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辛忽發奇想,向器靈問道:「對了,忘了問你,要是現在的我要跟韻兒生一個孩子,那得讓她懷孕多久才能生下來?」
「少女」慢慢說著,自己如何被擄、在新夫家媒何被欺凌、孩子如何被殺,袁凌青聽得越發入神,雖然跟自己的遭遇差得遠了,但經歷的苦事比自己多了去,至少在出嫁之後,夫家沒人會欺負自己,也不用侍奉另一個男人,又聽「少女」說道:「妹妹你可知道,奴家今年四十有一了?你才二十多吧?路還長著呢,奴家這麼苦也過來了,那你呢?」
「以你為主體,也是以至高血脈的神帝子?為基準,如果境界維持在半神,跟她生孩子大概要懷孕七千年,她最少也得有羽化境才能有七千歲以上的壽元,但因為她本人也有羽化境,胚胎因為父親一方力量比娘親強大太多,其中必需用以維持胎兒不死的靈力也極其龐大,不但
袁凌青倒頭在「少女」胸頭低聲哭著,聲音被車輿內的熱鬧聲浪蓋過,有美婦們閒聊著發出的低聲輕語,有圍著男主人嬉笑的嬌嗔,有吃著烤肉談天說地的靡靡之音,也有少女們百無聊賴打鬧著的放聲嬉笑,唯獨這處角落裡落淚的美人與近在咫尺的熱鬧景象格格不入。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慕辛坐在大床上,背靠著林幼薇,脖頸往後仰著,後腦枕在了林幼薇柔嫩的巨乳上,林幼薇在給他揉著頭部穴位。慕辛攤開雙手,枕在林小梅和林小蘭的胸上,兩女乖巧地給他按摩著手臂。白冬卉和白松一人坐在一邊按摩著慕辛的手掌和手指,又不時舔舐著慕辛的手指,像品嚐著佳餚一般發出幾聲細微的「?嚕」聲。
袁凌青一聽「少女」的年紀,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她看上去實在是太年輕了。聽完「少女」的問題,她也冷靜下來細細想著,是啊!自己才二十六,說幼不幼、說長不長,就這麼結束自己的人生,真的甘心嗎?袁凌青想著的時候,那「少女」伸手過來,握住那變大兩圈的美乳,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袁凌青一陣激靈。
林月跪坐在慕辛的大腿上,拿著一塊烤兔肉和一大塊烤野豬肉喂著慕辛,康影則跪坐在慕辛另一條大腿上,拿著一個瓷杯盛放的「牛奶」,這杯「牛奶」其實是康影從自己那飽滿的雙峰裡擠出來的。白綺涼和白綺寒坐在林幼薇的兩旁,給他揉著肩膀,身下還有白冬蕊和白葉跪趴著,用一雙美乳按摩著他的腳掌和小腿。慕辛一邊大口吃肉、大口喝奶,一邊享受著侍奉。
本來在浴盆角落裡自己坐著的袁凌青被這柔媚的聲音驚得抬頭看去,眼前的是一個少女,長著一副豐乳肥臀的色情肉體、頗有富態的狐媚臉龐,袁凌青聽見那一聲「妹妹」,心裡頭是要多別扭有多別扭,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才好。
「怎麼悶不作聲?是不是以為奴家年紀比你小了?不知道該做甚麼?還是兒子的事情讓你受不了了?」那「少女」見袁凌青不發一言,又掩嘴笑道。
慕辛看著浴盆裡空無一人,便心念一動把盆子收回來,劉雨菡帶著袁凌青和白代幾人一同用饍和修習心法。慕辛又扭了扭頭看向蕭琴韻,蓋著被子睡得正香,凸起來的小腹把被子也頂了起來,像是懷孕了一般,慕辛不禁在想,等蕭琴韻修為和壽元都漲了起來,是不是也能讓她懷上一個孩子?
聽著「少女」的話語,袁凌青只是抱著點疑惑,但聽她說著說著,提到了自己的兒子,本來在努力忍耐著不去想的事情,如今被別人逼著從心裡抽了出來,袁凌青想起了白木昨晚被殘殺的慘況,馬上便淚流滿臉、泣不成聲。
那「少女」也沒有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而是摟過袁凌青,讓她的頭枕在自己那雙比她頭還大的巨乳上,低聲安慰道:「妹妹乖哭吧都哭出來哭出來便會舒服一點呢」
白翠和白霜兩個美婦人這個早上終於爭取到了一個位置來侍奉,她們僅靠玉臀和玉臂支撐,用一雙美腿為慕辛足交著,一人搓弄著那根十吋大肉棒,一人輕柔地踩著那兩顆嬰兒拳頭大小的卵蛋。慕辛固然是快活著,但兩個美婦受到的刺激不比侍奉著的少年小,明明是她們給別人足交著,自己倒是被玉足跟肉棒傳來的快感弄得一臉潮紅、嬌喘連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待袁凌青泣聲漸退,「少女」才對著她笑道:「孩子被殺了很痛苦吧?奴家可是知道的,畢竟奴家的兩個孩兒,也是被殺了,那時候妾身可比你還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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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看,自己的身體如今是多麼誘人?你可知道,被公子寵幸過後,如今你是一個武士了?擺脫了那農村大戶的身份,成為了人人敬重的女武士了,還有著這麼一副身體,你還捨得放棄嗎?」「少女」一邊揉掐著袁凌青的美乳、一邊笑道,袁凌青這才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發現到身體的改變如此之大,又借助水中的倒影看著自己的臉龐,看上去也有點變化,又聽「少女」繼續道:「妹妹這是幸運,才剛遭不幸,便有公子拯救了你。奴家劉雨菡,以後大家都是一起侍奉慕辛公子的,有甚麼問題記得來找奴家。現在嗎,來一起用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