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其实是丁员外还在任官时期的门客,他给柳县令出了个主意。本县的富商大多贩盐或贩茶,把持着商道多年,树大根深。柳县令初来乍到,要想从巨大的利益中分一杯羹却是不行的。不如和山贼合作,暗中支持走私,不仅钱财进了腰包,即便是让商人们瞧出了端倪,胳膊拧不动大腿儿,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柳县令稍加思索便答应了下来,谎称劫狱把那些个山贼放了,不过月余,就纵得那些山贼越发肆无忌惮,上到富商下到农户都叫苦不已。
“老爷您就放心吧,这些事儿以后都交给小的去办就是了。”师爷脸上堆着谄媚的表情,实际上却已经把持了县里所有的公务,他见柳县令面上似有不忿又补充了一句:“昨日小的才收到老太爷的家书,不如让小的给老爷您念念?”
“不,不用了,那你忙,我去街上走走。”说完柳县令灰溜溜地出了书房,换了套便装出了县衙。一个三角眼年轻人点头哈腰地跟了上来:“爷,要不要跟小的去个好地方,保准爷您喜欢~!”
这人是附近的闲汉,会看眼色能凑趣,很是得上一任县太爷的喜欢。新县太爷平时深居简出,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献媚的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
却说柳县令跟着闲汉进了个门扉半掩的小院子,门外瞅不出名堂,进去才发现这院子相当热闹,凉亭水榭里,衣着清凉的姑娘们或站或坐,依偎在一个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们怀里,这竟是个暗娼窑子!
“嗯哼……小荡妇,你夹得爷鸡巴都要断了。”
“哎哟,是爷的大棍子要把sao货的逼给捅坏了啊,爷还埋怨奴家,嗯啊,用力,Cao坏婊子的sao逼,哦哦,爷,爷,好厉害,要被玩坏啦,哦啊啊……”
柳县令隔着花窗看着隔壁雕花木榻上的两男一女,那ji女大约十八九,身材丰腴,白花花的大nai子夹住一根粗壮的阳具摩擦,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勾住gui头打圈儿挑逗,少女双腿大大地分开,骑在另一个男人长毛的大腿上,粗大黝黑的男根消失在少女花瓣一样粉嫩滴水的Yin唇里。少女熟练地上下摇晃屁股,套弄那根巨物,偶尔gui头滑出甬道,她会主动握住棒子,抵在合不拢的Yin唇上,用力往下坐,男人的鸡巴就像是长在了她的sao逼里。
柳县令看得夹紧了双腿,股间又热又痒。恍惚间,Caoxue的男人已经射Jing,少女分开腿仰躺在榻上,她手里被塞了根玉箫,玉白色长长的一根被少女插进嫩xue,一边低声娇喘,一边加快动作把那根玉箫吃进sao逼里,滑出来又推进去,玩得不亦乐乎。嘴里含住之前被ru交的那根鸡巴,表情享受地吮吸。
柳县令呼吸粗重,面红耳赤,恨不得此时那床上的女人换成他自己。床上的少女自己把自己玩得泄了身,淅淅沥沥的yIn水从sao逼里喷出,弄脏了床单和地面。男人射在那张chao红的小脸上,浓稠的白浆挂在少女扇子似的睫毛上。两个男人提裤子走人,少女跪坐在床上,飞快用床头铜盆里的布巾擦擦脸和身体,一会儿的工夫,又有一男人推门进去。
柳县令浑身燥热,突然房门被推开,来人刚巧看到柳县令脸红腿软地发sao。
“哈哈,小sao货忍不住了吧,叫声好听的,爷先让你爽爽。”
中年男人身材微胖,长相陌生,看打扮像个商人,柳县令便想着将错就错,只当是一场露水姻缘,于是学着隔壁女人的做派,主动解了衣衫,那雪白的皮肤上还有着昨晚上山贼们掐出的指印。
“好恩人,小荡妇的sao逼好痒,nai子也好痒,求恩人帮帮忙,Cao死小荡妇好不好?”柳县令闻言软语,拉开嫩红松软的xue口,shi哒哒热乎乎的嫩rou簇拥在浪xue里,勾引着对面的陌生嫖客。
“啧,真是个欠Cao的婊子!”中年男人说着掰开柳县令的saoxue,朝着xue心吐了两口唾沫,羞辱的感觉刺激着柳县令不断收缩着屁眼,yIn水混着嫖客的口水被挤出在xue口,中年男人低下头张嘴一口含住,肥厚的舌头灵巧地舔舐每一丝褶皱。
“啊啊啊啊啊!爷,哈啊爷,好舒服,婊子好舒服,哦啊啊啊,舌头,伸进去了,啊啊啊婊子的sao逼,要化了,哦啊啊啊……”
从没有被好好舔过xue的柳县令爽到失神,忍不住抱住了胯下男人的头,把腿分得更开。嫖客手里握着柳县令的rou柱,按摩底部两颗小球球,顶端鸽子蛋大小的gui头被含进嘴里,大力的吮吸。柳县令身体疯狂颤抖,yIn水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堵在rou腔里。
“呜嗯,婊子的sao逼,想吃大鸡巴,爷,小sao货想吃大鸡巴,用sao逼吃爷的大鸡巴……”柳县令哭着求饶,无处安放的双手忍不住自己玩弄起自己的小nai子,拉扯着胸口两颗还未消肿的紫葡萄。
“sao货,拉开sao逼求老子。”
“嗯,啊啊求求爷,快用大鸡巴Cao婊子的saoxue,哈啊,插婊子的子宫,把婊子Cao烂。”柳县令迫不及待地跪下来扭头望着中年嫖客,手指抱住肥大的屁股往两边拉开,露出一张一合的sao红屁眼。
巨大的gui头顶开满是褶皱的入口,内里的saorou被Cao得激动地颤抖着,yIn荡地簇拥着粗大的鸡巴,用xue心嘬gui头,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