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回信,他可能还在遗憾为什么受伤的是应常在吧,又或者现在正玩得起劲,才懒得管这里的事。”
暄妃听出几分醋意,安慰道:“晴贵人是异域之人,皇上一时好奇新鲜,长久不了。”
“谁说长久不了,你看昙妃也是异族……”
“可晴贵人并没有昙妃那般好容颜,而且幽逻岛风俗怪异,我看书上说他们都以黑齿为美,这要是满口牙染黑了,还不得吓死人。”
昀皇贵妃被逗乐了,掩面笑了一阵,心情好起来,说道:“他若是老实本分,我也愿意提携照应,毕竟他背井离乡一个人来到这里生活不容易。可要是像昙妃一样狐媚勾人,那我可就要把这苗头掐死。”
“可不是嘛,有一个昙妃已经够受了,要是他们俩再勾搭上……”
昀皇贵妃忽然记起之前的线报,晴贵人曾带着礼物去过思明宫。之前他没有太在意,因为晴贵人也拜访过他,送了特产,可现在想来却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儿。当时晴贵人只在碧泉宫小坐了一刻钟就回去了,然而在思明宫却待了整整两个时辰。
有些事细思极恐,鬼知道他们两个异乡人凑一起在谋划什么,说不定是串通一气要把他扳倒。
想到这里,他心生烦躁,刘太医拿了丹药之后便没了下文,那个叫阿瀛的人还在他宫里住着,太皇太后那里他也要出面应付,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够令人头疼,他支住额头,对暄妃挥挥手。
待暄妃告退之后,他对章丹说:“去准备些贵重的珠宝首饰,晚饭后去一趟庄逸宫。”
既然该面对的始终都得面对,那就快刀斩乱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