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荀喊完以后,空气陷入安静,过了一会儿,宋青书听见他可怜兮兮地说:“我帮你咬出来,Jingye射在里面留太久,我会拉肚子的。”
随后,他听见文营垒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声,缓了缓,才说:“前几天你又让不良少年找宋青书麻烦了?”
“你怎么知道?”
“我听见你打电话了。”
“没错,就是我干的,那又怎么了?”
宋青书躲在男厕的杂物房里,听见温荀亲口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捏紧拳头。
先前因为没有证据,没有办法证明是温荀,如今得知真相,相比起震惊,更多的是愤怒。
宋青书掏出老人机,无奈地暗暗叹息,又放回口袋——手机无法录音。
文营垒继续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理由?”
“他的成绩排名快要赶上我了!宋青书要是成了第一,我在我爸面前辛苦建立的形象救全毁了!”
文营垒不屑地冷哼一声,“假努力,真虚荣。”
“你怎么这么在意宋青书?”温荀亲热的口吻已荡然无存,取之而代的是冰冷。
他最恨的,就是在文营垒口中听到其他人的名字,无论男女。
“我只是看不惯你下三滥的手段。”
“看不惯我,你刚刚Cao我的时候也很有感觉啊。”
“温荀,我想明白了,就凭你的实力,根本不可能从成绩这方面超过宋青书,你甚至可能连丁声川都不如,也只能用下三滥的手段了。”
“你喜欢宋青书?”温荀问,顿了一秒,又说:“宋青书看不上你的,单单从床技来说,丁声川的床技非常好,而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连我带的敏感点都不知道在哪里。”
“丁声川床技好……和宋青书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吗?宋青书搬到丁声川家里住了,给他补习,上床是迟早的事,补习只是借口,上床才是真的。。”
文营垒沉默良久,久到宋青书以为他无法接受事实,才开口说:“你想多了,如果可以,我根本不会跟你做,所以你的敏感点我根本不在乎,我爽了就行。”
“文营垒,你滚!滚出去!”
如温荀所愿,文营垒“滚”了出去,几分钟之后,整理好校服的温荀也离开洗手间。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发现躲在隔壁杂物间的宋青书。
宋青书在里面呆了很久,从他们的争执中,他产生一个巨大的疑问。
温荀怎么知道丁声川床技很好?
他觉得很奇怪,内心隐隐浮现出不好的猜想——
莫非丁声川和温荀上过床?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丁声川看温荀的眼神,根本没有柔情,只有仇恨,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上过床?
不可能……肯定是他想错了。
宋青书回到球场,已经错过上半场比赛。
丁声川正在球场上挥洒汗水,见他拿着两瓶水回来,跑到他面前,“我还以为你回课室了。”
“给你买水。”宋青书说。
丁声川接过水往喉咙灌,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汗珠从皮肤上滑落消失在领口。
下半场比赛,丁声川那一组领先,他听见旁边的男同学说:“丁哥这一场超常发挥啊,比上半场打得好很多。”
宋青书看见丁声川夺过球,一跃而起,篮球在空中抛出一个弧度,投了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对于刚刚那些猜测,宋青书暂时找不到答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不喜欢文营垒,文营垒也不可能喜欢他,对方只是出于好意关心他,毕竟即使是路边一条流浪狗,也会有好心人照顾它。
丁声川那一组赢得了比赛,球场响起狂热的欢呼声,丁声川被队友们围在圆圈中心,眼神却飘向观众席的宋青书。
晚修丁声川又没来,他给宋青书发短信说自己去上雅思班了,放学在校门口等他。
然而临近九点,本该在上课的丁声川出现在班门口,脸色极差,平静的语气下暗含风暴。
“宋青书,出来。”
宋青书愣了愣,放下笔,在同学好奇的目光下走了出去,丁声川一把扯住他的手臂,拉着他走到楼道尽头,上楼梯走到顶层。
“你不是在上雅思课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宋青书直接丁声川心情不好,讲话的语气尽量轻柔。
丁声川黑着脸不说话,这层楼没有班级,一片漆黑,平时极少人来。
他把宋青书推进一间空荡荡的教室,将他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扯下裤子,露出圆白的tun。
“丁……丁声川,你怎么了?”
一言不发的丁声川让宋青书本能地感到害怕,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声音,下身突然一痛。
“哈啊——!”
疼。
性器毫无征兆地插进来,宋青书因性器进入可怖的深度而征征地落泪。
丁声川自顾自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