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鸣的神志慢慢回笼,见陛下被他狂性大发弄成这副样子,甚是自责,”陛下,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哦,爱卿何罪之有?”
“臣,臣枉顾君臣之别,竟欺辱陛下至此……”
祖凤睁眼见鸾鸣果真一副忏悔的样子,好笑莫名,今日之欢比他以往任何的欢好都要爽快,更别提鸾鸣的Jingye让孩子成长不少,自己又怎会罚他呢?何况鸾鸣这憨直英俊的模样、浊臭霸道的气味让他很是迷醉,祖凤心头一转。
“那朕就罚你来与我宿在一起。”
“啊?”
“你不愿?”
怎么会不愿意呢,哪怕摘了我的头颅,我都别无二话。连陛下都干了,睡在一起岂不是小意思?
“臣愿意,容臣沐浴以免玷污您的睡榻。”
“不用,朕就喜欢你的味道。”
祖凤看着身侧浑身赤裸的英俊男子,见他身体僵直,动也不敢动,心中涌起一股爱怜,这般雄健的男儿似乎勾起了他身为雌性的另一半情感,让他产生了某种依赖感。
祖凤挺起腰身,抚摸着鸾鸣硬挺的容颜、硕大的喉结、结实的胸肌,舔弄起他紧实腹肌间的咸涩肚脐,接着往下埋进丛生且shi润的Yin毛,轻嗅这男子禁地最纯粹的味道,用舌头在巨大的鸡巴上转圈圈,全然不顾上面的脏垢。
身下人呼吸更加粗重,仍然一动不动。祖凤有些不快,生出些赌气的意味,将那硕大的gui头含住,回想起男宠服侍他的技巧,生疏地照葫芦画瓢,果然听见鸾鸣的闷哼声。
祖凤有些得意,但也顾惜他射了这么多次,不再纠缠他的鸡巴,转而抚摸着他健壮的大腿,亲吻起他毛发旺盛的小腿,最终到达目的地——散发着恶臭的大脚。
祖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味道如此迷恋,他将两个大脚掌贴在两侧脸颊上,将鼻子埋在两个脚背间,离得如此近,仿佛闻不到臭味了,应该是与这个味道融为一体了吧!
祖凤有些愉悦,伸出舌头舔弄起宽大的脚背,粗大的脚趾,干涩、粗糙、咸shi,这是一个人最低下的部分,却被自己用嘴服侍着!
祖凤反而愈加高兴,将鸾鸣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专注的舔起一只脚,一只手护住不让它掉落;另一只手,沿着脚后跟摸索鸾鸣的小腿、膝窝,再往前却是不能了,因为鸾鸣的腿太长。
祖凤不得已放弃了这个姿势,停止舔弄他的脚,见鸾鸣似乎是陷入了极度的震惊和情热里了,正直的五官此时硬生生能看出几分媚意来。
鸾鸣只觉得今日发生的事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怎么稀里糊涂地得了陛下的身子,还被陛下按在床上,被舔弄身体呢?
其实鸾鸣是喜欢陛下的,喜欢他高高在上的威严、艳丽无匹的容貌,每一次讨论战事,当他蹙起眉,鸾鸣都非常心疼,每每主动请战,一开始的他还经验十分欠缺,没想到他竟然同意给自己一次机会。鸾鸣心里暖暖的,发疯似地激发自己的潜力,绞尽脑汁地想对策,几度出生入死,都是靠念着陛下才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这是爱么,我爱陛下什么呢?是高高在上的威严背后的玩世不恭?还是艳丽无匹的容貌背后的滥情滥交?
很长一段时间,鸾鸣都在纠结这个问题。陛下一个又一个纳了男宠,风流之名响彻全族,但他不嫉妒,有人告诉他陛下喜欢雌伏在男人脚下,他生气地杀了那人,陛下那么高贵,怎可委身那些除了脸一无是处的男宠?
后来,鲲鹏出现了,鸾鸣能看出来陛下待他是不同的,不仅经常召幸,为他举办寿宴,还与他外出游玩。这些鸾鸣都能忍耐,真正给他致命一击的是九天鲲鹏的出世,原来一切竟然是真的,陛下竟然真的一直是在下面的!
鸾鸣的心很乱,在下面的陛下就不是陛下了么?为别人生儿育女的陛下就不是陛下了么?到底有何不同?鸾鸣躲到了战场上,一去很多年,九天鲲鹏都长大了,他才回凤族驻地练兵。
今天得知陛下传召,他的心久违的跳动起来了,虽然问题一直悬而未决,但鸾鸣知道了自己心里还是忘不掉他。
陛下一直挑逗他,看来很喜欢他的身体。但陛下,那么尊贵,他怎能去亵渎他呢?所以他对陛下的挑逗竭力忍耐着,直到他笑他是不是不中用。一股火气点燃了他,他竟不知道自己存了这么大的怒气,他还不如那些低贱的男宠么?
于是他发疯似地Cao着他,他竟能完全承受,还叫他再快点?他彻底沦陷在怒火和欲望中了。
陛下非但不怪罪他,还玩弄起他的身体?鸾鸣不是不敢动,而是生气,他竟然如此甘为下贱,他也舔过其他男宠的身体,甚至舔他们的鸡巴和臭脚么?
鸾鸣心里一阵悲哀,故意一动也不动,像是这样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但身体出卖了他,他更加情动了,在弹尽粮绝下又射了出来!
祖凤心头一动,往下看,果然鸾鸣的鸡巴又流出稀薄的Jingye来,下面黑色的Yin囊也小了一圈,挡不住股缝间黑毛掩映的屁眼。
那里与祖凤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