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阳光照进奢靡至极的房间里面,暧昧情欲的气息喷洒在两个人之间,许沉的喉结上下滚动像点火器,阳台上还有几个丢弃的安全套床单上沾满了一堆粘ye和银丝,许尧的衣服又废了一件。
许沉心满意足的抱着许尧眼里都是爱意,但后续他嘴里的呢喃却让许沉暴怒。
床上的许尧似乎做了一场无解的噩梦,明明是儿时抱着弟弟一起玩沙子,却看到成年后的弟弟一脸凶相的把自己衣服扣子全部解光,在父母面前毫无感情的占有了她。
各种屈辱的姿势,无情的占有和发响的rou体碰撞声,父母一边哭一边想带自己走。
这是一场无底的噩梦,纵有许尧一声傲骨都被打的稀碎。
“救我,阿声……”梦境的镜头许尧拉起青梅竹马的手。
可是握住的却是那个恶魔。
“阿声?”许沉薄唇微启,还带着刚起床的沙哑声和怒气,眉眼吊梢不怒自威。
“你听错了。”
“呵,让我猜猜该不会是你那个青梅竹马吧!”
许尧一愣,脸色瞬间发白喉结上下滚动,明显的紧张却刺痛了许沉的心。
“没有。”许尧转过头声音卡的发疼。
“昨天还在我身下叫的那么好听,今天早上就想着别人,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啊!”嘲讽至极,又把许尧的头强行掰过去看昨天留下的痕迹。
“滚,是你强迫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我心里想的谁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现在会留在你身边,全部都是因为你的胁迫。”
许沉笑的很快乐,眼下的嗜血却藏不住,如撒旦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尧。
“对,你说的对,本来就是我强迫你的,我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感受,反正你这副身体生来就是给我Cao的。”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给我口,第二我把送到外面去让别人一起轮着上。”
许尧也不再装作柔弱,他早就和许沉没什么情分了,“行,我等着你,我等着你把我的身体送到给别人轮着Cao,但我也不想跟着你,我恶心!”
许尧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加会刺痛许沉的心脏。
世界上最毒的诅咒就是这样,用微热的体温来冰冷37.5度的你。
“真TM想弄死你!”
“我在这里等着,等你你弄死我!”
气氛良好的早晨就在此刻冰封,许尧被关在房间不让走,许沉是当家人必须处理事物,但只要一想到许尧的态度,心脏就如同一团怒气在燃烧。
肋骨被气的发酸,骨骼之间仿佛血ye都在打架不相容带着自己的想法。
这就是许尧给他的惩罚锥心刺骨!
“老板,缅甸的负责人阿刚说想见你,想利用您的渠道从那边运批货,希望您能够帮他。”保镖恭敬的说着用余光观察许沉的态度,今天的老板怒气非常,连用词都要反复斟酌。
许沉点了点头手指玩起了桌子上的钢笔,钢笔的墨水溅在纸张上快速蔓延一片黑色,许沉勾起微笑“把他们的负责人叫过来,我们亲自谈,就在这里。”
保镖不敢说什么只是点下头“是。”
许家当家人的办公室豪华异常靠椅用的是意大利纯手工小羊皮包边内嵌柔软舒服,纯羊毛的舒服是最别具一格的,桌子上由一整块剩的那梨花木雕签而成,背景都是欧洲名画和当代水墨画的意境。
“哥哥,你真的让我生气了,既然你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就不要怪我了。”
许沉玩弄着钢笔,眼睛盯着后面的古画,似乎要把人看穿一般。
缅甸那边基本思想偏横冲直撞,常年的海上生活让他们的负责人有完美的小麦色肌肤,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配上一双锐利似狼的眼神,眉骨断了一节尽显凶相,胸口处有纹身【La mort ou la Renaissance】死亡与重生
是缅甸的军火处的负责人阿刚,身边还有一个美丽妖娆的女人,胸脯一只手都很难握下,腰肢纤细腿又白又细,一双狐媚眼能够拉丝勾人,鼻子是Jing致的小翘鼻,嘴唇丰满立体,唇珠明显,是打算送给许沉当床伴的人,尤其是她的声音更加能够让男性兽性大发。
“玲玲,走。”阿刚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不难听。
“是。”玲玲扭着腰就挽着手臂笑的开怀。
只要能攻破这个许家当家人,以后荣华富贵还不随她想要。
许沉在办公室等了好一会,才等到阿刚进来,他还没来得及上前迎接,就闻见一股难闻又刺鼻的香水味,粗制滥造的花香配上奇怪又难看的长相让许沉觉得恶心。
“许老板,你好。”阿刚先开了口,手掌有很厚的一层茧,都是常年摸枪的痕迹。
许沉笑着接过,身体下意识的远离了那个女人。
两个人的谈话很顺利,都是聪明人知道如何把利益最大化。
“不知道啊,许老板缺不缺女人?我们兄弟几个挑了一个最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