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流鼻血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去年春季赛,程渡和Keith第一次上首发。训练赛他们打得很好,两人都极有信心,结果上场后WIT直接被另一个在训练赛表现平平的战队零封。俱乐部的粉丝激情留言:哪个垃圾堆里淘来的ad和打野啊?
苏打拍拍程渡的肩,说:训练赛别太当真,你们还是太年轻了。
教练武越脸色铁青,Keith哭出了几行热泪。十七岁的程渡稍微会搭理一下外界的评论,下来后怄出了几滴鼻血。
当时程渡觉得挺丢人的,但再丢人都比不过现在。
舒柠扔掉沾血的棉球,笑声润润的:“要不我换掉这身衣服?”
程渡连忙摇头:“不用,很好看。”他怔了会儿,又正色道,“我昨天吃了些荔枝,可能有点上火。”
舒柠眼睛弯弯的,没回话,令程渡还真怕她看他太没出息而换下这身衣服。他的视线还是落在她的双马尾上,喉结不经意微微滚动,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舒柠远远低估了这身水手服对程渡的杀伤力,她怎么可能换下来呢?她实在是太喜欢程渡给出的反应了。
这是舒柠第一次尝试情趣挑逗,既然要玩就玩到底,她极尽所能地把自己打扮成想象中的女高中生。此时程渡一眼不眨地瞧着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好似有温度,正一点一点将她慢慢点燃。
“程渡同学。”她压低声音,“你接着看书吧。”
程渡没挪开眼,声线比她还低:“不看了。”
“你答应了今晚都听我的。”舒柠幽幽地提醒,“小星星乖…”
程渡只能认栽,给舒柠的话他说到做到。他将注意力重新调回至桌上的科幻,可那些方块汉字忽然就变成了他看不懂的排列组合。
他能看懂的只有舒柠,还有她发间那只可爱的草莓发夹,他好像穿梭进了时空隧道,窥探到学生时代的舒柠。
舒柠还是在笑:“程渡同学,接着看书。”她边说边来到了程渡椅子背后。
水手服,双马尾,舒柠这副打扮,程渡早就变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何下笔了。
“把手给我。”她继续念咒。
朦胧间程渡将两手往后一背,手腕处很快袭来一阵被桎梏住的冰凉触感。
他被她铐住了。
程渡想追问她哪来的手铐,张开嘴时又觉得没必要问。他愿意被她围困,甘心做她裙下臣。
果篮中的草莓少了数,舒柠半骑上他的身,用嘴衔着粉红的莓果,掠过程渡裸露的胸膛,冉冉舔上他的唇齿。酸酸甜甜,揉满了她的气息。两颗、叁颗,四颗…他们在互相口中品尝着那份诱惑,接了一个又一个草莓味道的绵吻。
程渡一亲上她的唇就没完没了,下意识就想扣住她的脑袋吻得更深,但他什么都做不了。两只手腕背负在后,他沉在她的温柔禁锢中,难以自拔。
舒柠亲够了也吃够了,她从他身上下来,慢慢蹲坐在他胯下。
程渡脑中涌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都是他压根平时舍不得让她做的事情。
塞满她粉嫩的小嘴,用浊ye玷污她的清纯。
舒柠似乎能感应到自己的Yin暗信号,下一秒她就帮他释放出了坚挺的欲望。“你好硬…”两只巧白的手指轻抚上去,沿着根部细细摩挲。
“舒柠…”程渡闷哼一声,喉头滚了滚。
“叫学姐。”她微微撅起嘴。
程渡唇线紧抿,她现在分明是他的女孩。
舒柠知道程渡不会轻易开口,他们重归于好后程渡仿佛当场失忆,他拒不承认在祝霁月与柳易谦面前叫过她“舒柠姐姐”。不过舒柠有办法让他就范,例如现在,她只需要将他的昂扬含进嘴里,就能迅速听见程渡低喘出声。
她用唇深深裹挟住炙热的棒身,用舌一笔一画勾勒出它的形状。
嘴里的性器愈来愈硬,听着程渡明明难耐却刻意压下的喘息,简直是对舒柠的绝佳激励,将她暗藏的邪火慢慢勾起。
想看他欲罢不能,想看他因她而躁动。
她的程渡才不是木头。
舒柠没怎么给程渡口交过,这次也是全凭本能。她覆含顶端又吸又吮,吃得啧啧作响,故意将舌尖呲溜的yIn靡音色放到最大。
程渡全身的血ye都汇聚到这一处,温热的口腔不输那极致的甬道,坚挺在她舌头的玩弄下越涨越大。他在想,她的嘴不会难受吗,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反复吞吐。
情欲把程渡催得意识涣散,呼吸都重了几分。他仅是两手动弹不得,其余部位却是不受拘束。挺胯的念头在心间疯狂丛生,他想直抵她的咽喉,逼她整根吃下。
正欲发力的瞬间,吸裹他下身的温热突地散去。舒柠“啵”的一声吐出rou棒,盈盈笑颜越来越近。舌尖掠过他绷紧的小腹,蜿蜒而上,润泽他整块剧烈起伏的胸膛。
“程渡同学…”她吸上他敏感的喉结,舌尖轻卷着,仍在持续催情,“想和学姐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