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手指,李栗吃痛地呻吟了一声:"好疼……"
"妈的,老子在家里担心你担心得睡不着,你倒好……"
乌敬狠狠说着,手上动作却被李栗带着疼的声音叫得放轻了一点。"我以为你还敢含着野男人的精液回来呢,这里怎么还是干的?"
"洗了……就干了……"李栗忍不住握住那只亵玩自己下身的手,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呻吟,"轻点……"
乌敬差点没被这不如不答的回应给气笑,他将人的腿直接扯至肩膀搭好,于是李栗的下半身便高高抬起,正对着乌敬的脸。
乌敬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肺疼着,脑袋也被李栗诚实的回答恼得开始一涨一涨地冒着怒火,前面在门口时他还在心里暗示了几遍他们只是打炮的关系,此刻倒有些恨不得失去理智,把人狠狠教训一顿了。
"还挺肿,是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操的?他倒贴心,把你弄干净了送回来。"乌敬勉强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听着乌敬明晃晃的羞辱,李栗却没忍住用向后的手肘撑起上半身,带着点天真的期待:"你生气了?乌敬……你,你在吃醋吗……?"
可惜乌敬只是冷笑。
"吃醋?老子去gay吧遇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骚货,骚货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那次相遇后上床,李栗还有些好胜的心思在,所以就把这事囫囵带过了。此刻他又听到这个误会,终于没忍住喘息着想要把事实告诉乌敬:"那是我第一次……啊……"刚干涸的眼角又渗出泪来,乌敬的手指准确地找到了他阴道内的敏感点,加上自己反驳得太急,话未说完便又被喘息替代。
"第一次?哈,第一次就和人去洗手间裤子脱了上床,你还说你不骚。"乌敬并没意识到李栗在说什么。
李栗顿时不吭声了。
"骚逼怎么还没出水呢?"乌敬有些不耐烦,俯下身子直接舔了上去。
"啊……"李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目光越过胸膛看着那颗埋在双腿间的头颅,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半勃的鸡巴,咬着下唇开始揉动。
身下水声渐起,他亦情不自禁开始扭动着腰肢呻吟,乌敬见那处湿得差不多了,便准备撑起身子把鸡巴操进去。
当他的嘴唇刚离开屄穴时,李栗就有所察觉般抓住了他的头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央求道:"老公,舔我……舔我前面。"
"硬不起来了……呜呜……"
乌敬看了眼李栗握着的,半勃却又未完全硬起的阴茎,涨红的颜色看着也挺可爱,但他对男性鸡巴向来不感兴趣,也没多想,直接用无视拒绝了。
"下次再说,"他抱着李栗的腰身将人翻了一面,拍拍李栗的屁股蛋子示意他跪好,"老公先操进来检查一下,老婆今晚吃了多少鸡巴。"
他将肉棒慢慢顶弄了进去,肉穴依旧紧紧挤着阴茎,将李栗体内的温度毫无保留地献给他。但李栗今天有些反常地没有叫唤,他便冲着记忆中的敏感点顶弄,随后满意地听到身下人一声闷哼。
李栗挣扎地伸手扯了枕头,将脑袋埋进柔软的棉料里,只剩下撅起的屁股随着乌敬抽插的频率在色情地抖动。
乌敬觉得李栗大概是累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胯部摆得更加凶猛。
过了一会儿,李栗便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他像是累极,平日叫得欢的嘴今天一夜都没吐出点助兴的骚叫,乌敬想放了他,但又记起前面看见的吻痕,心里又不太得劲。
他想把人翻回身子面对面着自己,李栗却像突然犯了倔,一动不动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正想开口,便见李栗的手颤巍巍摸上了自己刚拔出一半的,裸露在外的肉棒,呀呀唤道:"老公,插我后面好吗……"他摇了下屁股,可怜兮兮,"别只插骚屄了……"
"操,怎么比我还会玩……"乌敬咬牙,他掰开李栗的屁股蛋子,白花花的臀肉间,从未造访过的后穴像是被什么摩擦过,红嘟嘟的,穴口的褶皱挤出菊花的形状,不难看,却也不吸引他,"还说自己不骚呢,老子可不爱走旱道。"
他敷衍地用手指划过那穴口,见李栗拱起的肩胛骨颤抖着起伏,不由觉得新奇,但依旧没有操进去的想法。
"谁没事会喜欢干男人的屁眼啊,"乌敬潜意识里觉得李栗和男人不一样,事实也应该如此,但若李栗想玩,他觉得以后研究研究也无妨,"老婆小逼水那么多,操起来才舒服。"
他说完,便继续去掰李栗瘦削的肩膀,却见对方依旧僵着身子,一声不吭地埋着脑袋不肯配合。
乌敬有些恼怒,他觉得今晚李栗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明明迟迟不肯回家的人是他,在外面厮混的也是他,自己还没找人算账呢,小家伙倒开始耍脾气了。
他收起自己唇边的冷笑,真正使上了劲,不由分说地抱起李栗的肩膀和腰硬生生将人翻过身来。
“你今天怎么……”
乌敬的声音戛然而止。
“李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