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帝尊,修界之祸福,乃天地间最难测之事,这……一时半会……怕是测不出来。”
谛笙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着顾尘谙的Yin蒂,不停揉捻,另一只手掌明显感觉到顾尘谙的腰部在轻轻颤抖。
“要多久你才能够测出?”
Yin蒂已经肿胀坚挺,有yInye渗出,花xue不自觉地开始收缩,谛笙手指下滑,在柔嫩的细缝中轻轻摩挲,感觉到一股shi意。
“老夫估计,最快也要半月有余……”
……中指滑过xue口,在花xue口周围来回打着圈,花xue不住收缩痉挛,流出一大股yInye在他手心,仿佛已经迫不及待。
“很好,你退下吧。”
……一根手指插入了花xue之中,花xue猛然收缩,紧紧夹住手指,似是抵抗,亦似迎合。
谛笙嘴角忍不住抽笑,被一个魔修看见,以为时机已到,上前恭敬道:“启禀帝尊,臣有事要奏。”
……手指抽插起来,花xue轻轻颤抖吸附,最终敞开怀抱,接纳了手指的入侵。
“说吧。”
“嗯……”
怀中的人轻轻哼出声,谛笙扭头看了看,见他耳根通红,却紧紧咬住牙关,刚才那一声,似是从身体最深处发出来的,只有他一人能听到。
谛笙身下立刻胀大勃起。
“臣认为,帝尊身为两界之尊主,应当有自己的宫殿住所,现在两界已平,是时候开始建造帝尊的寝宫了。”
他把怀中人紧了紧,让他坐在自己腿间,tun部死死压在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
“不急,本帝尊住惯了澹台神境,暂时不习惯住其他地方。”
手指又加了一根,并不动声色地挪了挪怀中人的tun部,让tun缝隔着衣服夹住他胀大无比的Yinjing。
“可……澹台神境如此简陋,如何能配得上帝尊之尊?”
帝尊的目光轻轻扫过去,那魔修的声音瞬间低了两分。
“本帝尊住了七千年的地方,你嫌简陋?”
手指狠狠在花xue中进出,似是在表达自己的愤怒。顾尘谙再也忍不住,低着头,身子微微轻颤,达到了隐秘的小高chao。
“……帝尊息怒,臣并非这个意思。”
tun缝处的rou棒隔着衣衫,钻进了腿缝,抵在刚刚高chao过后的花xue口。手指退了出来,转而换上热烫粗硬的Yinjing,即使隔着两人的衣服,顾尘谙也能感觉到那Yinjing的粗大恐怖。
“不……”他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仅仅只能传达到谛笙的耳中。
“师尊之地,本帝尊很满意。”
谛笙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即是回答那魔修,亦是暗示顾尘谙。
Yinjing随着他的话语抵进了花xue内,虽只能进入两三寸,但众目睽睽之下,在龙椅上做这等yIn乱之事的认知,比在床上疯狂插入还要来得更加无地自容,也更加刺激百倍。
心跳似是不受控制,呼吸也乱了……
“臣多嘴了,还望帝尊恕罪。”
“恕你无罪。”
“可还要事要奏?没有便散朝吧。”谛笙大手一挥,迫不及待地将群臣赶出了凌霄殿。
他的师尊,实在是太过诱人,让他再也装不下去,他此刻只想插入他的柔软之地,狠狠地贯穿他。
“不……你这个……”
“什么?”
迫不及待地去脱顾尘谙的衣衫,谛笙勾起唇角看着他。
压抑许久的师尊面颊终于红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红。
“你怎么变得这么不知廉耻?”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
若是有一人知道刚才的事,他以后都不要出他的澹台神境了……
“哈哈哈哈……”谛笙心情却极其的好,在他额间吻了一下,然后便噙住他的唇,深深吻上去,下身的庞然大物已经脱离衣衫的束缚,往shi润的花xue中狠狠插入。
“唔……嗯……”
shi濡的舌和热烫的Yinjing同时侵入上下两张口,堵住顾尘谙喉间的嘤咛。双腿不自觉地打开,似在迎接他的君王。
“噗……”
yInye应声而出,打在属于谛笙的龙椅上,一整块黑金雕刻而成的龙椅上,雪白rou体横陈,鲜明的对比刺激着谛笙的眼目。
他眼眶通红,柔韧无比的腰部像是装了马达,疯狂而剧烈地挺送,花xue不堪受辱,yIn靡的rou壁一浪一浪地翻涌抵抗,却被充满侵略性的粗硬rou棒无情撕扯,rou与rou的摩擦碰撞出yIn浪的rou花,层层叠叠的rou浪一卷卷袭来,做着最后的抵抗。
最后终于丢盔卸甲,在浪chao的最高处迎接rou棒的洗礼,纷纷低下高傲的头颅,敞开胸怀,迎接君王的临幸。
yInye也来凑热闹,在翻涌的rou浪中滚滚涌动,为它们的君王欢呼狂涌、沐浴梳洗,滚滚浪chao掀开皮rou,舔舐紫红gui头,钻进顶端的铃口,与里面的火热岩浆亲密接触,最后不分你我,不辨彼此,卷涌翻chao,在rou浪中狂欢跳跃,发出欣喜若狂的声音。
“唧唧……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