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潺只记得自己被巨大的力量拦腰卷入海中,迎面砸进水里,咸shi的ye体翻滚着灌进鼻腔,直接将他呛昏过去了。
再睁开眼,已是另一番景象了。夜晚的海水一片深黑,他半个身子被托举出海面,随着海水滚动浮浮沉沉,远远的依然能看到游轮上星星点点的灯光。他无法呼救,他的嘴巴甚至无法闭合——一个shi滑粗大的柱体塞满了他的口腔,搅来搅去,像性器一样抽插,没轻没重地怼进喉咙深处,喉咙被逼迫着收缩,呕意阵阵翻涌。不知道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这样的动作已经进行了多久,他的喉咙里又痛又痒,嘴巴已经酸得动不了,就这么吞吐着那粗长。
俞潺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腰间被一软中带硬的结实“绳索”捆住,俞潺的心也好像漂浮在海面上,不安地荡来荡去。他的喉咙和脖颈此时已经微微仰着形成一个方便Cao干的通道,他微闭着双眼根本看不到身下,只能抖着手摸索腰际。
果然,一颗心仿若沉入海底,沉入更深的无助与绝望——怎么可能是绳索,分明是一只粗壮的腕足,能摸到很多翕动的圆盘,一个个张着嘴,吸吮着他的手指。俞潺摸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那怪物的身下,是无数条比树干还粗的触手,盘踞的散开的,在海水里游动,将他托在海里。
似是见他醒了,百无聊赖的腕足全都Jing神起来,俞潺身侧环绕的都是粗壮的暗色肢体。一些细瘦些的,竟是直接从他的裤管和腹部滑进衣服,带着软体动物特有的shi滑粘ye,游走在俞潺身上。俞潺在海水刺激下激凸的ru尖,平整劲瘦的腰身,干净漂亮的Yinjing,乃至饱满丰盈的蜜桃tunrou,都是腕足流连的温柔乡。吸盘略至俞潺的两点,将那挺立紧紧吸住,俞潺立刻呻yin着挺起身子。在海水里五感会被削弱一些,但俞潺却好像变得更敏感了,他太怕了,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战栗。这怪物究竟要干什么,若他果真是因为种种缘由被封进水晶球,自己也算是救了它,总不能就恩将仇报吧。
很快,俞潺就知道怪物想干什么了,这怪物就是想干他,而他完全没有反抗的资格。衣料被轻而易举扯下,青年光裸的胴体是月光下唯一的珍珠。灵活的触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着火,有一根调皮的,竟是直接卡在俞潺的tun缝上滑擦,滑滑梯似的,折磨他逗弄他,不给他个痛快。成人臂粗的腕足上吸盘遍布,每一个都张着饥渴的嘴,将他的xue口紧紧巴住,海水里啵地一声,是吸盘被扒开的声音,随之一串气泡就漾到海面。“哼嗯……” 那些吸盘争先控后,一个个碾过俞潺的xue口,把小xue都嘬红了。无望的等待最是难熬,俞潺多希望此时哪怕经过一条船,有一双眼睛看见他。可惜今晚连圣诞老人都很忙碌,没人会来管他。
听见青年断续的呻yin,那怪物再也忍不住了,小臂粗的腕足,直接将那xue口顶开一个口子,塞了个尖头进去。“嗬啊,,,唔嗷……” 俞潺嘴里堵得满满当当,一句“不要”都说不全。现在他的下面也满满当当了,腕足上带有天然的润滑剂,又在海水中泡着,一进便透了个底。尖细灵活的腕足进了那一方柔软狭窄的腔体,在里面愉悦地撒起欢来。这里戳戳那里摸摸,直到触到了一个硬块,青年的身体从外部传来不受控制的抖动,聪明的触手就朝着那处磨来磨去,直顶得肠道发热发烫。
整个腕足也就只进了一个尖,哪怕俞潺浑身都被cao得发软,被玩弄地发红,怪物还是不满足了,尖端探索着往更深处走,越是游动里面便越是chaoshi温暖,直直探到体内又一个微张的小口。交接腕的顶端没有吸盘,轻而易举地拓进子宫口,让整个腕足又进入了不少。果然,子宫的温度更高些,显得有些空空荡荡,未被开垦过的子宫口羞涩敏感地缩起来,又在抽插中无奈地张开。
腕足在子宫里绕着圈,进入更多,更多,直至将子宫全部塞满。
俞潺手脚皆被束缚,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被腹腔被插入被填满的过程,那腕足还在抽插,xue口被磨得酸胀不堪,冰凉的海水被带进肠道,甚至涌进腔内,煞得他xue内刺痛,不受控制地锁紧小xue。这样的动作反而取悦了那怪物,抽插地更加卖力,甚至不惜将整条交接腕都极快抽出又挺进,宫口和敏感点都被快速碾过,俞潺抖着屁股高声yIn叫喘息,如此下来,痛感放大了快感,青年已经被Cao得上了头,撅着屁股去追逐那进进出出的腕足,嘴里含糊不清地呻yin,嘴角涎水直流。
怪物将那xue口Cao了个软烂,随着海水涌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沉闷响声,不时有气泡成串冒上来。俞潺的余光瞥见自己的肚子,薄薄的腹部本就没什么rou,现在竟是能看到触手在腹腔内顶弄的动作。怪物也发现这一点,又分了一根腕足出来和里面那根互动,里面顶出来,外面按回去,俞潺薄薄的肚皮被挤得通红,他起初还要挣扎一番,而后便在更用力的Cao干中迷失了自我,深陷于欲望和痛苦的欢愉之中。
“呃……” 这场刺激的性爱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俞潺晕了又醒,那怪物才终于歇了。俞潺感到有什么东西被塞进子宫深处,让他腹内酸胀异常,再一看自己的小腹,已经被粘ye灌得满满当当,颤颤巍巍挺出半个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