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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
他陷在情/欲里一声声叫着我名字,可我不想应答,阖眸勾着他脖颈迎合着shi热亲吻。
我想就这样缠绵交欢共赴巫山翻云/雨就好。
不用去管我是谁,不用去想隔在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傅锦看不到了,只要我不出声,就可以自欺欺人没有动心,就可以装作没有背叛满门冤魂贪欢一晌、肆意沉沦。
我背着江家满门枉死冤魂走了许多年,到头来却发现不过虚幻梦境一场空。
谁都没有错,是我太过执拗不肯变通,忘不掉,搁不下,放不开,跨不过,江家满门惨死的模样夜夜徘徊在我脑海里,让我没办法当作无事发生继续跟着世人往前走。
我舍不得留他们在那漫天Yin冷的血雨里继续等待,我想回家了。
在回家之前最后任性一次,剖开心脏,将那不知什么时候藏进心底的人影拿出来,好好道别。
我想,我是不喜欢傅锦的,我只是习惯他了。
江家满门抄斩三余年,将我从意气风发走马游街的探花郎、从江侍郎家温润如玉的小公子,拽跌进泥里,变成被人软禁在侯府后院里随意亵玩的小玩意儿。我什么都没有了,身边只有一个傅锦,一个给予我无尽挣扎跟短暂欢愉的傅锦。
所以我习惯他了,所以我的身体记住他了。
我只是贪恋他带来的庸俗欢愉,我才没有喜欢上他。
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江年……”
傅锦掌心捧着我脸侧鬓发,低头咬着我嘴唇哀声祈求,“说话,求你。”
我张开唇缝吮着他的,侧头闭上眼睛,勾着他脖子将自己送上去,就是不肯出声。
傅锦漆长眼尾蕴出氤氲shi意,滚烫得隐隐发红。
我伸手去扯他散开的衣襟,将手伸进去抚着背后紧致韧劲的薄薄肌rou,挺起腰身贴紧他怀里发狠咬了下唇瓣尝到淡淡血腥味道,然后放松身子轻轻舔舐,勾着他舌尖放肆吮/吸、缠绵交缠。
傅锦浑身绷紧额角青筋藏在细碎薄汗下震震跳动,终是忍不住将我一把摁进床榻里,重新噬咬着嘴唇进攻了起来。
yIn毒缠身深陷情/欲里的人下手不知轻重。
傅锦抓着我腰身cao进去得时候,我只觉得眼前shi淋淋的眼睫毛都撑不开,被铁掌箍紧的腰疼,被劈开rou壁撞进去的下/身更疼!疼得我冷汗涟涟,拧紧眉稍蜷起身子张着嘴巴却不知该怎样呼吸。
傅锦抚弄着蔫掉的前端,俯身吻下来,垂眸一下一下啄在我迷朦眼角,那未尽的情/欲/火苗在他逗弄下一点点逐渐复苏,顷刻便传遍全身剧烈燃烧着,似野火燎原,一触即发。
傅锦捞起我腿弯挺腰重新cao进去,那狰狞jing柱破开shi红软rou挤进去的感觉格外清晰,清晰到即便我咬牙顶着满头薄汗陷在蒸腾情/欲里,仍能感觉想象到盘虬在它上面震震跳动的暴起青筋。
“呜嗯!!”
傅锦攥着我腰肢猛地整个儿撞进去,顶得我腹腔骤然绷紧!拽紧雪青床单,将头埋进软枕里忍不住咬唇闷哼了声。
傅锦抓着我手去摸那紧密相连处,yIn靡津ye沾满指腹,他俯身凑近亲了亲我耳尖低声道,“你情动了,江年。”
我闭着眼睛,浑身烫得厉害,藏在身体里的骨头似乎都被那人凶狠cao软凿开,咬唇侧头瘫软在床上情动得一塌糊涂。
傅锦拽着我手指去摸那shi软yIn秽处,压着指尖摁着shi滑水渍在紧密相嵌的xue/口缓缓抹开。
他说,“江年,不出声也没关系,我知道是你就好。”
深嵌身体里的孽物根处又硬又烫狰狞得可怕,傅锦摁着我手去感受它蓬勃跳动的生命力,盘虬着暴起青筋的硬物从紧致rou/xue里裹着津ye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又擦着指腹yInye重重cao进去!!像cao了我的手,又cao了我的xue,浓烈羞耻触感清晰的折磨着我濒薄意识,逼得我快要发疯!!
将汗shi的头发甩开凌乱铺散在床榻上,我扭头蹙眉咬紧嘴唇,难耐喘息。
傅锦扣着我手腕又狠又重得cao进去,俯下/身来寻我嘴唇。
我侧过头撑开汗shi睫毛,温顺的与他缠绵亲吻。
傅锦虎口卡着下颌骨不紧不慢的吃进去,含着舌jing细细吮/吸舔舐翻搅缠绵,温热舌尖舔过唇腔,舔过牙根,从下排整齐牙尖处扫过吮着唇瓣细细亲吻。
缠着舌jing不住翻搅的阻碍终于退出去,我挣扎着侧过头胡乱喘息。
分开的唇瓣带出一丝透明津ye落在泛红透着水色的唇角,晶亮yIn靡的,让人不敢直视。
傅锦俯身沿着shi漉漉津ye水痕一路噬吻过去。
我喘息着扬起脖颈,意乱情迷配合着他将shi热吻痕烙遍全身。
傅锦咬着锁骨尾侧啄在赤裸肩头,连吸带咬的顺着骨骼弧度吮/吸着凹陷的锁骨窝处皮肤,然后突然抬头用嘴唇触碰了下喉咙软结,刺激得我呼吸一滞,浑身血rou止不住得战栗颤抖!!
傅锦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