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色盘,七彩斑斓洒了一地,只剩唐为嗣最后那句话,像一行醒目的标语,立在那里。
珍惜我,是吗?
长大后的唐为嗣的确收敛很多,最过份的就是喜欢扒我裤子,打我屁股。
我怕他知道我是双性人,所以每次都拼死抵抗,或者咬他的手,或者掐他的胳膊,唐为嗣越来越强壮,后来我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扳不开,只能扯着嗓子大哭。
声波攻击也是好用的,唐为嗣听到我哭就放手了。
他会把我搂在怀里,伸手拍我的后背,补药的效果因人而异,我吃没什么反应,唐为嗣却长得又高又壮,手掌都比我大两圈,一双有力的大手,拍得我一边哭一边咳嗽。
我们抱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应该蛮像一对感情要好的兄弟。
唐为嗣提到珍惜我,我能想到的也仅有这点温情时刻。
唐为嗣多数时候还是乐于捉弄我,十六,十七,十八岁,他往我的被窝里放蝴蝶,他趁我洗澡偷走我要换的干净内裤,就连出国临走那天,他都在我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尖锐的虎牙把我咬出血了,他还在笑。
我也是懂得珍惜的人,我就很珍惜屈昊行。
唐为嗣对我做过的所有,我一件都不会舍得用在屈昊行身上。
那些不叫珍惜。
唐为嗣呲着惨白的獠牙,咬碎了我温暖平静的睡意。
我被他按在地毯上,天棚的格子花纹让我又感觉一阵昏天黑地的眩晕。
唐为嗣像一只吸血鬼,咬破了我的脖颈,刚刚愈合的皮肤是最薄嫩的,他一用力就流出血来,我疼死了,去按他的头,却触到唐为嗣脸上,一道湿乎乎的泪痕。
明明是他咬我,他自己却疼得直哭。
唐为嗣大概也觉得掉眼泪丢人,气急败坏地扒我的裤子。
十九岁的唐为嗣,现在捉弄我的方式只保留了扒我裤子和咬我两项。
我掰唐为嗣的手指,掰不开,我伸腿想踢,他骑在我身上,大腿压着我的小腿,哑巴的我哭不出声,连最后的声音武器也没办法使用。
我只能无声地哭,发出嘶嘶的声音,如同一只被人踩住喉咙的濒死的猫。
唐为嗣怎么欺负我都可以。
我可以吃他的剩饭,帮他喝苦药,甚至生吞那只他藏在被窝里的蝴蝶,只是求求他别脱我的裤子。
我唯一的弟弟,他说他珍惜我,我对他又怎么不是呢?
我对他从小到大的纵容,难道不也是珍惜吗?
求求你,至少让哥哥在你面前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吧。
别看到我畸形的身体,别发现我的女穴。
我发不出声音,所以连神也没办法听到我的祈祷,谁也无法实现我的愿望。
我光秃秃的下身紧贴在地毯上,穴口被空气凉嗖嗖吹过,阴唇在发抖。
“……”
唐为嗣看见了。
我身下那个不属于男性的多余生殖器官,正往外流淌着,暗红肮脏的经血。
他不可思议的,满脸通红,死盯着那里看。
“……这是什么?”
他不嫌脏的吗?居然伸手在那里抹了一把。
血污的红,衬托着唐为嗣发白的手指。
“这是你的逼?”
他在笑,他也觉得可笑。
“唐唯,所以我该叫你姐姐吗?”
我在哭,眼泪水横流进耳朵里。
我更希望唐为嗣叫我去死,我希望他用尖锐的虎牙咬死我。
而他没有,唐为嗣抬起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原来你长着两个洞,怪不得能伺候屈家两兄弟。”
唐为嗣从裤裆里掏出已经勃起的紫红阴茎,虬结的青筋像盘龙的图腾,狰狞恐怖,蓄势待发,他的鸡巴像一柄嗜血的冷兵器。
不会的。
我还在流血。
不会的。
我们是亲兄弟。
……太恶心了。
唐为嗣把阴茎插进我正在流血的逼。
一根粗长火热的东西,顶得我肚子发麻。
唐为嗣长长地吐出口气,无比得意地对我笑。
“开苞本来就会出血的啊,小处女,你又被我破处了。”
唐为嗣没有怜惜我的眼泪,他按着我的腿,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操干。
“生日快乐,哥哥。”
唐为嗣脱掉外套,用它绑住我的胳膊,口袋里掉出一只水晶兔子,他皱着眉,把它掷向墙面,兔子的头骨摔碎了,裂成两半。
“我挑错礼物了是吧,这才是你想要的。”
唐为嗣顶着我,太硬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阴茎的脉动,它在我体内毫无章法地戳刺着。
“好紧啊,被他们操了一年还这么紧,屈家的人太小了?”
唐为嗣咬着嘴唇,舒爽地轻哼,“长着个贱逼,所以离了男人的鸡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