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锦村坐落在连绵起伏的大山之中,饶锦这名号是几十年前的云游的教书先生给取的,寓意是村子富饶锦绣,可饶锦村并未如同这名号一样富饶起来,反而在这十里八荒是出名的穷。
村子太偏僻了,要出这村子靠脚步得走他个半天多,有个驴车马车甚的代步工具还能快一些,村子东面的深山里有大虫也有黑熊,当地人都不太敢深入,所以大部分村民主要靠种庄稼为生。
眼下正值夏日,酷暑难当,饶锦村唯一的一条河流旁全是村民和孩童,几个孩童衣裤鞋子往岸上一扔就冲进那凉飕飕的河水里痛快起来,欢笑打闹声不绝于耳。
“咦,那莫不是秦家前些天买的小娇娘,怎地敢放出来。”
“什么小娇娘,前些日子我看的真真的,是个男的。”
“男的?秦大疯了不成,花一袋银棵子就买一个不能生的?”
“哎,我听说,秦家兄弟找他一个做媳妇呢。”
“哎呦,真的哇?女娃娃也就算了,咋俩大小伙子都喜欢男娃娃。”
“谁晓得嘞。”
这段对话的主人公段云归正在树底下站着,秦弈只叫他在这待会儿,也没告诉他让他在这做什么,看着面前不远处的潺潺流水,段云归实在是心痒痒的不行。
段云归今年不过十八,正是个少年郎,他一双眼睛又大又水灵,鼻子小而翘,一张小嘴饱满红润,鹅蛋脸尖下巴显得很俊秀,白皙的肤色是山里人少有的,真真是比那女子都要娇嫩,段云归不喜别人夸他貌美,就是因为这个不同于人的身子和这张面孔,他才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被拐卖到这穷沟沟里,做了秦家兄弟二人的共妻。
他不是这方人,只因母亲逝世,在家里无依无靠,又是个双儿,那后母竟要偷偷将他卖给娼ji馆,无奈之下他只得跑路,可这天地这般大,他又能去哪,走了不过三天,他在路上遭了人牙子暗算,三个月前被带到了这荒僻的山村之中。
买他的人叫秦漠,是个脸色黝黑的大汉,秦漠面容周正,剑眉星目,身强体壮,只是脸色过于严肃,这才盖住了俊朗,只显得可怖,别人只道他家门槛快叫媒婆跨平了也没见他娶了哪家姑娘,不曾想是个好龙阳的。
村子里男多女少,不少人四十好几了还是一条光棍,人牙子发觉这里能做成生意,每隔半年便带三五八个姑娘来一趟,这些姑娘大都是被迫的,有的被买回家没个三年五载是不会放出来的。
段云归也不是个例外,刚来这里时少年心气大,不愿待在这给别人当媳妇,也是总想着跑,总被那秦家兄弟的大哥秦漠打,秦漠倒是不打他其他地方,估计是觉得他年纪不大,总是打他屁股,可秦漠打起人来那力气可不是玩笑的,总要把段云归那白嫩的tunrou打得青红交错。
秦家兄弟中的小弟秦弈稍好一些,倒是不动手打段云归,但总劝段云归安心留在这里,时间窜了三个月,段云归也被秦漠打怕了关怕了,秦漠每回那脸一黑段云归都要抖三抖,原先在段家的生活就不如意,他习惯了被别人忽略无视,性格也就不是那样胆大,自然也就不敢在秦漠这样的男人面前强硬。
可他到底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半大少年,记吃不记打,再加上秦漠不在家,家里只有秦弈,段云归瞥了眼那头正在忙碌的秦弈,跑到河边把鞋子一扔就下水去了。
在这酷暑难耐的时候在凉滋滋的河里游上那么一游,真是太畅快了,前段时间秦家那兄弟俩已不关着他了,秦漠带他出来时,他只敢干站着,要是秦弈带他出来,他还敢稍微放肆玩耍一下。
虽说三个月的时日不长,但段云归对于逃跑这两个字也只是想想,并未细致筹划,他已经没有家人了,即使跑了也不知该去哪,更何况秦家这对兄弟几乎是寸步不离的,他索性也就先破罐子破摔了。
他不晓得为甚秦弈和秦漠一届莽夫,眼神却那样锐利,即使不去故意看,段云归也知晓那头的秦弈并没有放松对他的看管。
他游了几下便有些腿酸,昨个儿被秦弈按着cao干了半宿,生生让他丢了半条命,他不敢让人知晓自己身子的秘密,初夜时那对兄弟扒开他的衣裤好像并不意外,直直朝着那花xue就是一番揉弄,段云归也曾想过日后也许会把自己交给甚人,但没想过自己的初夜就交在了这样粗鲁的乡野村夫手里,还是两个人,那晚段云归可流了不少的泪。
秦弈此刻在帮河畔的一家修缮栅栏,这家里就一个张寡妇,家里没个男人自然在这些方面总是不方便的,秦弈之所以挑这个时间来帮张寡妇修栅栏,就是因为这会儿河边全是人,大家都看着,也免了闲言碎语。
他一边修一边看段云归,他一准就猜到段云归肯定会下水玩,秦漠不在,秦弈也就对他松懈一些了。
待修缮好栅栏,秦弈无意在张寡妇那里多留,拿了张寡妇允诺的几枚鸡蛋就朝段云归走去。
秦弈干完活腱子rou上汗津津的,他只穿着个白褂衫,下身是个露腿的粗布短裤,走动间,腿上硬邦邦的肌rou都在展现着力量。
村子里没那么多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