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濯...
鄢濯...
他...我皱着眉飞身回到门派,向着剑冢内走去。可脑海内浮现的全是鄢濯那慌张无措的模样,如被抛弃的小兽般让人可怜心疼。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胸口的衣襟紧攥住,素色的布料被捏的起了皱,白皙的指节用力到泛红。
等到我踏入剑冢内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本该被我用来推动剧情的药此时落在鄢濯的手中,所以我才将师尊灌酒醉倒在剑冢内,此番我本该是去找鄢濯回到门派推动剧情发展的。只是一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竟然给忘了!
懊恼的锤着头,鄢濯的剧情线已经开始不在我的意料之内了,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心里怀着对鹤修奚的愧疚我快步走向剑冢内,这大晚上的,别走火入魔刚过去就又遭了别的病灾。
可等到进入剑冢的修炼台的时候,却发现本该醉酒倒在上面的男人赫然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我清楚的看到鹤修奚在我眼前倒下的啊!
来不及做他想,我捏诀施法在门派内寻找着鹤修奚的身影。说实话,我害怕我的担心会成真,鄢濯已经不按原着剧情走了,鹤修奚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我也无法预见。
“师尊?!”
我来到仙门外,只见一袭白衣清冷谪仙的男人摇晃着身体,随后体力透支般的在我面前倒下。我惊呼一声上前搀扶起鹤修奚,眼尖的我看见不远处还站着一个男人。
“鄢濯?!你怎么在这!”
“我不该出现在这吗。”鄢濯的声音很冷,面色有如暴风雨前兆晦暗Yin沉,他哑声说出的话叫我抖了身体。此时的他比起之前实在是太过骇人,如乌云中现身的鬼煞,被魑魅魍魉攀附身前来复仇。
“...不是。”
正在我低头思量着如何带着鹤修奚离开这的时候,我这时才发现怀中搂抱着的人肌肤滚烫的吓人,不似正常体温。
伴随着时不时溢出的嗫嚅喘息,我才反应过来。
“鄢濯?!你给他下药了?!”我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鄢濯一袭墨色玄衣,眼神冷淡至极的俯视睥睨着我们。
“你的好师尊因为担心你而出了仙门外来寻你,真是,好一对苦命鸳鸯。”淡漠的话语掺杂了几分扭曲的干涩,“除了这结界,没有什么能困住我。他自行走出结界,就是自寻死路。”
鄢濯的眸子死死的盯在那个怀中搂抱着那个男人,无限亲昵姿态的女人身上。神色晦暗不清,直至月色的巩膜攀上血丝,眼眶还是干涩的发酸。他没说出口的是,若不是她出现,他现在已经了结了鹤修奚了。为了自己的复仇,为了自己那...被她弃之如敝履的拿不上台面的,在自卑与脆弱下逐渐生出罅隙的感情。
可看到她前来的时候,他慌了,他害怕会被她厌恶且唾弃,他害怕她的远离害怕她的憎恨。他摸到了藏于袖中的迷药,他...终究手软了。
怎么会这样,这药怎么会是鄢濯下给鹤修奚的?!
我看向白皙肌肤染上异样绯红的鹤修奚,心下对他愧疚又多了几分,是我强行将他灌醉的,功力定是不比从前,这才让他遭了鄢濯的毒手。
一声冷笑传来,我不由得看过去。鄢濯薄唇张合溢出魔鬼的话语,“我还送了鹤修奚一份大礼,只是单纯的迷药怎能让他尽兴,我在里面揉进了我特制的合欢散。”
“合欢散?!”我皱眉。
“你不要妄自想救他了,我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这么做的。”鄢濯说,“这合欢散不比普通合欢散,女子是无法解掉他身上的药效的。如若时限内药效没有解掉,他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鄢濯笑的很冷,瞬间明白过来的我被他的笑冷的全身都在打颤。
好家伙,不愧是耽美小说的套路啊,就连给主角受下药走的都不是寻常路。
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将鹤修奚扔在这置之不理的,按这个走向写出来的剧情不就乱套了吗,不得被读者骂死啊。
“鄢濯。”我皱眉指向他的身后,“你看。”
男人闻言蹙眉,眸中闪过狐疑,却还是听话的微微侧过头去,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空无。他心内了然的知晓自己被骗了,慌张的回过身去便见女孩带着男人逃入门派消失在眼前,还未来得及抓住眼前女孩的手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只听夸张的讽笑不断的从他口中溢出,他收回手笑到身体都站不稳的颤栗着。
“呵呵...骗我、又丢下我...”
他的眸中失去了神采,只是感觉发冷的环住了双臂。
“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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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身体软的跟滩水似得鹤修奚扔在他房间的床榻上。
“唔...”一声轻轻的哼yin从淡色的薄唇中飘出,绵绵悠长似羽毛刮过,拖长的尾音勾着人心。
我忍不住的抖了抖身体,靠,只是这么一下不至于吧!你不当受谁当受。
我坐在床榻边心思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