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的夜晚,在书房办公的粟允星收到粟虞发来的一段视频。
钢笔无声从他指间滑落到地毯。
视频中,白弱幼青年被一个与他有三分像的高大青年压在身底,高大青年边叫着哥哥,边将性器插入白弱幼的屁xue中,将其Cao出水,打出沫,将人玩弄到没眼看的sao浪模样。
“堂哥,我想Cao你。”粟虞的语气像是让粟允星帮他捎上一包原味乐事薯片那样自然。
他一向随心所欲又玩得开,恰好他又有资本这样做。
粟允星表情仍然平静。确切说,他的成长和经历让他露出不平静反而更困难些。
“是,少爷。”
其实他知道,依粟虞的骄傲,只要他说出半个拒绝的字,他就会放弃这个不合lun理道德的心血来chao的想法。
说答应是因为爱倒也不准确,毕竟粟允星对粟虞的爱是父爱是母爱是兄长的爱,但绝不可能是想和他上床的爱。但打心底的臣服与那份胜于情爱的爱让他不想也不忍拒绝粟虞的任何要求。
清洁身体后,粟允星敲响粟虞的房间门。
冲凉后的粟虞是青草气息的,含凉意的清香,没有多大冲击力,却令人昏沉。水珠顺着他的黑发打在优美的锁骨,他趿着拖鞋穿着白浴袍,微抬下颌示意:“堂哥来的正好,帮我吹下头发。”
可能是沾了水的缘故,粟虞身体有些凉,可经粟允星的轻触却变得滚烫。儿时的团子会在粟允星怀中捣乱,这份不乖巧演变至今,变成轻挑解开堂哥的家居服,咬上胸肌上的粉红一点。
幼时的粟允星随母亲居无定所,以至后来即使他能拥抱太阳,也会躲藏进黑暗,去寻求黑暗给予他的安全感。
也因此,他的皮肤显出的瓷白色泽,仿佛是天生用来被人书画撕扯的上好画布。
要说粟虞对粟允星有多大欲望,那还真不存在。粟虞的情人有冷若冰霜的反差美人,有温柔活力的娇艳玫瑰,粟允星青涩的木讷与依从的体贴扔在情人堆里并不出彩。
但粟虞就是想这样做。陪身边的德牧要被租去供别人玩乐,这事的确按谁头上谁隔应。
ru头小小一粒,拥有未经人事的粉嫩色泽和极佳的口感,在粟虞的啃咬下,渐渐勃起,变成一颗坚硬的红色小石子。
粟允星感受到疼痛裹挟着的恐慌,担忧左胸的nai头会被咬掉。他小心翼翼用指安抚着粟虞的发,努力挺起胸膛,想减少撕扯的痛感。
“不专心。”粟虞拍开粟允星搭在他脖颈的手,歪着脑袋,眼底的小痣在昏暗暧昧的灯下照着,令人不知觉涌起亲吻朝拜臣服的冲动。他看着粟允星的眼睛,突然笑了,两根指钳住面前人的下巴,“堂哥,我不喜欢脏掉的狗。”
“上了我的床,这辈子就只能对我张开腿。”
这不是劝退的警示,而是高高在上的通知。
两人心知肚明。
粟允星吻上眼下修长的指。
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