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敬看着李栗跪在自己脚边无师自通地开始用嘴吞吃鸡巴,那张青涩而情欲满面的脸配着身下充满青春气息的天中校服,不由头皮发麻,而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小兄弟越发情绪激昂,开始忍不住往那口窄小而火热的腔道深处捅去。
李栗被他推开后就靠在墙上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双手交叠抓着衣摆往上一卷,露出赤裸紧实的腰身,八块腹肌块块分明地排列在他腹部,随着乌敬急躁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然后是解开的裤头,再然后是弹跳出的尺寸惊人的阴茎。
当他拔出阴茎后,李栗瘫软在地上,一只手颤抖地撑着身体,另一只借着嘴巴里不自觉流出的口水,咳得撕心裂肺。
突然,李栗剧烈地颤抖起来,下巴搭在乌敬肩膀上的头颅没有力气仰起,只能盯着虚空,张嘴地发出破碎的气音。
李栗无声地在乌敬怀里抽搐扭动,屁股疯狂抖动着,好像已经完全变成了用于性爱的玩具,只能接受和传达与性快感有关的信息。
说着他用力往前顶着胯,恨不得把鸡巴都塞进李栗嘴里似的,噎得人痛苦地扭曲了眉头,紧缩的脸颊连着脖子赤红一片,还有青筋透过皮肤根根暴起。
“哦……呃……”原本围在乌敬腰背的双腿不知何时早已没了盘着别人的力气,只剩被操出的僵直反应,傻傻绷在半空,随着乌敬力量向上的撞击晃来晃去。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太深了!”李栗没忍住哭出声来,这个姿势将鸡巴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就直接顶住了他脆弱的子宫口,还一下一下凿着,像是要把自己捅穿了似的。
乌敬看着李栗上半身还穿着校服,下半身赤裸而淫荡地吸着自己鸡巴,而俊气的脸蛋上挂了泪痕和口水的模样,倒是越干越情绪高昂起来,他感受道李栗逼肉里时不时的紧缩抽搐,突然玩心大起,直接抱着人屁股,竟是不依靠任何助力,直接站直身子将人面对面抱在怀里操。
乌敬感受着肉棒被拼命挤压和被一波又一波潮液浇灌,他咬紧牙关最后冲刺了几下,再次将人抵在墙上,低吼着将自己的精液灌进了抽搐的子宫之中。
就这样边向上干着边羞辱性地打着人屁股,屋子里全是“啪啪啪”的臀肉与手掌心相碰撞的声音,还有夹杂着李栗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叫。
而李栗挂在乌敬身上,坐着乌敬粗长的鸡巴,惊叫着承受那驴玩意将自己填满后的大力操弄。他早已无路可退,只能感受龟头一次又一次险些破开子宫时带来的极度快感。
“进来了……呜……”李栗一只脚堪堪点着地面,他不得不伸手环绕住乌敬的脖子,同时生生承受着鸡巴的闯入。
乌敬托着李栗饱满而有弹性的屁股向上一颠,李栗惊得哭着用力抱紧乌敬的肩颈,屁股落下时又将鸡巴吃下了一寸,同时落在乌敬的大掌上,在响亮清脆的一声“啪”后,屁股又再次被手掌拖住。
李栗咕咚咽了口唾沫,他想自己骚透了,生长在会阴处的那个器官在被开发后便给予了自己雌兽发情的本能,看着那柱雄伟的阳具,便不禁回忆起它给自己带来的欲生欲死的滋味,这使李栗双耳通红,面颊发烫,甚至连勉强支撑自己靠在墙上的双腿都软了下去,忍不住要跪在他胯下,用手扶着灼热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含在嘴里啜吸。
“啊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地板好——啊啊——好脏,去阁楼,去……”他很快哆嗦了起来,乌敬已经知道他逼里的敏感点所在,此刻一下一下干着的,都是碾着那敏感地带用力擦过,才短短几分钟便要叫李栗高潮了。
“——咳咳!”
李
不等李栗喘回气,他便直接把人架起脱了校裤,然后弯腰一使劲,竟直接将人抱起抵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扶着阴茎在穴口附近戳刺了几下,感到足够的湿润后便直接将鸡巴尽数没入湿窄的甬道之中。
发现自己好喜欢这种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双手便不自觉地悄悄拥上了乌敬的背。
说完他便抱着李栗的头给自己的鸡巴来了个深喉,痛快地感受道娇嫩的喉咙口因为窒息而拼命紧缩时,挤压着性具、如按摩鸡巴般的感觉:“真爽,你的喉咙也应该是为了被男人操而存在。”
随后乌敬便掐着李栗的腮将人移开,然后干净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操……这真的不是在犯罪吗。”他被眼前的景色刺激,忍不住嘶嘶抽着冷气,边操着李栗的嘴边道:“待会儿把校服脱了,老子待会儿还要玩你的奶子。”
“床、床在阁楼,上,”短短几个字李栗说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乌敬忍了两天没见着人,此刻日思夜想的逼终于被他的鸡巴操开,让他干得叫一个使劲,公狗腰飞快地前后耸动,操得李栗只会随着那打桩似的速度连连哀叫。
他被完全进入了。
窥伺已久的龟头终于破开羞涩紧闭的宫口,深深凿进了温暖的子宫,随之而来的是高出千百倍也不为过的恐怖快感,灭顶电流顺着被触碰到的宫肉蹿流至四肢百骸,让人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思想、意志和存在,完全陷入追寻快感的狂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