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焕没接着问他,而是站起来,布料顺滑的西装裤裁剪得当,将他两条腿修饰的挺拔。许央跪得更加努力,恨不得张肩拔背,以期待能让他的主人满意。但梁焕显然没有如他所想,一尘不染的皮鞋踩到许央裆部,将他已经半硬不硬的鸡巴整根踩下,一下把许央踩成了跪坐的姿势,许央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哀哀地叫起来。
……
许央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他当然说不出来,因为他根本就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为什么打你耳光?”
“二。”
但是梁焕并没有,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后背靠在沙发椅背上,波澜不惊地回应许央的眼神,更显得气场强大。
“一。”
“我当然懂你,抽你操你还满足不了你,必须从身到心都做最下贱的母狗才爽。”
散鞭抽上来,五股拧在一起的牛皮鞭,疼痛尖锐得从表皮直达肉里。鞭子一下比一下狠厉,不过七八下就让许央的屁股肿起了一层,一道道鼓起的棱子错杂在整个臀面上。
“闭嘴。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喊疼?今天我把你骚屁股抽烂,你出声喊疼试试。”梁焕严厉起来确实骇人,鞭子淬火的蛇一般抽在身上。
“狗鸡巴有什么用?被踩硬成这样?”
但梁焕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语气里也听不出半分心疼:“照这个力度,自己掌嘴报数。”
他不敢对自己放水,一下一下打得实诚。十下过后,一张柔和的面庞双颊全部红肿了起来。
许央懵在原地,他没想到梁焕会让他自己动手。挨主人的打是做狗的荣幸,但是自己打自己怎么下得去手?他泪眼婆娑地去看梁焕,希望能得到一点疼惜。
“一。”
“我成全你,头下去,屁股撅高。”
“第一,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时刻跪着,记住自己母狗的身份;第二,骚穴里时刻插着东西,保持湿润,等待主人使用;第三,每天早晚主动请罚,罚不罚由我说了算。听懂了吗?”
右边十下很快打完,许央觉得这半边脸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麻又木又烫又疼牵扯着嘴角都痛得厉害。但他不敢去摸,甚至更讨好地把另一边脸偏过来一些,方便梁焕下手。
许央吓得赶紧又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下用了全力,比梁焕打他还要狠。
许央大拇指的手指甲死死扣着食指第二根关节处,仿佛这样能够借一点力让自己好受一点,跪着被自己的主人打脸打到肿胀,太痛太羞耻。但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闪躲,只能根据梁焕每次抽下来的力度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跪姿,让自己看起来乖一点,再乖一点。
硅胶阳具太大了,比之前用过的都大许多,即便是许央已经湿透了却还是感觉有些疼。往常这样,梁焕会更轻柔的帮他做扩张和润滑。然而现在娇嫩的后穴被大力且粗暴地插入,中途甚至没有一点点停顿,直接插到最深处,触碰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他失声尖叫,鸡巴又硬了几分,而前面那个锁精环又紧紧锁着他。无法释放的痛大过于爽,他只是一条供主人取乐的下贱母狗而已。
“既然做狗,之前的规矩就不作数了,立几个新规矩,我只说一遍,给我记住了。”
鞭子所过之处一片火辣的疼痛,没有以往被打屁股的舒爽,只有无尽的疼痛从神经末梢一路向上传达到大脑。许央不再敢喊痛,只能无助地撅高屁股,承受着主人的鞭打,每抽一下,他就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臀肌,臀缝中间被假阳具撑大的穴口用力夹紧,把那根假阳具吃的更深。
“按照我的力道来。不会我可以用板子帮你,板子打脸你这母狗还没试过呢。”梁焕随手抄起一块非常轻薄的板子,在空气中挥了两下,发出骇人的声音。
许央顾不得羞耻,忙把自己摆成梁焕命令的姿势。脸着地,只听得梁焕去取了什么工具过来。
“啊……主人……太疼了……疼……轻点儿……”
贞操带的两侧都有锁,梁焕只是虚虚把两把锁挂上,却没锁。然后一脚踩在许央插着巨大阳具的骚穴,让那根阳具更加往里去,骚穴甬道上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层层媚肉包裹着这根粗壮,异物感太过明显,许央只好左扭右扭寻找不那么难受的位置感觉。
冷硬的皮鞋碰上他脆弱的那处,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碾磨,皮鞋的尖头戳鸡吧下面两个囊袋,用力也不用力,疼也不疼,只是让情欲愈发充斥那里。
是一个经过特殊改造的男性贞操裤,前端能紧紧绑住鸡巴控制射精,后端中间有一根粗长逼真的硅胶阳具。只被打了耳光踩了鸡巴的许央后穴也濡湿得厉害,他似乎被梁焕养成了个水娃。
许央没办法,只得抬起左手,闭了闭眼睛像是鼓起很大勇气似的朝自己脸上一挥,自己下手到底还是拿着劲,落在脸上的力度赶不上梁焕的一半。
光不好挨,更何况梁焕是一层叠着一层,连续不断地先打右边十下。用精干的指骨打肉多一点的脸颊,每一下都能明显地看到许央脸上的手指印泛白然后再融入整个通红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