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怀胎后身材发福,对自家爱人的六块腹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唔呃——!嗯——” 逆产的痛楚下,王总将肚腹高抬试图躲避,却丝毫躲不过灵活的、坚硬的按摩棒,阿玄按住他腿根,一直将按摩棒塞至最深才停手。
王总身子重,又强忍着产痛,昏睡时呼吸急促,嘟嘟囔囔经常喘不过气。
王总绞紧双腿,将花穴藏在两条大腿之间,堵住胎儿唯一的出路,“阿玄,帮帮我,我要和你一起的……”
“不呃,不行……阿玄,痛嗯……不要挤了呃……” 王总扭动着沉重的身子,手不停在阿玄手臂上拍打抠挖,试图逃脱他蛮力的挤压。他身下又堵又憋,双腿不住向后蹬踢着阿玄的大腿,“醒醒,阿玄! 呼啊——!”
有时候,阿玄觉得王总特像发横财的土大款,也难怪没人看出他这肚子里不是赘肉——当然,这话他是决计不会说给王总听的。
胡萝卜抵住胎儿圆润的脑袋,一寸一寸向内拓去。
阿玄还有些恍惚,觉得自己腿间好像夹着什么坚硬的东西,摸进去穴口又空空荡荡,腹中紧成一片。
王总引颈长喘一声,浑身僵住了。腹压加剧,他的肚子好像在某个瞬间被挤破了一个口子,宫缩汹涌而至,裹挟着孕胞里的胎儿向下进行新一轮的冲击。
“王总,你怎么样?” 黑兔翻身坐起,捋了一把额间的冷汗,俯身检查哀叫不断的产夫。
“嘶呃……没有腹肌,是和你一样的,你摸摸看。” 黑兔被一肘子怼在肚尖,爆痛骤起差点叫出声,肚子紧成石块。
“呼
“咳呃,哦嗯……下面堵嗯,哈,哈嗯……” 王总两腿架起,腿根巨颤,大肚一抖一抖地往下用力。
“看到孩子的头了,继续用力吧。” 延产一周,胎水已经有些腥味儿,不过色泽还算清亮,没有污染。阿玄跪坐在床上,用脚跟挤压后穴,阻止自己腹内蛋体继续下落。
他高亢的叫声终于唤醒了阿玄。
身后的黑兔依然睡得很熟,蜜色的手臂箍在他大腹上,越箍越紧,随着宫缩把肚子往下挤。
他喘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阿玄手拿着另一跟胡萝卜,已经往自己的穴内塞进半根,黑色球状的兔尾在身后颤抖着,“你怎么……”
王总迷迷瞪瞪没有再摸,小声喘着睡着了。
当然了,每一套衣服背后,都是一次王总的“献身”。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再加之阵痛愈演愈烈,阿玄的精神有些不济,嗅着王总身上香甜柔软的气息,不知何时也跟着睡着了。
他沉重的肚腹高高挺至空中,砸得整个床榻都在震颤。
阿玄苦笑一声,谁说不是一起的,他体内的蛋也早就忍不住,在往外钻了。
他搂着王总的大肚,没注意到脂肪下紧紧挛缩的胞宫,和再次张开的宫口。
“阿玄,堵住吧,求你……” 王总两手搁在腹底,紧紧压着阻止胎儿下降,他的手够不到花穴,不知道胎儿已经出来多少。
王总泪眼朦胧咬住枕头,硕大的肚子里宫缩已经没有间隙,压在身上像一座小山。
“呼,呼嗯,好痛,好憋嗯……” 王总大汗淋漓地醒过来,被下腹憋得不断干呕。
阿玄任他折腾,王总要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不让他运动,他就陪王总一起躺着,腹肌线条渐渐变浅,植入彩蛋后只剩下隐约的轮廓。
“哈,哈呃,宝宝再等等……进去了嗯……” 王总筋疲力尽地翻着眼白,肥硕的身体在床上左拧右晃,浑身泛着憋忍的红粉。
他重重喘息着,痛苦而坚定地合上粗壮的腿根,“帮我,我不生,忍着呃嗯——”
阿玄拨开他腿根的软肉,朝他阴户看去——蚌肉充血肿胀,含着硬币大小的黑色圆顶,戳上去硬邦邦的。
“什么……头出来了? 我呃,我不生……” 王总一听胎儿露了头,慌忙去看时间,距离复活节还有将近六个小时,他数日的忍耐这就要功亏于溃。
王总见他不应,一边闷声用力,一边抖着嗓子向他撒娇,要把孩子生在兔子喜欢的复活节。
就这还不够,心理不平衡的王总非要在外头装1,给他换上各种性感火辣的衣服,搂着他四处显摆。
……不要腹肌……” 王总被捋得有些反胃,又觉身后触感硬邦邦的,气恼地反手去推。
“嗬啊——痛,痛嗯……” 王总对他阴部的情况尚不清楚,不断用劲推挤胎腹,那黑顶几欲吐出,又缓慢回缩,带出一泡胎水。
“会有点憋痛,小心别咬到舌头。” 阿玄顿了一会儿,待自己宫缩稍歇,暂时不再撕扯后穴,才将枕头一角塞进了王总嘴里。
阿玄放心不下,只能看着他睡,一边给自己揉肚放松,一边把玩王总颊边的软肉。
黑兔耳边的绒毛已经被汗水浸湿,湿漉漉贴在发间。
阿玄不再耽搁,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拿出两根胡萝卜样子的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