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就是龙宁皓的整十生辰,且休沐还未结束,所以二人决定继续在凡间游玩,就当给龙宁皓庆生。
二人浓情蜜意,走到哪黏到哪。
但就是这样,小龙还是经常会吃醋。
有时候荀嘉乐也会想龙宁皓是不是有点太过于紧张他了。
比如之前在一处书局。
他仅仅是因为由衷地觉得那位公子作的诗词真可谓徜徉恣肆,赞赏了几句,龙宁皓本来俊美明朗的脸就突然黑了,板着一张脸,握着他的手不出声。
他想把手抽回来,无果。
顿时了然,小龙又吃味了。
于是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那只大掌:“皓皓,你不要多想。”
龙宁皓抿了抿唇,把他的手松开了当是回应,但是又离他站得更近了一点,几乎要和他贴在一起合二为一。
又比如现在——
……
月笙是江南最知名的乐坊,也拥有最大的游船,每到日映西山时便会开始游江宴会,满船绚烂灯火点燃漫漫长夜。
光华交汇的歌台舞榭照亮了千里烟波,船上各个厅堂之内,琵琶丝竹余音袅袅,如玉落珠盘。
伶人们轻歌曼舞,一簇一簇抖落着云袖,裙裾飘飞,轻捷的步子不断旋转。
又是一曲终了,数名舞姬与乐师退去,只留青笙施施然走向二人,至案几前跪坐好,执起酒壶倒入杯中,端起自顾自饮了一杯。
月笙为青倌坊,赎身嫁娶是常事。
辞莘是月笙乐坊的台柱之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气宇非凡,神明爽俊的两位男子,自然是不过放过此次机会。
“辞莘敬二位公子。”辞莘弯了弯杏眼柳眉,一身藕荷裙摆更衬容姿秀丽,不似寻常女子那边忸怩,娇俏可人地问,“二位公子面生,想是第一次来我们乐坊,不知可否满意方才的曲目?”
龙宁皓没说话。
荀嘉乐亦有点惊讶她的主动搭话,但因是第一次来到乐坊,便想这可能是正常的惯例向客人询问。
他诚恳地赞赏:“妙极。”
辞莘不动声色地收回打量,黑衣公子面露冷色,态度也不好相与,白衣公子想来更软心肠一些。
她微微斜过身子,倾身于荀嘉乐,娇笑道:“那公子……觉得妾身也是否妙极呀?”
荀嘉乐顿时卡住:“……这,这……”
辞莘看他这种明显青涩、不会调情的样子胆子更大了些,伸出手轻轻抚上了荀嘉乐放在案几上的胳膊。
荀嘉乐从未受到过女子如此热情大胆的示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荀嘉乐恍然抽回手臂,严肃拒绝到:“姑娘,我已有家室,请自重。”
辞莘却不以为意:“有家室又如何,这天下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她好似要再凑近一点,龙宁皓“咣”地锤了一下案几,小小的木桌四分五裂,磁盘叮叮铛铛碎了一地。
“滚。”
辞莘簌然一惊,清冷的目光瞬间笼罩住了她,自己那一瞬间仿佛一只渺小的蝼蚁,刹那冒出一身冷汗,什么也不敢再说,踉踉跄跄地起身离开。
龙宁皓凝视着门口,一动不动,待门合上才转头看着荀嘉乐,眸子中仿佛有一层层乌云压在里面,闪着电光。
暗沉的似在愤怒,又似在控诉。
他的模样还未等荀嘉乐看清,马上又转变了一番。
龙宁皓敛下双眸,眼睫微动,声音带着难过:“哥哥,她勾引你,你还不躲。”
荀嘉乐就受不了他这可怜模样,而且这次也是自己不好,未曾料到。
他转身抱住龙宁皓,亲了下他抿住的嘴唇,哄他:“皓皓别生气,哥哥给你赔个不是,方才未反应过来。”
龙宁皓却没有说话,俊脸一片委屈可怜,眼底似蒙蒙雨雾。
荀嘉乐又哄了几句,与他贴的更近,但似乎这次龙宁皓真的伤心到了,都不为所动。
荀嘉乐豁出去了。
“皓皓,原谅哥哥,哥哥答允你上次说的生辰礼物……”
龙宁皓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光:“……那我想提前,就现在,在这行吗?”
荀嘉乐脸微微泛红,闭了闭眼点头同意了。
龙宁皓狭长的眼尾轻轻挑起:“那哥哥可不能反悔。”
“嗯,不反悔。”
话音刚落,一股大力把他扯了过来,让他面朝地方宽阔的胸膛,坐在龙宁皓盘起的腿上。
俊逸清贵的脸凑近,吻上他的眉眼,十分温柔缱绻。
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不似这般,隔着外袍开始色情地抚摸他的小nai子。
小巧的nai包很轻易地就被大掌整个握住,ru房四处都被揉捏搓弄,让荀嘉乐一阵发麻。
“唔……嗯……”他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脯。
龙宁皓把他的衣襟打开,不全部脱掉,只露出两只小山丘。
嫩ru丰盈富有弹性,两只na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