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溪里这条街巷,几处院落建的格外别致,还有茂林修竹郁郁葱葱,可实在太过偏僻,便是走街串巷的卖货郎也未必寻得到。寻常人家是断不会住在此处的,偏僻也就算了,价钱还贵的离谱。
但有人就是需要这份清幽僻静,说的在明白一些,总有些有权有势的要养些见不得人的小玩意。
往日里这些住家也不是没见过有人气势汹汹的来闹腾,可和今日这阵仗一比,那便是小巫见大巫了。
只见那院门前停着数辆气派锃亮的汽车,明晃晃的日头一照,越发晃人双眼。汽车后面跟着两队身着军装,背着枪的大兵,枪尖插着刺刀,露出一点寒芒。军容整肃,军纪严明,在配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可止小儿夜啼。
有人从门缝里偷偷看了一眼,被这排场吓的险些惊叫出声,悄没声的掩住门才敢长出一口气。
门房被叫开门时也心惊胆颤,那叫门的军官眉目温敛,见吓着人报以歉意的一笑才将来意说明:“你家主人在吗?”
门房慌乱的摇头又点头,一张憨厚老实的脸被吓得毫无血色,额头鼻尖直冒汗,磕磕绊绊的询问:“军爷找哪位主人?”
军官这才露出恍然的表情:“在的那位便可。”
这在的那位,说的便确是被养着的那位了。门房不知这么一大伙阎罗似的兵找那位有何用意,可世人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中伤他人。
门房按耐不住地朝汽车里看去,车窗摇下了半扇,露出了男人轮廓线条锋利的侧脸,鼻梁高挺,眉眼深邃,下颚线条流畅锐利,一派玉质金相。只是眉宇间压着郁色,薄唇微抿,带着些山雨欲来的平静。
男人极为敏锐,目光落在他脸上不过两息,门房就见男人转过了头,危险的望了过来。被那目光盯着,他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噤,腰弯的更低,拘谨又恭顺的拉开了门,
“几位军爷里面请,小的这就去通禀主人。”
这个院子的主人,是个大人物养在此处的金丝雀,小雀儿刚搬进此处时也不过十三四岁,虽尚未张开,却也看的出日后定然花容月貌神清骨秀。
可两年光景有余,小雀儿长的越发勾人,另一个主人留宿的次数却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院子里的仆从看的分明,暗暗摇头,只觉得可惜。
缘由别人不知,花翎却是一清二楚,他生的与旁人不同,当初花楼留下尚在襁褓的他,一半是姑娘们的央求,另一半则是掌事的存了份待价而沽的心思。
他也争气,梳拢之前耍了手段心计央着个有权有势的赎了他,这个倒霉蛋便是卫大帅了。
卫大帅付了钱,验货的时候手指探入裙摆往里一摸,摸到了挺翘炙热的一根,他脑子迷糊了一瞬,下意识的掀起来小美人的裙摆,那东西便轻轻抖了抖朝他打了个招呼。
他嘴角僵硬了一瞬,一时间怒火攻心,铆足了力气一巴掌掴在小美人那张含羞带怯的脸上。
花翎被这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眼泪当时就下来了,缓了半晌才听清卫大帅在骂些什么。他顾不上抹泪,翻身下床跪在床边,有心去拉对方的手,却又害怕在挨上一巴掌。便只慢慢地塌下腰,将屁股抬高,一只手撑着上半身,一只手缓缓的探向身后,将那朵孽根之下娇嫩柔软的花剥开,展示给对方观赏。
花翎眼里还带着水光,侧过头时落在男人眼里的是完好的那半张脸,他咬着唇,姿态卑微,半晌见对方没有动静,脱力般的伏倒在地呜呜哭了起来。
他衣裳尚未完全褪下,层层叠叠的裙摆堆在腰间,延颈秀项,腰如约素。半遮半掩的tunrou有着饱满起伏的弧度,的确是在适合承欢不过的身体。
卫大帅一时气昏了头以为胆大包天的找个男人来骗他,见花翎动作才明白原来是个双儿。他还算得上传统,摸到那根东西时已经软了大半,纵是花翎梨花带雨,他一时也没有了冲动。
花翎听着房门开了又关,慢慢撑起身体收了眼泪,他眼眶还红着,右脸已经浮起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妈妈推门进来时惊叫了一声,一连声的训斥他怎么惹了贵客动怒,又慌忙扶起他坐到了床榻之上。
他颇有些失落,轻轻触了下脸颊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因着疼痛口齿都有些不太清晰,囫囵着说道:“劳烦妈妈为我另选个日子了…”
“选什么日子,你这个不争气的,”是怒其不争的口吻,却将他塞到了被子里裹着,“可不能跟恩客置气,以后只伺候一个可不知是多大的福气。”
“他应当不会要我了。”花翎有些哽咽。
“想岔了不是,贵客已经嘱咐了,三日后来接你。”
花翎被这个消息当头砸下,脸上还火辣辣的痛着,只觉得失真。妈妈的确没有骗他,三日后他脸上掌印未消便被接到了晴溪里安置在此处。
可两年里卫大帅虽亲了抱了,却从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一开始他还心存幻想,用了些隐晦的勾人手段,明明对方神识不清,眼里欲念崩发,可一脱个Jing光,对方便好像对他胯间的东西生了气,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