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夜晚,兰烬都会被梦魇住。
梦里......年幼的他,被那个俊美无俦的帝王,当着所有侍从的面,压在身下Cao弄、侵犯。
分明,他们血脉相连啊?
兰烬紫眸半阖,掩去其中浓烈的情感。
帝王端坐于案后,拈起一颗水润晶莹的葡萄放入口中。
一双淡情淡性的眸,隔着数十个台阶的高空,落在跪着的兰烬身上。
大殿里,宫奴们有条不絮地忙活着,有侍从上前仔细擦拭他的指缝。整个过程,快速、安静,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这样的静默维持了很久。
久到兰烬几乎以为,父皇会收回那可笑的“剥夺穿衣权”。
但他只等来父皇的一句:
“这样啊?那就让阉官们教教你,什么是规矩罢。”
兰烬本以为太监会如从前般,把不肯挨Cao反抗王权的他,吊起来鞭打。
顶多让他受些皮rou之苦。
但太监们却谨慎地问皇帝:“皇上,要奴才用那个吗?”
年轻的帝王兰宴,白发披肩,玩味的目光落在兰烬身上,他戏谑颔首。
“用。
这可是朕赏赐给你们的宝贝,自然要用的。”
五个太监朝兰烬围拢而来,当着大兰朝二皇子的面,一把拽下裤子,露出平坦的胯间。
本该有着两粒卵子和鸡巴的地方,空白一片,只留下一个小孔和淡色疤痕。
太监下面原来长这样?
不对......
这些阉奴,为什么要对本殿下脱裤子?
兰烬心中燃起一丝不详预感,几乎无需思考,求饶的话脱口而出:“父皇,烬儿知错了!求您饶了烬儿吧,父皇......”
兰宴自然不会理他,兴致勃勃地观赏这场yIn乱演出。
太监们熟练地从裹腰包里,掏出一条白色的细软布料,将下身露rou的地方,都仔仔细细地用白布裹严实。五个太监动作快到就像是排练了千百次,他们戴上侍从递来的腰箍,把“翡翠玉势”往凹槽中按紧,固定好。
就像是,重新长出一根新“阳物”。
太监们的年纪相差悬殊,最年轻的三位,不过二十出头,而最老的两个也都有五六十岁。
做好准备功夫,他们就木楞地站在原地,低垂着头,等待皇帝发号指令。
兰烬看得目瞪口呆,心底发寒。
这翡翠玉势,就是父皇口中的另一件“礼物”?
他眯着眼,仔细打量着太监胯间的玉势,上面对男人性器的刻画栩栩如生,gui头和马眼的雕刻清晰,玲珑浮凸。而且,这一尺长(23.1cm)的尺寸......
和父皇勃起的长度一模一样。
兰烬艰涩地开口,强忍住离开出大殿的冲动:“父皇,这就是那份贺生辰礼?”
兰宴嘴里含着一颗葡萄,用舌尖在口腔漫不经心地顶弄。
闻言,他看向二皇子兰烬,那个有着同他如出一撤的银白色长发,和紫色眼眸的儿子。
他冷淡又短促地哼笑一声。
随后,犬齿轻轻磨动,破开那紫皮葡萄,就像咬开兰烬的薄弱身躯,将他嚼碎于臼齿间般。
“还不把二殿下吊起来。”
太监听令于父皇,齐声应是。
两名老太监率先上前,扣住兰烬的肩膀,将他固定在原地。
但其实兰烬也没想挣扎。
人只有在痛苦时才会挣扎,所以,如果他挣扎了,反抗了。 父皇不仅会抚掌畅笑,还会乐到连干两大碗葡萄,事后再赏他一顿鞭子,反正这种事他也没少做。
最后痛苦的人只有自己罢了。
兰烬表现得很乖顺,任凭他们摆弄。
他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前,塞入特制的横8形铁铐里,再被重新转动手把,高高吊起。发冠和衣袍也被七手八脚地扯开,两团丰满的rurou弹出,白发凌乱披散,半掩着裸体,略显狼狈。兰烬浑身绷得极紧,双脚离地,只有脚尖勉强能碰着地,玉jing软软地垂在白皙腿间,全身重量都在靠手铐承托。
“嗬......”
这时,父皇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情绪:
“让阉官们用露rou的下身和你交合,你才能更好地感觉到......你在被一群人轮jian,而不是被五根玉势伺候。”
太监们都十分宝贝这“玩意儿”,用寻常男子揉弄Yinjing的方式搓动着玉势,排着队站到二殿下身后,托起翡翠玉势,等着上他。
五人目光炙热地盯着二殿下。
视线从两团ru房和淡粉色ru晕,再到殿下胯间的小雀雀,最后望向被夹紧的双腿之间。
其中一人,情不自禁地喃喃出口:“好美,可惜,咱家碰不得殿下的美xue。”
作为皇帝亲生子的兰烬,也遗传了帝王的绝美容颜。但比起兰宴具有震慑性的美貌,被缚住双手无力挣扎的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