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被握住时,他一脸茫然,低头去看,之间危应离一手是自己玉麈,一手是纤细的笔杆,半湿的笔毛正指着自己顶端那浑圆的脑袋。
“哥哥真是反复无常,”危应离冷淡地瞥他一眼,眼神都在在诘问他,“说冷的是哥哥,说热的也是哥哥。我实在猜不透哥哥的心思了,难道哥哥没有心?还是只对我藏得深?”
“快、快住手!”
两粒果实都红得滴血,胀得不能再大了,危应离终于放过他,将笔拿开了些。
他也只得咬紧牙关,以免淫声大作,但仍有几声轻喘泄出,他这样隐忍,反而让危应离更受刺激,手腕动得极快,笔尖扫得乱飞,碾轧起来更加不知轻重,让他疼得冷汗直冒。
“我知道。”
他有些不安,“危应离……笔是用来写字的……雅物,要做雅事,不可乱来……”
面前的火堆越烧越旺,好像随时能像猛兽一样扑咬过来,把他也烧成灰烬。
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声音颤抖地说:“哥哥有正事要说,快让哥哥……穿好衣服……”
“哥哥不喜欢?”危应离在他耳边粗喘,嗓音沉了许多,“可我写得这么卖力,哥哥不也一个劲儿为我吐着汁水吗?”
他一颤,下身的小孔渗出些淫液来,危应离拿指尖碰了碰,好像要试试它的稠度一样。
危应离盯着他看,弟弟这张脸亦染了情欲,此刻分外妖娆。
他急忙说:“那都是从前的事了……是我年少无知犯的错,我如今心有所属,只爱你一人。”
他不敢睁眼,可不看也知道,自己的肉刃直挺挺乱晃,狼毫笔蘸着淫液上下乱扫,该是多么淫邪荒诞的一幕。
他诧异地抬头,“什么?”
“哥哥如何证明?”
“我说我知道。”危应离神色冷漠,“如果哥哥想,让他们多留一会儿也无妨。”
“这……你已经有了阴阳镜,什么都知道,我二人真正坦诚相见了,我何必再骗你?”
危应离说着,将笔尽根扫过,黏糊糊在他小腹上写起字来,写几笔就又挪到他顶端转着蘸几下。
脚踝疼得他乱颤,火苗吓得他直躲,先前他还冷得不行,现在热得浑身是汗,贴在弟弟怀中,才有一瞬清凉。
危应离却不紧不慢地欣赏着眼前美景,从容地说:“我只是在疼爱哥哥,梦里梦外,我已经疼爱了哥哥那么多次,有什么不对?”
“我没有实话实说……是黑白无常来了,这笔……也是黑白无常留下的……”
这一幕教他下身一痛,脑子却一空。
“我、我错了……”
回过头去,发现危应离也瞧见了烧红的镣铐和猖狂的火焰,神情却十分平静。
他才刚觉得转危为安,脚上就突然一疼,低头一看,那火堆不知何时燃得极大,火焰早漫及铁链,把铁链整根烧得通红,此时镣铐正像烙铁一般,滋滋烤着他的皮肉。
“那哥哥对恭必衍是什么?对宫殊连又是什么?”危应离皱了眉,眼神也阴冷可怕,不是对他,而是对旁人,生了种显而易见的狠毒心思,“是红杏出墙,是水性杨花?”
“那你为何……”他往自己腿间瞥了一眼,立即自觉淫秽地避开了。
弟弟呼吸粗重,将他抱起一些,贴着他脸颊亲来亲去,不住喊着“哥哥”,然后撩开他腰侧衣衫,将他亵裤褪下一些。
危应离手上动作不停,“哥哥哪里错了?”
危应离并不作声,却将他握得更紧,紧得他闷哼一声闭上眼,紧接着那方才渗过水的泉眼便被堵住了,他抓着扶手一颤,下身一阵电闪雷鸣,刺激得他仰头呻吟。
“你没有生气?”
他长舒一口气,没有生气就好,只要危应离不生气,一切应当好说。
“我为何要生气?”危应离将他下巴一捏,凑近来让他看清自己的脸,“两个丑陋鬼吏,也值得我吃醋吗?”
说了半天,
“不是不是。”他哪里还敢说热,只能握住弟弟的手柔声说,“我一向从一而终,从不心猿意马……”
他实在受不住了,侧过身埋在危应离怀里,神志不清间道起歉来。
“啊……”
他一时看得出神,直到危应离将笔拿到脸前,当着他面张开嘴,淫邪非常地探舌舔湿了笔尖。
他一边强忍,一边低头去看,生怕被弄得出了血。
笔尖又扫又戳,越来越湿,危应离松了收,改扶着他腿根,拉开他的腿。
“哥哥自然有理由骗我,和之前一样,哥哥不骗我,怎么让我做回你的乖弟弟?怎么让你功成身退?”
是教导无方,无地自容……
即便二人身处梦境,这一切也是真的。
他方才竟然毫无察觉,想来人真的能为了淫乐不顾性命。
清醒过来,他只觉得后怕极了。
他想提醒提醒:“危应离,你不觉着有些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