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夜颠鸾倒凤,萧霁又被赶出宫去,五年之期“平白”又多了三年。这倒没什么,师尊还在泠阁外布下坚不可摧的结界,任他偷溜回去数次,怎么破都破不开。
于是这三年——哦不,其实是在一年都不到的时间里,萧霁苦心钻研,为的不是提升修为,而是能早日破除师尊在泠阁设下的结界——或许是求学之心太过急切,寻常人要学三年的破解之术,他一年不到就学会了。
说来搞笑,萧霁学习的动力,竟完全在于每天想着怎么才能偷溜进师尊房间。
萧霁的御剑之术已练得十分Jing熟,立于剑上任风吹雨打都纹丝不动,也是拜师尊所赐。明渊宫门很快浮于视野,他忽然想到,如果师尊拒一次,他闯一次,这样一直循环下去,会不会到头来倒修为大涨,立地成仙?
萧霁暗自发笑,步履极轻地落在泠阁旁——又是那个草丛。师尊亲自教导那少年的画面历历在目,每每想起都是没来由的一阵闷气。
不过今日那少年倒不在,他探出头去,泠阁门窗紧闭,竟像是无人的迹象。
难道师尊不在这?他顿时有些失望。
不行,来都来了,就闯他一闯!
毕竟这一次,他可是准备了很多惊喜的。
自从上次破界失败,萧霁又苦练了三个月,修为Jing进,这下已是胸有成竹、势在必得。他口中默念,催动法诀,周身元气流动,顺着出锋的两根手指,直冲结界而去。
果真碎了!
他欣喜快要跳起来,又怕弄出太大动静,谨慎蹑足向泠阁走去,手指刚触到檀木门,忽地电流般一颤——泠阁门上竟然也加了封印?
可恶。沈落衡有这么不待见他吗?
幸好他数日前还跟一位前辈学了招邪门歪道,据说是东瀛那边传来的,名曰忍术的招式,据说不管什么样的铜墙铁壁都能一纵而过。当下退至一旁,默念咒诀,只因这是第一次实践,念得急了,还没回过神来,一股强风从背后袭来,连人带魂冲了进去。
浑身骨头都快撞散架,但幸好没弄出什么动静。他一骨碌爬将起来,四周全是凌乱摆放的书册——整日教他收拾整洁,自己的书房却乱得一团糟。萧霁捂着头,才发现这一冲竟直接冲进了最里边的书房,差点就从另一边冲出了泠阁。
这招太猛,以后要慎用。
萧霁正站直身板,打算整理衣服,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呻yin,极轻,却带着令人心神激荡的颤抖。
“哈啊……”
他顿时愣在原地。
这声音,不是师尊,又是谁?
呻yin只出现了一刻,却足以令他浑身紧绷,连气都不敢出地悄然循声摸去——这样有点变态,但是,他实在是太好奇了,素日里那样孤高冷傲的师尊,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除了去年的那一夜,师尊在他的身下,被他Cao得神魂颠倒,嘴里逸出的句句呻yin……不行不行,萧霁连忙打住回忆,顿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他躲在屏风后窥去,长榻上卧着一人,胸口春光尽露,长袴褪至小腿,一手抚着粉ru,一手握着玉根,秀美的长眉苦恼般皱起,雪白的颊边泛起难堪的粉晕,垂膝的茭白衣摆被朱唇咬住,一声声喘息从中逸出,虽口齿不清却也可猜出一二。
“嗯……啊……”
萧霁几乎不敢相信,躺在榻上自行yIn秽之事的人,竟然是他的师尊。素日里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师尊!
却见沈落衡自顾不暇,一手照顾ru头,又要照顾饥渴的小xue。纤长的手指在粉嫩ru头上揉搓一番后,向下滑去,越过被握在手中爱抚的玉根,来到诱人的花xue,径直插了进去。
他侧躺在榻上,春光乍泄、娇懒柔媚的样子已是极度魅惑,但听手指抽插花xue,激得yIn水咕啾,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仿佛正夹着他的rou棒,更让人欲火焚身。
“唔……哈……”
沈落衡面上红晕如霞,白皙的肌肤也因情欲泛起淡淡的粉色,一时情难自禁,yin哦出声:“霁儿……大力点……”
霁儿……他喊的,是我的名字?!
萧霁心上狠狠一酸,腹下似有火烧,恨不得代替沈落衡的手指猛烈cao他,将他cao得连床都下不了,还布什么结界?
这么一想,师尊把他拒之千里,背地里却又想着他偷偷自慰,心眼真是坏透了。
“哈啊……霁儿……”
萧霁心里痒得不行,师尊的叫声又sao又yIn荡,再这样听下去恐怕要泄了,硬着头皮踏了出来:“师尊……!”
这一声呼唤如同惊雷,在沈落衡心底轰隆炸开,所有的情思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弥漫全身的惊恐。
“萧……?你怎么进来的?!”沈落衡方才还绯红的脸顿时煞白,背对着他侧过身去坐正,拈起法诀,素日里一重重的繁杂衣服又缠回了身。
萧霁不免大感失望,他的师尊还是这么矜持。末了却又觉得情有可原,师尊隐忍了那么久,只是因为害羞。
他不自觉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