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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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潢华丽的房间里放着舒缓的大提琴曲,看似随性,其实每一首都经过Jing心挑选排序,力求在无形中展现主人的高雅品味。
光线也要调整地刚刚好,午后的阳光要倾泻在房间每个漂亮的摆件上,又不能太过刺眼。
此时穿上正赤身裸体躺着一个青年,高挺的肚腹被阳光包裹着,好似一颗发光的明珠,毫无疑问,是这间房里最漂亮的“摆件”。
“哼嗯……” 名叫祝昀的青年此时称不上舒适,在阳光下反而一阵阵发冷,他捧着肚子在床上辗转反侧。从早上醒来假性宫缩就持续不断,他疑心很快就会过渡成真的宫缩,但显然,从各种意义上,他今天不能生——他的金主还没回来。
咔哒一声,门被人推开,不是祝昀一直等待的人。女佣见他不着寸缕,立刻碎步跑到床边,拿毯子把他盖住,肚子被盖住,高高鼓起一个弧度。“啊呦,你可别着凉了。”女佣这么说,可不是为了关心他,只是怕他万一动了胎气早产,先生怪罪下来,谁都没好果子吃。“先生已经在楼下了,在和画师商讨一些事。”
祝昀冷笑一声,还能讨论什么事,为了一个劳什子宴会,陆chao生请了一个人体画师来给他肚子上作画,人上午就来了,却不肯画,说是祝昀的肚子已经下垂了不够圆,影响绘画效果。任谁都知道这是在无理取闹,祝昀一个临产孕夫,肚子养护得极好,一片光滑圆润,连条妊娠纹都没有,日子到了胎儿逐渐入盆,纯粹是自然下垂罢了。
画师不肯画,祝昀也不肯用他说的那办法给肚子“塑形”,两人僵持一个中午。画师在楼下,自然需要佣人接待,祝昀原本和他们关系也不好,冷着一张脸在房间里晒了一中午肚子,如今肚皮都晒得发红。眼看再不准备宴会要赶不上,金主才慢悠悠到了家。
其实祝昀心里早就有数,他来到这里,时常会有这样的博弈时刻,他没赢过,也不甚在意。果然,祝昀听到两人交谈着上楼的声音,画师手里叮叮当当拎着什么东西,越说语气越是亢奋。
祝昀转动沉重的腰部,半躺起来看门口,是他亲爱的金主爸爸陆chao生,后头跟着个明显小人得志的画师。陆chao生的手先是伸进毯子,摸了一圈他的肚子,这回正好没有什么假性宫缩,盈满羊水的肚子温热柔软,比孕夫其他部位的体温都更高些。
随后毯子被扯开,一颗饱满却略有些下垂的肚子映入眼帘:“唔,是有些靠下了。”陆chao生说着将手从上往下摸过去,在祝昀下腹膨隆处搓了搓,手下的人立刻打了个摆子——这是老子的膀胱!祝昀咬牙切齿地想。
“让他给你弄漂亮点,宴会快开始了,别让我等。” 此话一出,祝昀就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敛下一双灿若星子的眼,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了准许,画师动作很快,摆弄起他那些颜料和工具,依次排开。祝昀则被转移到躺椅上,他被女佣托着腹底的手硌得难受,别过脸去忍受着假性宫缩。躺椅比较矮,此时朝后放倒,肚子便挺了出来。
画师坐在祝昀面前稍高一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瓶类似于Jing油的东西。陆chao生可能也好奇画师会用什么办法给他塑形,也拿了把椅子,坐在祝昀边上。祝昀此时依旧是不着寸缕,被这么看着,紧张得发着抖。
其实哪有什么特别的“塑形办法”,不过是最简单的办法,把落下来的孩子推上去罢了。画师在祝昀洁白的肚皮上倒了大量Jing油,淡黄的Jing油像把整个房间泡在玫瑰汤里。几个女佣分别把住他的胳膊和双腿,他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
“呃嗯!呼,呼,呃哼……” 画师的手很厚很糙。毫不留情地揉捏着这颗被温柔照看了九个多月的肚子,自下而上推揉着。憋闷、胀痛,胎儿在挤压下也踢打起来,祝昀的肚子上被踢出一个又一个小包,画师像是故意和孩子对着干,那里有动静就朝那处按下去——不是用指尖,而是用掌根,一使力便要激痛一下,却又不会留下突兀的痕迹。
在不停的转揉下,祝昀身子动弹不得,痛急了只能左右甩头,笨重的腰部也被紧压着,原本即将瓜熟蒂落的胎儿,却被外力按压着逆行,母体甚至挺动起来想要向下用力。很快,肚子便从原本的坠势被修整回更为圆润高挺的状态,孩子的腿脚回到上腹部,抵着胃部,惹得祝昀一阵干呕。
画师却好像还不满意,对着那大片通红的肚子左看看又看看,最后两章相对卡住祝昀腹底胎头的位置,在Jing油的润滑下将头狠狠推了上去 “呃啊!!!!” 被压住胎头和膀胱的祝昀痛得一个机灵,随后是一阵沉重的喘息。
画师终于停手了,他不知又从哪里找到了托腹带,是祝昀孕晚期觉得肚子沉,偶尔才用一用。如今临盆在即,没想到又用上了。只是这两日由于临产,肚子好像比原先更大更涨了一些,托腹带紧卡在腹底,勒出了深深的痕迹。
作画的时候,祝昀终于有机会稍事休息,他的手还被女佣把着,怕他中间去摸肚子把画毁了。陆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