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场冷战还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不过苏浅并没有和文钊说遇到的那个拦车alpha,因为如果真要解释那未免说来话长,究其前因后果还要从他十六岁开始说起,那也太麻烦了。再说了,后面几天文钊又重新开始送他上下班,他也没有再遇到这个奇怪的alpha。
不过至于那个照片……
苏浅当天晚上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对方倒是把那些裸照全都大大方方地发给了他,企图作为一种威胁。
他仔细地看了看,十六岁的自己是那样青涩,照片里的自己想要蜷缩起身体,但是被拿着相机的人按住了一只大腿被迫打开,把被cao得红肿的私处拍得一清二楚。身上的其他部分也点缀着红印,有些是吻痕、有些是掐痕,看得出来这场做爱还算是有点粗暴。那时候的他对待情欲还有点手足无措,看着镜头的时候能看出来有点怯意,但是并没有明显的拒绝——已经是个初具雏形的yIn贱胚子了。
苏浅托腮欣赏了好一会,欣赏十年前的自己脸上的胶原蛋白。他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当然没有那时候那么娇嫩,时间和丰富的性经验让他对于性爱和疼痛逐渐习惯。
苏浅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丝奇怪的欲望——他想再拍一张一模一样的。
选一张一样的角度,一样的动作,他突然很想看看自己和过去的不同,可惜的是不能用原来世界的身体,那想必对比会更加明显。
这十年里面,除却那个人给他打的ru钉和两个耳钉,他后来又去打过耳骨钉,也打过舌钉,只不过后来长好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洞加起来至少有十个。他的身上也有伤痕,烟头的烫伤,还有小刀的划痕。
他想起来自己的那个恶劣的床伴,没有束缚着他的Yinjing,但是却不允许他射,射一次就会在他大腿内侧划一刀。不深,只是微微出血的程度,但刀尖在皮肤上游离的感觉足以让人胆战心惊。因为紧张,他的小屁股就夹得更紧,被cao的时候就更爽,于是会越发忍不住射Jing的欲望,他现在想起来那次做爱还有点后怕。
他还玩过别的过分的,还为此进过医院——只有一次,但是没有给他留下明显的伤痕。
然而在这个世界的这具躯体却没有那么多丰富的“战果”,苏浅想想还是算了,然而拍摄性爱影像的念头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想着干脆哪天捣鼓一下相机好了,文钊或许不会同意,但是他总会耐不住自己的软磨硬泡的。
说来,已经好几天没做了吧?
苏浅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等待下班。
今天晚上回去一定要把文钊榨干!
他思索着今天该玩什么游戏,还盘算着家里还剩什么道具,突然手机震动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于是离开工位,到没人的走廊里接了电话,“喂?”
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看到我给你的小礼物了吗?”
苏浅皱了皱眉,“你打错了吧?”
“别装傻了,”对面倒是传来两声轻笑,“前几天我故意让人来找你的时候你就预感到了吧。”
苏浅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来找自己的那个alpha和给他发照片的不是同一个人。
对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听说前段时间你出车祸了,我还特意没在那时候打扰你……现在看来还是挺活蹦乱跳的,那我就放心了。”
听上去还挺关心他的哈。
苏浅已经猜到他是谁了,但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谜语人的说话方式,加之他确实不太清楚这里的苏浅具体发生了什么,对他的目的有些猜不透,“所以?”
“老地方,老时间,”这会对方倒是大方回答了他,“你一个人来。”
苏浅还没来得及回应,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苏浅沉默了一会,立即回拨了回去,那个号码已经变成空号了。
这个人苏浅可太熟悉了。
严格来说……这家伙还算是他的初恋——如果那种经历也能算是恋爱的话。
那时候苏浅十六岁。
大多数的性别分化都发生在十八岁左右,早的十六,晚的可能一辈子都不分化,不分化的状态其实和beta没有区别,所以对人生活上的影响并不大。但是苏浅的分化格外地早,他十四岁就分化成了一个omega。那个年纪的孩子对于分化还很懵懂,又带着点近乎残忍的忌讳,他变成了一个相对特殊的存在,虽然不至于被欺负,但是也没什么朋友。
他睡过的一个alpha曾经有一句至理名言:你们这群yIn荡又滥交的omega,十个里面九个是因为缺爱来找存在感,还有一个就是天生的yIn贱母狗。
说完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是吧小母狗?
苏浅来滥交的理由确实很简单,单纯是因为爽,至于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十六岁的时候谈了一场恋爱,对象是一个高年级的alpha。
一开始只是普通的恋爱,放学后在Cao场上的散步、用同一根吸管的饮料、自行车的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