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青用的迷香药效拔群,燕巡春恢复意识时正是六个时辰后。
燕巡春环顾四周,吊着他的金链已被放下,此时只是不紧不松的扣在四肢上。里衣早已被剪碎散落一旁,此时外袍正衣襟大敞的穿在身上。
而柳枝青半倚在榻边小憩。
“嗯……”燕巡春低yin着动了动身体,花xue和后xue里塞着两支粗大的药玉,药效已经发挥多时。
尽管两口小xue都被塞满,酥痒的饥渴感却如附骨之疽,尤其敏感的花xue里媚rou不断收缩,想要从光滑的玉柱上乞得一些慰藉。
不仅如此,裸露的两ru也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一层水色的光泽,那些药汁均匀的抹在白嫩的rurou上,令胸前异常麻热。
“啊,小燕你醒了。”柳枝青一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呵欠,“差不多也到再按摩一次的时候了…陛下可真是给我安排了个苦差。”
看到身姿颀长、却故作一副弱柳扶风姿态的柳枝青起身靠近,燕巡春本能的戒备起来。
柳枝青取了温水和细绢,认真的擦去双ru上的药物。
明明绢布已经是极好的织工所造,燕巡春仍在药物的撩拨下被摩擦的两眼shi润,尤其当柳枝青隔着细绢擦拭到挺立的ru尖时,一阵浪chao般的快感促让燕巡春鬼使神差的挺起腰身,主动将小nai子送到他人手中。
“小燕……”柳枝青微笑起来,拍了拍手下那具僵住的温热躯体,“不要害羞,只是药效罢了。”
燕巡春蹙眉偏过首去,对自己的yIn荡感到异常羞耻。
可柳枝青坏心眼的用细绢在他的ru尖一拧,激的燕巡春叫出声来,还美其名曰那处不易擦拭干净。
待两只小nai子都被擦洗干净,柳枝青一双温热的双手又覆了上来,按照某种规律揉捏起来。
燕巡春抑制不住的喘息,想要抬起手臂挡在胸前,却被金链限制行动,至多只能举起小臂,如此再做抵抗,便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了。
“不要碰我。”燕巡春哑声道,试图负隅顽抗、为自己保存一分颜面。
“可小燕昏着时明明享受极了。”柳枝青漫不经心的敷衍两句,手上按部就班的揉弄,“很舒服吧,先前我一揉小燕便叫个不停,末了还不许我停手。”
于是燕巡春又不肯作声了,强撑着咬紧嘴唇,竟然真的忍耐到柳枝青一套手法做完。
只是两只小ru却涨的不行,哪怕又被揉过一轮也隐隐有些麻痒。玉色的rurou微微泛粉,nai尖也在药物刺激下变得媚红,微肿的挺立着,显露出yIn荡的本性。
柳枝青含笑弹了弹贪心的ru头,取出软兔毛制成的毛刷,蘸了yIn药又往两只小nai子上涂刷起来,“用完这回药便好了,过两个时辰我再帮你按摩一遍。”
微凉的药膏刷在温软的rurou上,兔毛时不时撩拨着柔嫩的茱萸,甚至戳刺到闭合的ru孔,燕巡春双唇抿紧兀自阖眼,好像已经陷入深眠一般,只是蹙起的眉心显露出些端倪来。
也许是这两日被折腾的狠了,不久后燕巡春便真的再度昏睡过去。
*
二皇子萧未沉行至承明宫殿前,被守门太监拦住,“二皇子殿下留步,贵君吩咐了今日不许任何人入殿。”
萧未沉是庆荣帝唯二活着的且完完整整活着的皇子,将皇帝的急躁和好色完全继承,“滚开!本殿下是父君的儿子,这承明宫想来就来,谁敢拦?”
守门的太监之一被萧未沉一脚踹开,其余太监面露苦色,不敢再拦。二皇子虽然不是柳贵君亲子,但早早死了母妃,寄养在柳枝青膝下多年,是宫里唯一成年的活皇子——另一位未成年的六殿下活的病病歪歪,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萧未沉迅速推开殿门,忍不住幻想清晨柳枝青未起身,美人卧榻的景象——他与柳枝青虽然是名义上的父子,年龄却相差不大,后宫里的漂亮妃嫔几乎被他肖想了个遍。
不过这种念头是万万不敢让柳枝青知道的,萧未沉也只能假装急着请安,企图看到些不该看的。
疾步冲进殿内,榻上躺着的不是心心念念的柳贵君,却也是个云鬓鹤腰的大美人。
萧未沉定睛一看,这美人四肢被金链所缚,通身只着一件最外层的罩袍,衣襟还袒露着,露出柔软的胸脯和白嫩的Yin部——居然是个双性人!
萧未沉环顾宫殿,柳枝青并未在主殿内,于是色心渐起探手握住一只柔嫩的小nai子,轻轻捏了捏。
燕巡春无知无觉的昏睡,而双ru刚被yIn药开发了一轮,正是敏感的时候,玫红的ru头稍一拨弄就挺立起来。
萧未沉见状眼前一亮,又急不可耐的去摸白皙的Yin皋,在馒头般微鼓的外Yin中间,被金器束缚的花蒂含羞带怯的露在外面。
沉迷在yIn靡美色中的萧未沉立刻上手去摸,花蒂rou眼可见的肿大了一点,燕巡春无意识的低低哼yin,xue里也再度流水。
萧未沉听得浑身一酥,大着胆子掰开双腿,瞧见插着两根粗大药玉的花xue和后xue,xue缝已经被yIn水打shi,泛着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