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有什么东西像小旋风一样窜了进来——
那他妈的是一条狗,一条大型边牧犬!你看着邬思齐被糖霜挂满十分色气的孕肚,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
“我Cao他妈的” 而你的右腿还被拴着,根本离不开座椅。
狗看到邬思齐很是开心,尾巴摇成螺旋桨,他好像完全看不懂邬思齐挣扎拒绝的表情和绝望的大喊,“你别过来!滚开!滚开啊!”
“呃嗯——“狗的支起前爪向前跃起,一下子踏在邬思齐羊水充盈的腹部,按出两个小坑。临产的孕腹怎么承受的住一只大型犬好几十斤的重量,他一瞬间几乎痛昏过去。
狗的舌头灵活地在邬思齐高挺的孕肚上舔舐起来,粗糙的舌苔刮擦着肚腹上凝固的金黄色糖霜。“不要,不要舔了呃嗯,,嗯,,救我,救我啊啊啊”
护食的狗不会给人类留什么情面,尝到甜头的它舔得越发卖力,把邬思齐的孕肚舔得几乎红透,唾ye糊满了他的肚子,在灯光下晶晶亮亮。“哼嗯,嗬哈,嗬哈,,呃啊——“ 狗先是往他的肚脐里勾舔那一丝甜味,又不顾他发硬宫缩的肚子,往下舔弄,一直舔到他的盆骨处,舔到因胎头下沉而受到挤压的膀胱。腹内的胎儿在催产素和狗的双重作用下,不停地踢动着。
邬思齐的手脚被固定,无法安抚,只能任由肚子向下坠去。边牧最是聪明,它隔着一层肚皮感觉到宝宝们的作动,尾巴摇得更欢快了,它shi漉漉的鼻子贴在邬思齐肚子上嗅来嗅去,又用脑袋一下一下顶上腹底胎头的位置,想跟宝宝更近距离地接触,它嘴里哈着热气,不断喷在邬思齐无比敏感的肚子,引得他阵阵瑟缩。
“啊!” 终于,在邬思齐崩溃的尖叫中,一股带着血丝的清亮ye体从他的花xue中流淌出来——他破水了。狗灵敏的鼻子闻到淡淡的腥气,好奇又兴奋,甚至原地打起了圈。它刚舔食了太多糖,也许是渴了,竟径直往邬思齐为生产做准备的花xue中探去。
“砰!” 紧要关头你总算没掉链子,狗被你用力掼在地上,直接摔懵了,好几下爬不起来。你刚刚终于抠出了完整的圆形,让邬思齐得以保住最后的尊严。但他显然已经崩溃,甚至在手脚不再被禁锢以后,依然用力挣扎,嘴里喊着不要,不要。
你接住差点从Cao作台上滚落的男孩,手正好搂在他伤痕累累的腹部。那里因为经历了几轮的凌虐而颤抖发热,糖霜因为遭受了边牧的舔舐有些融掉,手感硬硬黏黏的。直到近距离摸到,你才发现他的肚子真的很大,又大又圆地坠下来,连股沟处都被撑得鼓了出来。
“没事了,邬思齐。” 你揉揉他的脑袋,手在他的背脊上自上而下捋着,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边牧在一旁蹲坐,显得十分委屈,嘴里呜呜叫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番saoCao作给邬思齐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邬思齐的四肢不再被束缚,Cao作椅自动调整了一个适合躺下休息的角度,甚至贴心地升温加热,让整个金属Cao作椅都变得暖烘烘地。但你要为他检查宫口的时候,他却怎么都不肯了。他侧躺在烘着热气的椅子上,双腿紧紧绞在一起,不让任何东西有机会探进去,肚子都被他向上挤着,tun缝里不断有透明的羊水流出来,顺着紧闭的大腿根滴在椅子上。
胎儿将出却被狠心堵住了生路,此时也躁动不已,邬思齐脸色一片惨败。你料想他是因为边牧留下了Yin影,稍加思索了一下,便反手脱下了身上的T恤,露出了Jing壮的上身,邬思齐被你骤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原本失去焦点的双眼就这么落在你整整齐齐的腹肌上。
“你……你干什么?嘶啊!” 你不等他问完,手已经把T恤在Cao作台另一侧的水池打shi,按在邬思齐侧放的肚子上。孕肚上因为有一些鞭痕,你自以为擦得很是小心,但其实你的力气本来就很大,即使刻意放轻了力气,孕夫依然感觉到大力的刮擦感。“呃,呃,,痛嗯……”
纯棉的T恤把糖霜擦得干净,却因为摩擦,让肚子变得更红了。你感觉他的肚子在你手里硬了有两三次。你还是顽劣,状似不经意地一次次快速擦过他略微突起的肚脐,他立刻敏感地挺起肚子,往你还没来得及拿开的手里送,你的手于是就捞住一颗硬烫滑腻的肚子,像捧住一颗珍珠。
把肚子擦干净,邬思齐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一双猫眼晶莹剔透,轻眨着望向你。你低低笑一声,握住他泛红的脚腕,让他翻过身体平躺,腿分开架在你的臂弯,在他的惊呼声中地下头去。你灵活的舌头舔过他吐着清ye的花xue,打着圈舔进去,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嗯——”他不受控制地呻yin起来,花xue也开始收缩,好像给你回应。你用手托住他饱满的两瓣tun,连着肚子也微微往上抬起。带着腥味的羊水被你卷在舌尖,你却并不在意,仿佛是品尝到什么甘酿。
你一路向上,像刚刚的边牧一样,一连串的轻吻落在他插着尿道棒的jing口,落在他的腹底,落在他被鞭打留下的红痕上,落在他敏感的肚脐,他的胸口,他可爱的喉结,他的耳边。
“汪。” 他听到你在耳边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