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着我呀。”
Isil偏过头。他不打算深究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步,只想把身上压着的前崽子甩下去,逃回随便哪个地图最深沉的黑暗里,然后,说不好,永远离开天空王国。
他习惯黑暗。遇到Nineteen之前和之后都一样。沉默,狠辣,刻薄,神秘,每个人都这么说他,他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错;直到那孩子从天上伴着冥龙的红光掉下来,像在他长久黑暗的世界里掉下一枚苍白的月亮。他做好了突然失去他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结局。
他以为Nineteen会钳着他的下巴把他拉回来,但Nineteen没有。年轻的光子从监护人身上爬起来,一只脚碾过Isil被铁链锁住的手腕,垂下目光时红瞳里恶意几乎凝成实质。
他拍了拍手。
“Lion,East。”
Isil绷紧了身体。Nineteen把他踩在脚下羞辱的时候这两个光子也在,虽然一言不发目光却同样紧锁在Isil身上;甚至前不久他们还在同一张桌子上说过话,他清楚他们都是Nineteen新的监护人。他还记得那个感觉,Nineteen有人保护有人陪伴,而他坐在他们对面,孤身一人,只能装出平静忏悔为自己的背叛道歉,咽下所有不合时宜的恶毒言辞。
他可能真的会这么回忆下去,最后沉沦在刺痛的、悲苦的黑水里面——如果不是有人掐住了他的Yin蒂的话。
他叫出声来,身体比大脑更早做出反应。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开口。
然后他被架起来,从来没被触碰过的Yin道里一次塞进了三根手指,无情地、冰冷地抽插。紧接着有了第四根,再然后是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把流出来的血堵回撕裂的xue道里。
他在挨Cao。Isil迟钝地意识到这点,但没什么特殊的感觉。Lion把他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方便EastCaoxue,嘴里则塞进Lion自己的Yinjing。他没撑多久就开始眼前发黑,酸麻的肌rou一时没控制好口交的力道,为自己脸上和屁股上各换来了用力的一掌,East甚至得了趣一样连着抽了他tunrou好几下,用力大到两下过后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正高高撅着挨rou的屁股。
他大概在哭。世界一片模糊,黑红混杂交错看不清面前高高在上的施教者。然后他的嘴得到了解放,但他没力气合上,只能任由被Cao出来的涎水拖着银丝坠落,缠在Nineteen抬起他脸的手上。
另一根东西抵上了Yin道。他想喊不,舌头却硬得像块僵死的rou,在说出什么前就被掐着腰一干到底。那两根rou棒开始轮流进出,把他塞得满胀,恨不得连肚子里都填满那粗壮的青筋跳动的东西,没了用处的舌头快要被顶得吐出来。天知道Nineteen喊停的那一刻他有多放松,被叫做母狗或是sao货都不重要了,他只想瘫在地上,永远坠进黑甜的宁静的梦乡。
然而事实总不会让人如愿的。他被墓土冰冷的黑水刺醒,发现自己躺在没过腰间的水里,两个xue里都塞着还在抽芽的黑暗植物,头顶是冥龙闪烁的红光。
Isil知道还会有很久。
他躺在那株吸着他流出的yIn水长大、如今已将他锁死在黑水里的黑暗植物上,只模模糊糊留有最后一点意识。冥龙就在他头顶咆哮,裹着劲风冲过来,把他的灵魂和光翼一起从枯槁麻木的身体里撞出去。
然后他会被下一次锁定叫醒,短暂的痛苦之后再昏过去,直到最后一个光翼都凋落,恢复成光子初生时最脆弱最无力的样子。
他最无法忍受的样子。
最后Nineteen大发慈悲般给他留了一个光翼。完全失去光翼的光子太脆弱,容易玩死。
“父亲。”Nineteen趴在他耳边叫。
而Isil只有睁开眼的力气。他是很好看的,光子特有的漆黑皮肤上白发披散,深紫色眼睛注视别人时很容易生出种Yin鸷又慵懒的意味,Nineteen不用忍受他对其他光子的沉默和毒辣,看着他只觉得性感得一塌糊涂。“爹咪。”他换了个称呼,皮肤白化加上穿着白斗和矮人面具让他看上去完全是小小软软的纯白一团,换个光子可能一眼看去就彻底沉沦——但Isil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他没力气也没心情揣测Nineteen还要在他身上加诸什么残忍又“美丽”——Nineteen这么说——的花样,只希望一切早点结束自己能睡个相对完整的觉,不用半夜被屁股里突然多出的rou棒Cao醒。
紧接着他被扇了一耳光,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拖到灯柱旁边。Nineteen扯开他破布一样的斗篷,在他ru头上抹了什么东西,然后把他拴在了灯柱上。他靠着灯柱,很快觉得胸口涨得发疼,ru头在风里挺立起来,rou眼可见地长大、张开。Nineteen掐了掐他的ru房,微笑着把那两只涨大的nai子捧起,挤出道浅浅的ru沟。
“不,”他颤抖着说,意识到Nineteen想要什么,尾音低低划过消散在风里。但是Nineteen站起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