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心电监护仪“滴——滴——滴”的声音平缓又有节奏地响着,晚风透过半掩的窗撩动着洁白的纱帘,床上躺着的少年却一动不动,似乎沉沉地陷入在梦境里,恬静又美好。这是一个美到让人窒息的omega,没有人会怀疑他的性别,即使他陷入了昏迷,也像是个天使在沉睡,让人不禁好奇,倘若他睁开眼,会多么的摄人心魂。
屋子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玫瑰清香,不仔细嗅的话,还以为是楼下那几簇蔷薇无孔不入,但细品的话这股味道更加好闻,像是雨后的明前茶冲淡了浓郁的玫瑰香,沁人心脾,是世界上最好的调香师也调不出来的味道。这是omega不自觉散发的信息素。
天渐渐暗了下来,突然病房门发出咔哒一声响声,一个高大身影闪进病房,反手锁上了房门。他手里捧着一束郁金香,定制皮鞋碰撞在地面的声音在这个绝对安静的环境显得非常突兀。他一步一步坚定有力地走向了病床上的少年,一股带着淡淡硝烟和金属味道的信息素强势地包裹了那股清淡的玫瑰香,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彰显了这个alpha病态的占有欲。
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房间内却没有开灯,alpha深邃的眼眸发着盈盈的光,直勾勾地盯着omaga的睡颜,用目光一寸一寸地舔舐着美人的脸,然后在锁骨流连了几圈后,又直直向下,停在了胸口。渐渐地,喘息声慢慢变大,被这个静谧的空间无限放大,空气似乎都开始变热,一股欲火在alpha眸子里燃烧,他用了相当大的自制力,才暂时压抑了下来,今天还没有和自己的小天使讲讲话呢。
alpha闭了眼,又呼出了一口浊气,再次睁眼,那股情热已经褪下,他沉沉地看着omega, 满是温柔缱绻,“星星,今天有好好想我吗?”
omega均匀地呼吸着,并不给出一点反应,男人也不在意,用指尖轻轻地描绘着omega的鬓边,轻柔地整理着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像是一个深情的丈夫在等待妻子从梦中醒来。
男人似乎才想起手上的花束,轻轻地把郁金香递到了omega鼻下,嗓音低哑又有磁性,“今天在花店看到了这束花,觉得和你很是相称。”夜光将郁金香的浅粉映射在omega瓷白透亮的脸颊上,看上去就像是被抹了一层胭脂,和樱桃朱唇相映衬着,就像是被女娲Jing雕玉琢的娃娃,男人终究是没有忍住,倾身覆上那抹软唇,细细碾磨,舌苔揪着它的唇珠吸吮碾磨,时不时地用舌尖灵活地打圈,好半晌才玩够了似的放开,可怜的唇瓣被吸得通红。男人并不急着深入,夜还很长。
他起身把花瓶里的向日葵一把扯出,扔在了垃圾桶内,便拿起花瓶朝病房独立卫生间走去,他步态悠然,金属表带折射出的寒芒在病房内游荡,换了水,把花插了进去,男人在黑暗中闲庭信步,顶级alpha超群的夜视能力让他在一片漆黑中来去自由,毫无阻挡。
病房在VIP区的顶配楼层,房内干净整洁,东西一应俱全,宽敞通风,有高级护工每天来看护料理,是omega的家人托得关系,但家属却鲜少来探视。男人观察了一段时间,从omega住院至今已有三月有余,他也只碰上了一次,其实男人并不是每天都能抽身前来,但omega对他就像是罂粟,无时无刻都挠着他的心,让他魂牵梦萦。
夜已深,这个时候VIP区的走廊上根本不会有人经过,是时候享用今天的星星了。男人深深嗅了一口空气里已经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味道,燥热的血ye开始在全身游走,他一只手扯松了领带,扔在一旁,又开始解开皮带,褪下了衬衫长裤,直到一丝不挂。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床上的睡美人,像一条盯着猎物蛰伏已久吐着信子的蟒蛇,他觉得有些渴,又有些饿,喉咙急躁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分泌的津ye却解不了他的饥饿,现在他就是一只饿了七天七夜的狼,闻着rou香,就抑制不住内心嗜血的冲动。
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屈腿靠近了omega,修长有力的手抚上omega圆润小巧的喉结,他像是拆礼物一样,慢条斯理,从头到尾,慢慢地剥掉礼物素洁的包装纸,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男人把病号服的衣襟敞开,露出omega的两粒淡粉色ru头,他低头轻吹一口气,身下的人无知无觉,没有任何动静,但ru珠却受到刺激支棱了起来。男人轻笑一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shi热的舌苔绕着ru晕开始转圈,两粒豆豆立马挺立胀大,男人直观地感受到omegaru头从软绵绵到坚硬的过程,想到是因为自己才有了如此变化,不由有些得意。
他加大力度吮吸,像婴儿吸nai一般,两腮因为用力有了凹陷,随着他加快的频率,咬肌不断地收紧放松,他吐出左边那颗,又用大手挤压右边ru房,力道大的让右边胸部鼓起一个小丘。男人没有停顿,贪婪地吮吸起来,时不时噬咬几下,又装模作样地放轻力道舔弄一会,接着就更加变本加厉地吮吸啃咬。他抬眸看向还在昏迷中的omega,即使他这般作乱羞辱,少年已然不动如山地沉寂着,吝啬得不给一点反应,只脸颊的血管微微张开,给苍白的病容添上了媚人的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