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霖千让季落铭双手端着蜡烛,其实已经变相地限制了双手的活动。这样既考验了季落铭的耐力,又不影响他继续对奴隶的身子施加调教。
ru夹的吊坠在季落铭两胸左右摇晃,极力牵扯着他的敏感神经。
“喜欢么?”时霖千问。
季落铭楚楚可怜地看着时霖千,他戴着口球无法说话,只能点点头作回复。
静默之余,手中蜡烛顶部的蜡ye开始熔化滑落掌心。
“唔……”季落铭惊呼一声,在时霖千的眼皮底下又抖动了双手,然而蜡ye只会接连不断往下流。他的双手沾满魅色妖蓝,蜡ye就像一只黏腻的寄生怪附着在天使的手中。
时霖千幽幽地开口:“乖孩子的第二次不听话,真是越来越叛逆了。”
“嗯……唔……”季落铭的神色忽然变得慌乱,他想开口跟主人认错,但嘴里的球只能让他含糊地发出几声音调。
气息让蜡烛的火苗变得摇摆不定,他现在不知道在以何种方式认错才是最诚恳的。
“两次的惩罚都先记着,待会儿方便一次性算清。”
语言表达受到了阻隔,这让季落铭有些委屈。明明有能力做好的事情,在出现错误之后他还不能及时表示自己的失误。
他猛然想到一件事,不能说话,是不是意味着他无法说出安全词……
倘若时霖千等会儿做出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他该怎样喊停,时霖千会做出他抗拒的事吗。
一想到这里,季落铭通体发寒。
时霖千拿起桌上躺着的蜡烛,他走到季落铭身边,借着季落铭手中的火点燃蜡烛。这根蜡烛的直径较小,食指和拇指形成的圆圈能圈住,但比前两根蜡烛要长,足足20厘米。
点燃之后,他把蜡烛抬到比季落铭头顶还高的高度,蜡烛的正下方对准了季落铭的手臂。他缓慢倾斜蜡烛,蓝色的ye体开始滴落。
“嗯……”季落铭的嘴角不断地流出晶莹的唾ye,在烛光的映衬下有些透亮。高处滴落的蜡ye温度比手里捧着的低,尽管如此,皮肤上的热敏感还是让他有些不适。
时霖千把蜡烛高度完美地控制在了他想要的刺激反应的位置。烛身越倾斜,ye体滴落的频率就越快。
季落铭的双手逐渐有些发抖,在双臂染上了蜡ye之后,他手中的蜡烛燃烧了接近三分之一。
越期望某个东西加快速度达到终点,时间就过得越漫长。
时霖千着重把蜡ye滴在了肩膀和锁骨的位置,这两个地方在原有的白皙肌肤上泛起了粉红,又在粉红之上叠加了蓝色的妖冶。
他把剩余半截手指长的蜡烛放回桌面,让它自由燃烧,紧接着,他又走去季落铭的身后,从墙上取下一只黑色软皮的流苏散鞭。
散鞭被握在手中,时霖千手掌松开又收紧,他在寻找最舒适的握法,手柄处的金属会环随着鞭子的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没有及时回到季落铭面前,而是安静地站在季落铭身后一米不到的距离。
他望着季落铭的后背,脊柱延伸至尾椎,呈现性感的沟壑。下方两片圆润的柔软将私密的禁忌之处勾勒得更加诱人。
此时处于紧张状态下的季落铭在看不到时霖千身影后,他仿佛失去了安全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哪些游戏。
他不安地想要看到时霖千,谁知头刚想转过去,肩膀就传来一阵疼痛。
“呜……”散鞭落在了季落铭的左肩,把肩上的凝固蜡ye抽得散碎,还有几根细鞭划过他方才侧过去的脸颊。鞭子上的皮制假倒刺加重了疼痛感,不一会儿,红痕开始显露皮肤上。
“第三次的自作主张乱动,就不是乖孩子该有的行为了。”
季落铭听到主人的声音,心里多了几分踏实。他感觉出了刚刚的疼痛是流苏散鞭抽打的效果,是他能够承受住的。所以,他不用担心安全词的问题。
“接下来是惩罚。”时霖千开口,“你一共犯了三次错误,这样让我很不愉快,我会鞭打你的tun部和后背,每次错误7下,如果你不接受这种惩罚,在我说完话之后的一分钟内,我给你拒绝的机会。”
时霖千不是没有考虑他的奴隶戴着口球无法开口说话,他给季落铭拒绝的机会,其实已经相当于给他停止游戏的权利,是与安全词同等的权利。
他对季落铭的疼痛耐力没有完全的了解,季落铭从没有明确说过限制,这对dom来说是一种挑战。
他只能一点点摸清对方的底线,如果季落铭能接受,那便是更近一步的探索,如果不能,他或许会继续像上次那样重建调教印象。
他是有野心的dom,疼痛也好,温存也罢,他会让他的奴隶,喜欢上自己所有方式的调教。
季落铭低下头,为即将到来的惩罚做心理建设。
他的主人在等着他回应,即使说不出安全词,他仍然可以选择终止这次的游戏。
他想停下吗,这是踏入圈子时最让他着迷的疼痛调教,也是让他有过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