩。”
“哼。”慕容越撇过头看着姬君阔,不想和杨娇争执。
“殿……郎君别见怪,阿乔平时说话都这样,她不是在针对你。”姬君阔说。
“因为我针对所有人。”杨娇说。
“阿阔,你平常喜欢在什么地方玩?”慕容越说。
“现在正是春江水暖之时,骑马到城外浮水倒是不错。”姬君阔说。
“骑马好啊,我喜欢。”杨娇说。
“你还会骑马?”慕容越说。
“当然。”杨娇说。
三人走到城南,找到了马贩子,不过他家刚好只剩两匹来自西域的骏马,剩下的马一看就是普通的家畜。
“只剩两匹了,那我随便再选一匹本地的马。”姬君阔说。
“阿阔,我和你骑一匹马就行了。”杨娇说。
“你怎么能和阿阔骑一匹马?”慕容越说。
“太……郎君,这恐怕与你无关。”杨娇说。
“郎君,我的骑术有一半都是阿乔教给我的。以前还小,倒是没怎么在意过。”姬君阔说。
“懒得管你们,我先走了。”慕容越几下上马,落了几鞭很快就骑着马跑远了。
慕容越给了租马的押金和租金,拿了老板的凭条,上马坐在杨娇身后,杨娇骑着马很快追上了慕容越。慕容越像是赌气一般,越骑越快,杨娇也不甘示弱拉着缰绳向前追去。没多久,杨娇的马已经超过了慕容越的马。拉开一段距离之后,杨娇站在两边马镫上,转身向后望,一只手放在姬君阔肩膀上,另一只手里挥舞着马鞭。
慕容越心中燃起了一股无名怒火,手里的鞭子打得更重,心想自己一定不能输给杨娇。西域的马性格刚烈,面对不熟悉的主人更是不听话。慕容越的马吃痛,一下子扬起前蹄,作势把慕容越从自己的背上摔下去。慕容越正要追上杨娇的时候,那匹马踩到了一个土坑,他直接因冲击力落下马,沿着一个斜坡一直滚下去。
“殿下!”姬君阔见状不妙,赶紧下马。
杨娇勒马,下马后拍了怕马屁股,然后几下轻功追过去,骑上那匹摔下慕容越扬长而去的马。姬君阔扶起慕容越的时候,杨娇骑着他的马牵着自己的马晃着走到了坡下。杨娇下马后,两匹马开始悠闲地吃草。
“殿下似乎骑艺不Jing,应该多加练习,恐怕是上林苑的马都太过温顺了。”杨娇说。
“我不骑了,阿阔你骑马带我回去。”慕容越说。
“诺。”姬君阔说。
“衣服都脏了,再往下走就是一个小湖,我们去浮水。”
“诺。”
慕容越和姬君阔到了湖边,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