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珩低着头,被左峪牵着手,穿过人声鼎沸的街市。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在轻轻颤抖,嘴唇、耳根、眼角滚烫,周边的嘈杂都被纱帘隔开了,只能听到自己胸口“砰砰”的心跳。
回到家中。左峪轻轻松开牵了一路的手,回身闩好院门,收拾桌子。
帷帽“扑”的一声滚落在地。左峪被一个用力推到树前,接着柔软的唇印了上来。桂花被撞得簌簌落下,披在两人身上。
我的“永远”在这里。杜珩颤抖着在心里重复了一遍,然后更加用力地吻了上去。
他并不怎么会接吻,前面的几次也是处在被动的位置。生涩地舔过唇,试探地轻咬一下。左峪配合地闭上了眼,张开了嘴。他越发大胆,蹙眉思考一下,然后也闭上了眼,毅然决然地将舌头伸进去,轻轻滑过内壁,在碰到喉咙口时缩回,然后一下一下舔过舌头。
左峪没有从他手中抢过主动权,只是安静地被压着,伸手轻轻环上他的腰,接受这个吻。如果不是感觉到越来越滚烫的气息扑在脸上,杜珩几乎要认为自己没有做对。
一根翘起的硬热卡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杜珩没有睁眼,摸索着将手伸下去。刚触到被顶起的衣角,手指就被牢牢抓住。左峪强行与他分开紧贴的唇,喘了口气,哑着嗓子道:“别乱摸......你累了,早点睡吧。”
杜珩挣开手指,准确地握住高高翘起的阳物,没轻没重地捏了一下。左峪闷哼一声,弓起身子,踉跄后退几步挣开,颤抖着声音道:“好了,可以了,听话,你先进屋。”
杜珩用尽最后的勇气,向前几步抱住左峪,不敢看他,只抬起头,用力盯住那轮银白的月亮。眼前逐渐模糊,风一吹,泪水止不住地淌下。
左峪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伸手揩掉杜珩脸上挂着的泪珠,在眼皮上轻轻印下一个shi润的吻,问道:“想好了?”
杜珩重重点一下头,然后被打横抱起。月光直直洒在他脸上,他不敢去看,伸手抓住左峪衣襟,悄悄将脸侧向怀中。
回到房中,左峪将杜珩轻轻放到床上,帮他脱掉鞋袜,然后起身关上门、点亮烛火,从柜中翻出一小盒脂膏,有点局促地坐在他身边,手中紧紧握着小铁盒,开口道:“阿珩,我们还是像上回,用手吧......或者用玉势?”
杜珩气极反笑,起身把他压倒,跨坐上去,动手去剥他的衣服。腰带、外衫被一件件扯下,他抑制不住地手抖。看着阳物在亵裤上挺出一个硕大的轮廓,眼饧骨软地简直坐不住,手也拿不起来,只能按在左峪腹上喘气。
左峪看他眼瞳中泛着水光,长发垂落,藕荷色衣裙称得双颊绯红,忍不住伸手,却被一把按住。
杜珩咬牙喘息着,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别动。”然后一鼓作气剥掉他的亵裤,目光在高涨的阳物上停留一瞬,被烧着一样匆匆移开。从左峪手中拿过脂膏,喘了两口气,咬紧嘴唇,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一低头才想起自己还穿着襦裙,露在外面的脖颈泛起一层薄红。匆匆忙忙伸手解开腰带,脱掉外衫。一滴汗顺着突出的锁骨滑进抹胸里。左峪看得眼热,按捺不住将手伸进裙子下面,隔着亵裤摸上tun瓣。
杜珩惊叫一声,支撑不住俯倒在他胸口,也不管什么裙子了,半推半就地任他解了小衣。左峪手掌在他tun瓣上揉弄几下,正要试探着往后xue摸去,却被抓住赶出来。杜珩眼睛上都蒙了一层雾,嘴唇滑过左峪喉结,喘气道:“你不许动,我自己来。”说着一指蘸了大块脂膏,向后xue伸去。
刚探进去一个指节,后xue就止不住张阖吞咽起来,软rou重重叠叠缠绕上来,让手指动弹不得。杜珩挺直了身子,粗喘着努力放松,转着手指扩张几下,然后探进去了第二根手指。粘稠的汁ye从指缝间淌下。手指从xue口抽出时,软热的肠rou不舍地“啵”的一声,拉出长长的银丝。
杜珩咬着牙,伸手握住面前早就肿胀不堪的阳物,顶端粘ye流下,和自己方才弄在手上的混在一起。他向前坐了坐,让硬热的阳物一寸寸顶入。
太过炽烈的饱胀感从下身直冲头顶。身体被粗长的阳物狠狠破开、贯穿,内壁的软rou缠绵地从四面八方裹上来,大口大口、贪吃地吮吸着,粘ye滴滴答答地淌下来。翘起的性器把裙子高高挑起,渗出黏ye浸透了裙上的薄纱,抖动着,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轮廓。
杜珩腰腹无力,瘫软着下滑。身体下沉,阳物顺势挺入更深处。被楔入到头皮发麻的深度。他口中悲鸣一声,痉挛着倒在左峪身上,白ye喷出,把裙子染得污糟一片。
温凉的Jingye飚射出来,直直冲进了甬道最深处,软rou被一激,下意识地咬紧。
两人粗喘着交叠在一处,下身还连在一起,互相搂抱着。杜珩缓过气来,亲了亲左峪喉结,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然后支起身子,放松tun部,挪动着抬起腰,想从他身上下去。
抹胸被磨蹭得半掉,露出并蒂莲金线下微隆的雪白ru房,还有若隐若现的殷红ru尖。突然腰身被紧紧锢住,半滑出来的阳物又重重嵌入体内。左峪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