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长陵喝醉了酒,下手就比平时粗鲁。刚才在椅子上已经把人亲得晕晕乎乎毫无反抗之力,很轻松地就把人弄到床榻上。
她罩在他身上,一边吻一边把他松垮了一半的衣袍给褪到了腰间。
元秋的皮肤很白,紧致的腹部凸出了点肋骨的痕迹,往上,ru晕却是淡淡的红。她情不自禁伸手捏了一下nai尖,软滚滚的就挺立起来。
他当即往后一缩:“你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
“可你看,这都挺起来了。”
她抓他的手示意他自己去摸,元秋脸色泛红咬着下唇凶她:“朝长陵,我是看你喝醉了才没管你,你别太过分。”
她没理,拇指掐住他的ru头,慢慢摩挲,看nai尖在手里变得越来越硬。
“你,别……!”
元秋颤抖了一下。他身上的敏感点真的很多,像耳朵,刚才被她吻了吻,烫得好像要烧起来,她说几句话,他就要抬手把脸遮住不让她看他情动的模样。
现在被她这样对待,反应很大,环着她脖子的手臂绷得紧紧的,虽然是因为在忍受快感,可看起来就像在邀请她继续一样。
她看见他白的袍衫浸出小一块深色,被她摁着分开的两腿有些颤栗。
“shi了?”她道。
“没有,才没有……”
元秋的没有就是有。朝长陵早就知道。
腰带本来就被扯开,上身一丝不挂,雪白的皮rou泛着一阵粉红,下半身她倒是忘记给他脱干净,不然一会儿会弄脏的。
元秋嘴里还不悦地念着什么,她干脆低头吻他,吮吸他软得不行的舌尖,把人亲得腰软腿软,主动探出舌头舔她的唇际,她这才顺势把他的衣袍褪了个干净。
雪白的腿根和那之间柔嫩挺翘的tunrou在月色照耀下好像上乘的绸缎,熠熠生辉。她揉捏了几下,手感滑腻柔软,还有从隐蔽之处轻轻露出的……
“你,你别一直……”元秋抓住她的手腕:“别看了……嗯…!”
她突然握住他的Yinjing摩挲了几下,这快感太强烈了,抓她的手再也使不上力气,元秋眼尾染着红,不住呜咽颤抖。
“朝…朝长陵…别…嗯……”
在他开始想要合拢双腿之前,朝长陵放开手,以免自己还没尽兴他就先射了。
“秋秋下面出水了。”她把掌中的晶莹ye体伸到他面前,他正张着唇,眼神迷朦地细细喘气,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看她。
“秋秋?”
木头今天醉得真的很厉害,在床上突然这样叫他,元秋只觉得羞耻,软软恨恨地骂她:“不许这么叫我,醉鬼。”
“我没醉。”朝长陵又伸手来捏他的rurou,那些他自己流出来的水全被尽数抹到他的ru晕nai尖上,像是熟透了一样染着晶莹剔透的水光,被她搓一搓就红润润地高高挺立,点缀在雪白的皮rou上,漂亮得不行。
元秋起初还能压着喉音,现在她突然开始加重动作,故意揉搓他敏感的地方,渐渐的,他声音失控开始变调,带着气音带着颤,自己可能都没发现自己在无意识地挺胸。
“呜……嗯啊…哈……不、不行…放手…”
“舒服吗?”朝长陵问他。
元秋呜咽着摇头,可他一声比一声高的喘息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舒服,还是不舒服?”
“朝长陵…你…呜…嗯…混账,你欺负人……”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ru尖上传来的快感夹杂着一点麻和痛,元秋害羞得受不了,可被她钳制在身下,连反抗都做不到。
Jing神和身体的双重压迫害下,他有点控制不住开始地啪嗒啪嗒掉眼泪,过了,真的太过了……
“不要,不要了……”
“那你把舌头伸出来我就不掐你了。”
他一落泪,黑而长的睫毛上就染着水雾,让人更想欺负。
醉鬼哄骗似地往他耳洞里吹气跟他开条件,元秋愣愣地照做,她便力道轻柔地把人的舌尖亲一亲含一含,看着他挤在眼眶里的泪水可怜委屈地要掉不掉。
那张漂亮的脸因为欲情而满是chao红,黑漆漆的眼睛被她亲得微微眯起,显得色情又乱七八糟。
“舌头,别收回去。”
“朝……唔……”
她慢慢地霸占元秋柔软温热的口腔,有股风雪的味道,那只因为没有安全感而紧紧攀上她脖颈的手臂,细瘦修长,脆弱得像只蝴蝶。
“还疼吗?”她在厮磨间问他,当然不是在问被亲得疼不疼。
元秋不讲道理地撒谎:“疼,疼得要死,不准碰。”
“亲一下就不疼了。”
朝长陵松开唇舌,俯下身含住他还挺立着的nai尖,又软又温热,他的皮肤明明很白,ru晕却这么红,映在眼里有股极其强烈的反差感。
元秋几乎是立刻喘息出声,吚吚呜呜地摇头喊不要了,他浑身都软了,只能任由她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