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雨来得突然,天气预报也没预知到这场意外,陆贺和江秋舫都是不爱带伞的性格。江秋舫的包里装着书,陆贺要护着江秋舫,还得护着大学霸没写的作业,等到了家,江秋舫看上去还好,可陆贺就惨兮兮的浑身上下都被雨给浇透了。
风从阳台呼呼的刮进客厅,江秋舫让陆贺赶紧去浴室洗澡免得着凉,自己脱了鞋跑去关阳台的窗户,陆贺这种狗逼性格怎么会听江秋舫的话,他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也脱了鞋赤脚踩在地板上跟了上去。
等江秋舫顶着风关好了阳台的窗户,这一转头直接撞进了陆贺怀里,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陆贺一个打横抱起。
“陆贺!”江秋舫有些气恼的喊了一声陆贺的名字。陆贺随意应和一声,在黑暗中准确的堵住江秋舫的嘴。陆贺床上的技巧是她教的,可吻却不是。
江秋舫一开始只觉得有点遗憾,遗憾这张白纸不是完全任由自己书写,后来遗憾就变成妒忌了。她不喜欢陆贺这种强势中带着点对待珍宝似小心翼翼的吻,每次她都被陆贺这种单纯的吻法勾得头晕目眩。
陆贺是三白眼,平时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凶悍冷漠,现在故意装乖而咧起嘴角露出一颗单边小虎牙笑起来时又显得痞里痞气。简单来说,就是陆贺全身上下都是江秋舫的取向狙击。
要放满浴缸里的水需要好一会儿时间,沾shi了雨的校服寒气逼人,陆贺又打开了花洒。俩人站在花洒下,淋着温热的水,一边黏糊糊的吻着,一边撕扯对方的衣服。
遮人视线的衣服终于都被扔掉了,高三的学生每天都忙着伏案疾书,即使是周末也不会出门玩耍,而江秋舫又是那种懒到极点的人,常年宅在家里的皮肤在浴室灯光的照射白的有些扎眼,江秋舫又是那种体毛很细很浅的人,泛着淡淡粉色的身体就像是可口的草莓蛋糕。
陆贺被江秋舫吊了一个星期,rou就在眼前却不能吃,他被江秋舫养刁了胃口,自己用手是不可能的。现在好不容易熬过一个星期,手上嘴上就一下不知道轻重了。
“姐姐的nai可真香,又香又软。”
他有些粗暴的握住江秋舫的rurou揉弄,啃咬她柔软的唇,挺着腰用自己已经硬起的性器戳弄江秋舫滑腻的腿根。
江秋舫靠在浴室的墙上,在水汽弥漫的浴室令人难以呼吸,她喘着气听着陆贺故意腻着嗓子姐姐长姐姐短的叫,那些话就像是什么不知名的魔咒一样,顺着耳朵飘到她的大脑里晕晕乎乎的,随后在尾椎骨处激起一阵酥麻的奇异快感。
陆贺的手掐着江秋舫的腰,硬起的性器毫无章法的向前顶弄,一下一下蹭过江秋舫泛滥成灾的花xue。
很快的,江秋舫便不再满足这样温吞的快感,她早就知道知道,陆贺个小混蛋极其小心眼,不趁着这个时候报复一下自己,那就不是他了。
“陆贺,”她半阖着眼将手放在陆贺的头顶,甜甜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你觉得你爸回来看见我们俩在做这种事,他是打断我的腿,还是你的腿?”
陆贺依然没个正形的回她,“姐姐你这话说的,你看交不上作业是我爸电话响还是你妈电话响?”
不就是互相伤害吗,大家业务都很熟练。
江秋舫看着陆贺,有点好笑的勾了勾唇角,下一秒,她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微弱急促呻yin声一下大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些呜咽,她一边可怜兮兮的掉着泪珠,一边软软的喊着陆贺的名字,还握着陆贺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小saoxue想吃陆贺的大鸡巴,想得都往外冒口水了。呜、陆贺,你摸摸它,摸摸它好不好。”
“Cao!”陆贺骂了句脏话,顺着江秋舫的动作,两根手指拨开两边的嫩rou,挺腰将散发着高热的性器全部撞进江秋舫的xue里。
站立的姿势使得陆贺的性器一下冲进了身体的最深处,巨大的快感席卷了江秋舫的全身,事前没有经历过好好扩张的内部传来隐隐的尖锐疼痛感,江秋舫死死的掐着陆贺的肩膀,指尖发白。
很痛,很痛,这可能是她第一次因为性事疼到想哭,可她不愿意承认,在最初的疼痛过后,她只觉得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烫了,被欲望填满的大脑不合时宜的开始亢奋起来,混合的刺痛的快感就像浪chao一样,这些疼痛也转变成被蚂蚁啃咬的酥痒,蔓延至四周。
陆贺并没有想着要给江秋舫喘息的时间,未被完全开拓过的体内温暖又敏感,shi润的软rou紧紧地吸着陆贺的欲望不放,虽然过分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动作无法顺畅进行,却并不妨碍他沉浸于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他的手指摸着江秋舫已经肿起的小rou粒上,抽出性器的同时就狠狠地揪揉一下,下一秒又挺着rou棒往里磨。
陆贺喜欢江秋舫婊里婊气故意装出来勾引他的样子,可他不喜欢江秋舫从头到尾都游刃有余的思考着哪句话、哪个动作会勾引到自己。
可能是属于校霸的傲气,他偏要Cao得江秋舫晕头转向,心里只有带给她快乐的这根大鸡巴。
“Cao这里姐姐会舒服吗,姐姐教教我啊,姐姐?”少年清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