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回忆的你,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老师,怎么每次都是用cao他来降伏他、劝服他改变主意,转头支持你(而且两次的导火索都是月经)。
彼时的你还只是一个大一新生,初生虎崽天不怕地不怕,懵懵撞撞就去cao了这样的大佬,这么一想,也不知道大佬在想些什么,就这么被你轻而易举cao到了,结束了初姐儿身份。所以比起其他419(一夜情)对象,你对某男alpha老师其实怀抱着一分不好意思、两分春心萌动和七分好想再cao一次的心情。尤其是,大佬居然两年多都没有找过你麻烦,这让你对他又多了一丁点好感,你发誓就那么一丁点,属于心中乱撞的小鹿刚刚长出了两厘米鹿角那种程度。
——原来在这里等着你啊。在大三升大四的暑期实地演练培训中,你终于知道了老师为什么一直没有找你麻烦,原来他只是等着你送上门、送到他手底下任他揉捏的那一天。该死的,军事学院的所有学生都逃不过的实地演练的最高长官就是他!
在整队赴往培训中心(一颗专门为军事实地演练打造的荒星)的那个早晨,你看着在中央高台发表启动仪式演讲的他,健美的身肢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超高规格的全套军装下,不同于床上(严谨地说,地板上?)呻yin声的声音低沉庄严,你感觉自己心中的小鹿长出了六只蹄子。演讲结束后,他宣布全体学生排好方阵,站半星时军姿,然后他就走下高台,开始在人群中巡视,观察和调整学生们的仪容着装,突然他发现了你,你看到他似乎笑了一下,紧接着他向你走来,你突然觉得有些紧张,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悸吗?
他拍了拍你的肩章,假借着调整你的帽檐的动作,俯身在你耳边说了一句,“同学,好久不见呀。不过,既然是模拟战时的军事演练,可没有月经假了喔。”
你瞪大了眼睛,理论上来说,他讲得没有错,可你怎么感觉他有些不怀好意,你心中的小鹿瞬间只剩两条腿了,哦这画面多少有点血腥,就像干涸的月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得到了某个多少有点小心眼的男alpha长官百分之两百的特别关注,加罚加练是家常便饭,连你的死对头(第二章挨cao的男alpha同学)都发现了哪里不对,悄悄问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了长官。你翻了个白眼,用唇语回答他,“我cao。”他凝滞了,他无法确定你是单纯骂了句脏话,还是在暗示你像cao过他一样cao过长官,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悲惨往事,他耳朵尖都红了,半晌后才回了你一句,“活该。”
你想你确实是活该,只是你有点心疼你心中惨死的那头鹿,它被现实的重击锤得烟消云散。
本来你以为演练的日子就会这么“大赚特赚”地过去,你cao了他一次,他Cao练你千千万万次。没想到啊,不甘寂寞的月经又冒了出来,促使你再次临危不惧,充当铁头兵。哎,这怪得了谁呢。在女权主义浪chao愈演愈烈的这二十年来,志愿成为医疗兵、通讯兵的女omega和女beta越来越多,在抑制剂普及的情况下,其他兵种也有了越来越多的女beta和女omega勇敢参与。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本不该是问题的问题出现了:后勤给的物资有人手n个的抑制剂,但是啊,为什么没有准备足够多的月经物资呢?!
娇小可爱的女omega来找你这个出了名的敢反抗老师的刺头学生想办法的时候,你才知道月经相关的物资已经紧缺到无法撑过半个月。你怒火攻心,回到营帐,猛灌了几口冰水。军事演练的住宿分配是按兵种、成绩和职位分的,所以你和死对头男alpha同学一个帐篷,嘴上还是说着死对头,但其实经过了长期的切磋磨合,现在你们关系还不赖。
他关心地问了你一句,“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你看着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个见效很快的坏主意。你猛地把他扑倒在床上,“你干嘛!?”他被你吓一跳,但毕竟演练了一整个白天,也不是很想真枪实战地反抗你,挺累的。
你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道,“兄弟,帮个忙呗。”
“……谁是你兄弟啊。”他真的太容易脸红了,身为男alpha,皮肤却那么白,每次害羞都很上脸。你遐想了片刻,正了正脸色,“真的,帮我一次。……帮我放个哨。”
当事人就是很后悔。因为被你威胁了“如果不帮忙,我就在这里cao透你。”于是,秉持着“我不入地狱,让长官入地狱”的格言,你的男alpha同学(前?死对头,现?好队友)正在帮你放哨,而你闯进了长官的帐篷,美名其曰商讨要事,实际上不怀好意。
果然,长官第一反应是大义凛然地拒绝你,“这是模拟战时紧急状态,月经物资缺就缺了,不能忍吗?”
你直接扑上去就和他缠斗,他诧异地看了你一眼,那目光似乎是在说,“是我白天Cao练你还不够狠吗?”
你抢占了先机,而且老师并不是很想在他自己的帐篷里和你进行剧烈的、可能会损毁重要资料的搏斗。但他也不想用致命技对向自己的学生,最后他还是被放倒了,眼眸里饱含无奈。
“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