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cut,辛苦了!”北野导演对两位演员的敬业表示感谢,但这浴室这段戏能放到正片的不多,最后删减下来,两个小时的戏能剩下的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
这部电影的拍摄进度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一了,前面沈司昱作为菜鸟绳师处于被动状态,第一个客人尿ye颜射侮辱是他蜕变的开始。
第二位客人是公司破产,走投无路的中年企业家,看到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沈司昱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
上次拍摄黑泽导演的戏时有拳交重口戏份,这给他留下了深深的Yin影,近几日睡梦中梦到的场景都是用拳头给人爆菊,屎尿齐飞的凄惨画面。
他揉了揉困倦的眼皮,眼窝处的一片青痕就是证明,因为北野导演觉得他眼底的黑眼圈很出戏,就让化妆师抹上厚厚遮瑕给他遮住了。
北野导演拍电影的奇妙之处在于,他不会提前让主演们碰面,剧本先各自熟读,这波saoCao作不仅震惊了行业里的其他导演,让他戏里的主创人员也吃了不少亏,反复NG是家常便饭。但仅凭借这一点他的电影就能从一众文艺情爱片中脱颖而出,冲击各项国际电影奖。但这一次主角们不仅没碰撞出火花,反而时刻营造惊吓。
“你们是二搭了,第二位客人依旧保持社长的身份,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光鲜亮丽的上位者,而是颓废的失业人员。”北野大致讲了一下戏,就让他们按剧本演“OK,action”
“客人,你的状态不适合绳缚,请回吧!”沈司昱提起袖子,摊手表示送客。
他与饰演社长的演员算是二搭,但社长rou眼可见颓废了许多,脸颊凹陷,双眼睛瞪大无神,看起来随时要瘫倒送医救治的病弱模样。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我想寻求心理的解脱。但又不甘于就这样死去。”他的眼神过于无助,让沈司昱心里产生了一丝动容。
他只好从自己的工具箱里倒腾一番,最终找出了一条纤细材质最绵软的绳子,并让社长以光裸的姿态来迎接这场身心的救赎。
为了避免给他捆绑过程中造成伤害,只能谨慎再谨慎慢慢地缠绕。摸到社长这单薄瘦小的身体,他心里闪过些许不忍“这年头演员这晚饭真难吃。”
“停,沈,你的眼神不对,重来。”北野导演尽量控制着脾气,之后一个小时里,沈司昱因为状态融入不进戏里NG了9次,这NG次数对于北野导演手下的演员来说不算高的,但他明显发现了沈司昱心不在焉,他平息了怒火,暖心劝慰道“你需要休息一会么。”
沈司昱额头上冒出了点点虚汗,脸色比瘦弱的社长还差“我想去厕所冷静会儿。”
他望着镜子里那张愁眉苦脸的自己,有些崩溃,他这段时间接戏接得过于频繁,以至于很难分清现实和戏虚幻。戏里包含的重口戏份都会诡异地穿插在他的梦境,水龙头没有关上,水流哗哗往外冒出,他用冷水冲了几把脸,额前的碎发被水滴打shi,眼神重新焕发光彩。
这一次,他完全投入到了角色当中?
沈司昱伸出粗糙的大手去抚摸自己捆绑的艺术品。掌心轻轻地按压社长干瘪的小腹。那具瘦削的身体被绳索缠绕,绳索所到之处都有一条明显的勒痕。一层单薄的素白肌肤包裹了分明的骨节,他两侧肋骨明显凸出,与纵横的勒痕交相辉映,身体在绳索下显得格外脆弱,似安抚更像是一场刑罚。
“疼么?”他温柔地抚摸着社长胸前那两颗殷红的茱萸,在单薄身体衬托下,艳红的nai头显得格外色情。
“不疼,请重一点!”社长的身体微微颤抖,胯下蜷缩一团的Yinjing也跟着瑟缩。
第二位客人提出了身心抚慰同样包括性交,有过第一次经历,第二次就越加得心应手了。
“我在插入你的时候,请把插入你菊xue的rou棒想象成命运对你的压迫,在压迫中隐忍亦或是冲破束缚得到宣泄,这都由你来决定”沈司昱不再是懵懂的菜鸟绳师,这一次他成长了,选择权交到客人手里,但占主导地位的依然是自己“你的选择决定缠绕在你身上绳索的去留。”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尾音。
rou棒蓄势待发,对着曾经让自己梦魇的肛门,红润泛着光泽的gui头依然性致高昂,rou棒嗜欲的本能还在,这让沈司昱稍稍松了口气。
梦境里的肛门豁开一个巨型rou洞,暗黑的肠rou外翻,散发浓烈的恶臭。他忍着不适,用手去开拓眼前的肛门,幸运的是肛周是浅褐色的,手指抵进去那一刻依旧紧致,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手指轻轻地搅弄这肠rou,社长舒服的哼唧声唤回了他的神智。
“cut,调子が悪い。”北野导演急得直飙日语,沈司昱虽然没听懂,但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北野导演拍了拍自己绞痛的胸口,随即说出的话瞬间切换成英文状态。
沈司昱尽管无奈,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修长的手指不带一丝感情抵进后xue,眼神里的麻木退去,只剩专注,见沈司昱慢慢找准状态,摄影老师直接来了个近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