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算生日优待还是舞台剧彩蛋,屈昊止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让我先用浴室。
我说过要对他好,便也跟他客气起来,我俩你谦我让的样子,倒真像一对模范夫夫。
然而屈昊止毕竟是屈昊止,他很快没了耐性,大发脾气,把我和换洗的东西一道扔进浴室,关上门,还在门外踹了一脚,嗓门比踹门的声音更大:“少跟我磨磨蹭蹭的,洗不干净别出来!”
屈昊止崇尚奢靡,喜欢绿宝石,也喜欢金色,浴室被他装潢的金光灿灿,好像中世欧洲贵族的皇宫,柜子,镜面,洗手台,一切物品以白色为主镶嵌金边,淋浴喷头更是通体金色,头顶还有个炫目的水晶顶灯,进来第一眼看到的时候除了觉得他品味庸俗,还有就是疑问,洗澡搞这么亮堂给谁看呢?
但我现在不会了,我连在心里偷偷鄙视一下屈昊止都不敢,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他。
浴缸旁边和淋浴底下各新安了一个扶手,和浴室装潢同样相称的金色,工人是屈昊行找的,样式应该是他嘱咐过,他一向细心,细枝末节都不会错过。
我没有去屈昊行的书房找他,不止因为屈昊止把我关进浴室,是我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该面对他。
屈昊行是我心里唯一真正的爱人,我被唐为嗣Cao过,如同失贞,乱lun的关系更让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我没有面目见他。
这么说可能很好笑,像我在惺惺作态。毕竟我不属于屈昊行,也不算他什么人。
我的身体早就没有贞洁可言,我和屈昊行的弟弟做爱,也不介意被他弟弟当成女人从背后Cao腿发泄,或许这些曾经在我看来,都是我为了留在屈昊行身边所做的牺牲,我抱着一种为爱献祭的Jing神,肮脏谎言的背后理由好像很高尚伟大。
然而不是的,其实都一样。
被屈昊止Cao和被唐为嗣Cao,是一样的。
我的身体从里到外脏透了,只有这颗心还算干净,屈昊行被我放在最干净的地方小心保护着,这是我唯一的安慰。
我扶住淋浴底下的扶手,半弯下腰,叉开双腿,手指抠弄着Yin道。
除了清洁,我从没自己碰过那里,唐为嗣说我被玩烂了,我也只被他玩烂过。
唐为嗣出生后不久,在我看到他光着屁股躺在婴儿床里的时候,年幼的我已经隐约意识到了自己的下体和弟弟不同。
随着年龄不断增长,我对男女性征的认知更清晰,对那个地方的恐惧和恶心也与日俱增。
那个多余的女xue,如同我身体上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昼夜翕张着的Yin唇,像一双硕大的rou粉色翅膀,扇动着我的恐惧。
随着青春期的到来,它的内壁时常会刺痒,变得空虚,不受控制的流出一些透明shi滑的粘ye,它不时就会在我脑海里植入恐怖的念头,叫我去触碰它,将它填满。
女xue带来的欲望蓬勃汹涌,我几次忍不住想要抚摸它,用手指插入,这种不受自我控制的感觉让我慌张,我就像被欲望驱使的提线木偶,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为了不受这个渺小却畸形的器官Cao控,我会去泡冷水,往下体塞冰块,试图用一切外力让它冷却,我也会用力夹紧双腿,压合它,让它关闭,希望它不要再流出那些yIn水和欲望,然而无济于事,就像我说的那样,它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而我现在必须触碰它了,唐为嗣射得太深,外部简单的清洗没什么用,肚子还是涨涨的不舒服,我把手指插进Yin道,搅动,抠弄,用尖锐的指甲刮蹭柔嫩的内壁,我带着泄愤的感情,很疼,也不知道刮破了没,终于不断有红红白白的ye体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来,那是我的经血和唐为嗣的Jingye,血脉至亲的我们,用这种诡异的方式融合着相认。
淋浴喷头被我开到最强,我借着淋下的水吞下两颗避孕药,激射的水珠细密湍急,像一场骤雨打在我身上,雨水会冲走一切肮脏污秽的东西。
没关系,就当是下了一场雨,总会天晴的。
本以为在巨大的惊恐和悲伤中,昨晚又将迎来一个不眠夜,可我大约是被唐为嗣折腾狠了,睡得反而又香又沉,醒来十点多钟,连屈昊止都出门去了。
我和对面书房出来的屈昊行撞了个对脸,我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在家里,没去公司,更没想到这么巧,我这么快就和他遇上了。一时情急,我竟也忘了躲回去。
屈昊行的怀里夹着一本书,今天他难得没穿正装,白色短袖衫配灰色的棉质长裤,简单纯粹,很家居的装扮,头发也没有用发蜡打理,额前覆盖着柔顺的刘海,不太像平常那样,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身价不菲的Jing英人士,现在的他看起来反而更像一位大学教师,气质比平时还要温文儒雅。
面对昨晚失约的我,屈昊行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仍然温和地招呼道,“早啊,阿唯。”
我垂着脑袋点头,不敢直视他。
“看到我这么吃惊?”屈昊行笑了一声,“别这样看我啊,我又不是工作狂,偶尔也需要放个假的。”
我总不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