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日月长,又是一月过去。
这日翎王被皇帝传唤,据值守的太监说皇帝龙颜震怒,对着翎王好一番怒骂。
柳贵妃也有“皇令”在身,原是萧圣珏从燕巡春身上得了乐趣后,近日频繁选秀,专挑双性处子,还要用药把他们下体调教的紧致脆弱,好叫皇帝体验一展雄风的快感。
燕巡春难得不需要周旋在这些男人中间,便想去殿外走走。
“君后殿下,奴才伺候您更衣吧。”伺候的太监是皇帝的眼线,平时仰仗皇帝的命令,占足了君后的便宜,此时色心大发,想强行抓住美人更衣。
燕巡春眼中晦涩,思及月余在宫中的布置,终究不愿再任人欺辱,“来人,把这不守规矩的东西拖出去杖毙。”
殿外侍卫投效燕府,当即领命将太监拖了出去,那太监不论如何也想不到逆来顺受的皇后突然发难,临走前还不住的喊“殿下饶命”、“奴才是皇帝的人”之类的昏话。
燕巡春攥紧的手背上浮现出青色的血管,很快又强行压抑令自己忍耐下去。入宫不到半年,他已经逐渐被皇宫众人同化,一条人命在他眼中也算不得什么了。
燕巡春眼眶酸涩,兀自穿衣,一件件衣袍披在身上穿戴整齐,却不能掩盖他以往被迫只着外袍在宫中行走、被众人视jian的腌臜经历。
待他穿戴好走出宫殿,侍卫近身询问:“殿下,可有消息需要属下递出去?”
燕巡春早有打算,将锦囊交给他,冷然道:“亲手交给长兄,不要让父亲知道。”
那侍卫的家人有卖身契握在他手中,闻言不敢不从,当即悄悄出了宫去。
燕巡春屏退宫人,独自前往假山环绕的荷池。
看着池中一一风荷举,只觉得碧色的池水和清洁的荷花有魔力一般,吸引人投身。
“真干净……”燕巡春愈发走近了些,着迷的看着一池清澈,身影隐没在高耸嶙峋的假山群中,让外面的宫人看不真切。
就在指尖将要触碰到荷叶时,一股大力袭来,腰肢被一只手臂勒住,不受控制的退到一人怀中,被拉进假山群内部。
二皇子萧未沉志得意满的将燕巡春紧紧抱着,咬住怀中美人白玉般的耳垂,一手捂住柔软的口唇,断绝呼救的可能,一手急不可耐的撕扯着君后规制繁复的衣袍。
燕巡春耳尖一痛,侧首看清来人,心中恨极,有心反抗,却无力挣脱年富力强的二皇子,一番挣动摩擦反而险些令身后急色的男人擦枪走火。
萧未沉一把扯下裹胸,一双圆润的大nai便跳了出来,他很快便将美人剥的赤身裸体,这才不紧不慢的松开手,玩味道:“母后,您还要喊人来看看吗?”
燕巡春并不回应,只是愈发用力的想要摆脱桎梏。
可他的身子早就被yIn药泡透了,哪里是年轻力强的萧未沉的对手。二皇子两手便将美人紧紧勒在怀里动弹不得,笑道:“母后,不要害羞,本皇子虽要尊称您一句母后,但在父君殿中早已把您身上摸透了,想必母后也有所觉察吧。”
事实的确如此,萧未沉凭着柳枝青对他的倚仗,自从第一次趁睡猥亵了一番名义上的母后,便对这具日益yIn荡的身体日思夜想、欲罢不能,此后趁着燕巡春在承明宫被用药开发,溜进去玩了许多次nai子和花xue。
不过碍于柳枝青的反对,二皇子始终没有Cao进心心念念的xue里,今日终于逮到机会,一听手下报告燕巡春独自出殿,便急不可耐的跟踪过来。
“儿臣前两日还吃过您的nai水呢。”
燕巡春想起被人趁睡猥亵的经历,自是厌恶极了二皇子,“百闻不如一见,难怪殿下至今仍只是皇子。”
作为唯一成年的皇子,庆荣帝却迟迟不立他做太子。萧未沉被戳到痛处,怒极反笑,当下狠咬一口白皙耳廓,然后顺着耳珠往下吮咬那曲线美妙的脖颈,听到美人吃痛的抽气声才略感解气,干脆将人翻过来正对自己,“母后上面的小嘴倒是一贯嘴硬,待儿臣登基,一定日日调教您。”
“狂悖!”燕巡春冷冷嘲讽道,“二皇子殿下好会做梦,若我说,哪怕翎王犯上作乱也比您更有可能坐上龙椅。”
萧未沉被说中心事,怒从心生,抓起先前褪下的衣物便强行塞进燕巡春口中,堵住唇舌不够,还捏住他的下颌,将布料往更深处狠塞,直到堵到喉管。
燕巡春口中被塞的不留一丝缝隙,柔嫩的喉腔被顶着忍不住干呕,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萧未沉志得意满的把他拎起来,抵在假山岩壁上,一口咬住白润宣软的大nai子,狠狠吸咬ru头,啧啧有声,“儿臣也算亲眼目睹母后的小saonai一天天变成今日这样大,母后的身体真是不可思议。”
燕巡春不住的挣动双腿,背上被假山硌的青紫也不顾,然而被yIn药浸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被玩的软了,花xue也在摩擦中渗出蜜ye。
不仅如此,这几月来双ru的药也没停过,二皇子死命吮吸之下,竟真的吸出了一点nai水,当即吧唧吧唧的品尝起来,“好母后的nai水也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