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睡完后许沉却没有遵守他与许尧的承诺,在酒店浴室内摸着刚才他们做爱时的Jingye闻着爱人身体的味道想象哥哥变成小傻子对他百依百顺的样子他都从灵魂带着独有的爽感。
“哥,对不起。”许沉整个人隐没在黑暗里面酒店里面的暧昧灯光打亮了他手里的针剂里面真空泵内翻滚的麻痹剂。
许尧毫无防备他还特意贴近那柔软的唇瓣亲吻之时快速把药剂推进许尧手腕的静脉处,亲子的学管理,尤小刚真带进来的麻痹神经,一路蹿到脑神经的范围,大量的麻痹因子让他的中枢神经不能处理事物,一正整如蚂蚁咬人般微小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尤其是大脑皮层开始萎靡。
许沉的爱是窒息不透天光的,是拉着爱人一起死亡,是无数次推起绝望后无望的爱人。
许尧感觉自己的主观意识好像跌入了深潭,在他用尽最后一丝灵魂挣扎睁眼的时候,眼睛却撇到了许沉手里那一管推完的药剂。
【疯子是学不会爱人的,他只能用变态来称作爱情。】
“别这样看着我哥哥,我只是想让你能够全身心的爱我,我们从此再也分不开了。”许沉却完全无视了许尧眼里的悲凉和疼痛只是用亲吻来安慰。
今天晚上在这间酒店里死去的是他们两个人的灵魂,互相用血rou和灵魂来筑就对方的成长。
屋外的月亮今夜似乎格外耀眼,那光似乎能穿透厚重的窗帘,刺入许沉卑微且病态的心脏,他今晚不敢睡必须要熬到许尧起床后,还要确定这只药是否真的能控制他。
这样做或许很卑鄙但他同时也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比自己更爱许尧。
许沉有些熬不住闭眼休息了一会,闭着眼睛眼下虽有一圈乌青,但五官Jing致,立体撑头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他优越的肩颈线和良好的身材。
许尧睁眼时感觉自己脑子似乎刚被什么重物压过,疼痛异常睁眼时只看见一个美少年正坐在他床对面,脑中有些许记忆闪回,但貌似都是甜蜜的时光,是他拉着一个如洋娃娃般矜持的小男孩,在向日葵花海拍照的情景。
“你是?”但这粗嘎的声音和干渴的喉管很明显不能正常説话。
许沉听到声音几乎立刻就弹了起来,眼前的许尧没了试探和畏惧有的只是恰如初见时的干净内心的眼睛。
“老婆,你醒了!”他立刻贴上去靠在那个梦寐以求的臂弯。
但身体和灵魂对一个人深处的厌恶和抵触是打消不了的许尧只觉得这个人一靠近自己,骨头似乎就在打颤,潜意识里感觉这个美少年很狼一样,凶狠毒辣,在这幅乖乖的外表下藏的是一颗狠毒的心。
“老婆?可我们不是两个男生吗?”许尧虽然丧失了大半记忆但生活常识基本都在。
“你看这是我们的戒指,还有我们拍的结婚照片,你不会都忘记了吧?”许沉把许尧缩起的手臂拿出来两枚男士钻戒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动人的火彩。
许尧摇了摇头但他似乎没骗人,钻戒有强烈的熟悉感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害怕呢?
“可,我到底是谁?还有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许尧歪了歪头一脸无害的表情把许沉勾的阳具都要抬头。
“我们是青梅竹马,我小时候父母对我不好经常不给我饭吃还对我又打又骂,你又比我大两岁,我经常叫你哥哥,所以你会把你的饭菜分我一半,教我读书写字,给我买好吃的,在向日葵花海下陪我散步告诉我,生命的可贵,后来我们父母相继离世,我们就在18岁的时候约定以后就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就是这样。”许沉的语调很温柔完全脱离了骨子里的病态一副乖巧的邻家弟弟的模样。
但狼的野性的和基因共存的看到血rou的那一刻就会立刻原形毕露。
男孩所说的事情似乎都能在脑海中找到与之对应的画面,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不快乐。
“那我为什么不记得?”
“昨天你摔跤了,但不肯去医院非要和我来酒店。”
“还说,只有我的身体能治好你。”许沉也不管是否会有应激反应直接用自己身体控制住许尧又把手摸向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rouxue。
许尧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许沉随时随地的性爱甚至能在身体摩擦的当时就起了反应。
“你看,你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哥哥可是每天晚上都求着让我上呢。”他掐了掐红肿的ru头声音还带着粗喘。
昨晚为了下药根本就没爽完,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许尧身体的渴望。
许尧听着这些话总觉得不太可能但身体切实的反应也骗不了人,脸蛋羞红的模样让许沉更加有了想要马上顶入的想法。
“你能不能给我时间缓一缓。”许尧有些牙齿打颤的发问,开醒来莫名其妙多了个老公,和一句会因为男人随意的触碰就发情的身体实在让他十分费解。
拒绝这种话许沉根本听不了,没有管许尧害怕和发抖的模样直接就吻了上去用鼻尖去触碰许尧的额头,让自己侵略的荷尔蒙打满许尧的身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