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离开了,脑子一团乱麻,到车子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很争气的支棱起来。
陈知礼有点茫然的撸动着器官,脑子却不由一遍一遍回想连钰的声音。
原来男人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靠着这个声音,很快的攀到巅峰。
两个成年男人血气方刚,陈知礼后来也碰到几次活春宫,事后都很淡定的幻想着老板男朋友,自我灭火了。
做多了,梦里都是连钰,连钰牵着他的手,笑眯眯的,不是看男朋友下属的那种怜悯的笑,而是看爱人的笑。
深邃又独一无二。
陈知礼亲他也不反抗,很乖的用手帮他泻火。
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下端,缓慢的撸动起来。他好像没有看过男人勃起一样,有点好奇,嘴上却吐出色情的台词:“老公,你这里好肿呀,要不要我帮你吸一下疗伤呀。”
梦被手机铃声无情的吵醒,总是顾天意打来的。
陈知礼并非那种道德观念多么厚重的人,他留在顾天意下任劳任怨,也不过是因为他给自己比市面上多三倍的工资和那点绿豆大小的股份。
他只是下意识不想让连钰察觉到,自己西装革履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禽兽样的心。
如果连钰知道自己每次礼貌的向他打招呼之后,晚上都会在梦里肏翻他的屁股,他还会笑着对待每一个人吗?
陈知礼不愿意想明白。
就好像他明知道顾天意是个垃圾,却没有勇气将连钰抢过来一样。
直到现在。
40
顾天意解决完本家的事务已近日出,匆匆忙忙的让陈知礼订好机票飞去b市。
他本来并不着急,想着等连钰自己回来就好。可回去一趟愤懑直冲天灵盖,现在只想找个途径发泄。
顾家这一代人丁稀少,算上任天歌也就两个,可旁系子弟人头涌涌,都图谋在他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上分两杯羹。
虽然大多不成器,顾天意也根本没有精力去记住这些东西的名字,但他爷爷从来不会这样想。
如果他不立刻通过商业联姻生出一个更有含金量的继承人,那么很难保证自己的位置。
无论是出于锻炼孙儿,让他愈发有上位者姿态这点出发,还是企图让有能力者拔萃而出,他都支持旁系着搅浑这趟水。
前一阵子顾天意主持了一项活动,他一向以效率优先,看不惯很多亲戚的裙带关系,因而便干脆利落的断了很多人的财路。
也得罪了很多人,也许这次连钰就是被这些人威胁了。
他并没有多大的意愿继承公司,但是他最讨厌别人觊觎他的东西。
顾天意回了本家总公司,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
上次工程听他话的,给颗枣。
反对的,这次就没有机会说话了。
他爷爷坐在主席位,很满意的看出孙子亮出锋利的爪牙,会议结束后让顾天意留下。
“你这次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顾天意脸上的神色不变,很冷静的站在一旁。
老人接着开口,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你现在玩男人可以,玩多两三年也该收心了,到时候爷爷一定帮你找一个最配得上你的新娘。”
语气十分轻松,如果不是顾天意太清楚对方是一个怎样下手狠厉的人,几乎都要笑了出来。
顾天意几乎是下意识的不知所措起来了。
他总是信誓旦旦的和连钰说自己可以保护他,但如果今天不是连钰先行离开了,他会怎么样。
他很讨厌联姻,也不想受他人左右,所以他回家之后会先装作和连钰分手,处理好了一切再把连钰接回来。
连钰究竟有没有预判他的想法。
他那天出去喝酒是不是知道了这件事。
是不是自己不对付的弟弟告诉他的。
他让陈知礼留在a市处理收尾工作,自己失魂落魄的坐上去b市的飞机。
坐在颠簸的飞机上,连梦都是支离破碎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满脸血痕的连钰离他而去。
顾天意扑上去抱住他,可只要他触摸到对方的一丝一毫,那脆弱的魂体便随风飘散。
最后什么都找不到。
他丢掉连钰了。
“先生,您没事吧。”
头等舱的空姐很贴心的给他拿了条热毛巾擦汗,顾天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拽着白毛巾,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事与愿违,直到下了飞机他才想起来,他根本记不住连钰家在哪里。
男人妄想这只是在做梦,直到他在好不容易想起的小区外等了整整一天,都等不到连钰。
顾天意开始有点恍惚,连钰拉黑了他所有社交账户,电话不接,家也不会,他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月光微凉,他走出租借的车子喘气,好不容易看到一对相貌与连钰有几分相似的伴侣走出小区,他就像一条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