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巴掌,后悔听他的鬼话没有把白茸直接打死,然后赶紧来到昀妃的碧泉宫里商量对策。
昀妃刚起床,正坐在妆台前梳头发,见他来了,屏退身后的近侍章丹,把梳子往旁边一递。晔妃马上会意,接过来一下下梳。
昀妃半闭着眼睛道:“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我也听说了,一个粗使宫人能掀起什么浪,瞧把你慌的。”
“哥哥可不要小看白茸,别看他长得只是中上之姿,但那双眼睛会勾人,皇上的魂都被他勾去了。”
昀妃睁眼,从镜中端详身后之人,说道:皇上还有魂儿吗,要有也都被你勾得渣都不剩。”
“呃……这都是哥哥的提携……”晔妃尴尬,不知该如何接话。
昀妃微微一笑:“好了,不要自乱阵脚,不过是小小的常在,碾死他还不是跟碾死个蚂蚁一样容易。”
“哥哥说的是,那我……”
“你自个儿看着办吧,找个辙,或赶出去或打杀了,都随你。”昀妃从妆匣里找出一副首饰,让晔妃给他戴上,“要说这梳妆打扮的事,还是你服侍得最舒心。”
晔妃笑了。
***
旼妃在昙妃的思明宫里做客,手捧着茶碗却不喝,得意道:“仲莲那狐狸精现在一定要气死了,他最看不得别人得宠,听说早上一起来就赶去碧泉宫。”
昙妃站在一盆金桔前,用剪子剪去干枯的叶子,慢悠悠道:“这几年他确实嚣张,是该打压一下气焰,可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要引狼入室。”
“不会的,皇上就是新鲜几天。”
“我看未必,独居毓臻宫,这说明皇上存了长久的心思。”咔嚓几声,三枚果子也被剪掉了。
“说起来为什么是毓臻宫,那里偏,听说还闹鬼。”
“你怎么也信起鬼怪之说?”
“不是我信,是很多人都在传,毓臻宫曾经失火烧死不少人,后来就总有人听见里面传来动静……”
“你呀,成天就知道打听些八卦流言,那事早就澄清了,不过是因为没有修葺里面住了一窝野猫,一到晚上发出些叫声响动,结果以讹传讹。”
旼妃将茶喝净,说:“就算是这样,那也晦气。”
“现在修好后比之前更华丽了,早就看不见当年的影子。当然偏是偏了些,可也有好处,清净,随便皇上怎么玩。”
旼妃走近,拿起一个金桔:“好好的果子剪掉多可惜。”
“不可惜,盆景讲究布局,该去掉的就得去掉,要是都舍不得,可养不出好看的模样。”
旼妃看了眼窗外晌午的日头,打个哈欠,坐回椅子,水葱似的手指撑住脑袋就要闭眼。
昙妃羽睫微闪,指着边上的罗汉床道:“困了就上床歇着,在椅子上怎么睡,练打坐吗?”
旼妃从谏如流,甩了鞋子脱掉外袍,侧着身子卧好:“被子呢,就让我冷着?”
“懒死你算了,就在脚底下都不愿自己扯。”昙妃嘴上嫌弃,却还是给他盖上,“你先睡,我过会儿陪你。”
***
当天晚上,瑶帝来到毓臻宫,白茸此时已经焕然一新,水蓝色的锦衫,外罩天青色长褂,长发披肩明媚动人,被人搀扶着盈盈一拜,看得瑶帝口水直流。
瑶帝迫不及待地把人揽在怀里乱亲乱啃:“美人……”
白茸就这样被裹挟着上了床,双腿被高高架起,露出还未消肿的小穴。瑶帝懒得做前戏,掏出阳物撸了几把,就直直送出去。
“啊啊啊啊啊……”白茸一声尖叫,感觉要被捅穿。
瑶帝将这叫声视为臣服的表现,更加卖力抽动,弄得白茸一阵酸麻,连心尖都是酥软的。
“皇上,皇上轻些吧……啊啊……”
瑶帝兴致正浓,将白茸身子立起抱在怀里,耳语道,“小东西这就求饶了?”说罢不等白茸回应,腰部用力上挺,巨物往更深处顶去。白茸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情事,还未来得及叫唤便被这一飞冲天的快感直接激晕过去。
等他醒来时,下身酸痛不已,而瑶帝就伏在身上,冲他咧嘴一笑:“美人真是娇弱,这么快就不行了。“说着又是一顶。
很快,白茸又晕过去。
第二天,他忍着全身酸痛跪在地上,接了第二道旨意,瑶帝赐他封号:昼。
满桌子都是赏赐,有各色绸缎,四五盒胭脂香膏还有七八套成衣鞋袜和各式首饰。他拿起其中一个银镯,样子十分朴素,光滑的面上只刻有几条枝叶似的纹路,镯子里面阴刻密密麻麻的经文。这应该就是瑶帝在湖边说的要送给他的银镯。
想起那日,除了羞臊,还稍稍有些感动。
别在湖边坐着,危险……
他一直记得这句话。进宫多年,听了太多的斥责和讥讽,鲜有人关心他的安危,如果有可能他也想和瑶帝并肩散步,和他拉着手说悄悄话。
憧憬一阵后,他放下镯子,让人收到库房里。
现在,他也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