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买回来的甜点,从花园的小路绕过草坪上的野花踩在草坪上的石头上,一边保持着平衡一边哼着歌,牧浅从自己刚发现的小路上小孩子一样的在石头上跳跃,看到自己家的屋顶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加快了脚步。
公园后是一片空旷的别墅区,挨个和邻居家的大黄、小黑和大花打了招呼后牧浅终于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口。
门前的一小片草地被主人打理的非常漂亮,里面种着两颗花树,花树下一边是秋千一边是小石凳和小石桌。牧浅先是试图把甜点和杂物用身体顶在墙上,然后用空出来的手掏钥匙,但是害怕蛋糕被压坏了,牧浅小心翼翼的把东西都摆在了小石桌上,才打开门,再次抱起桌子上的东西,先是着急的穿过门廊把蛋糕放在了厨房里,把杂物随手扔在靠近后院全玻璃的拉门的地方,面带笑意的把遮挡玻璃门的窗帘拉开,拆开了甜品,挨个摆在里漂亮的瓷盘里,挑选了很久后挑中了其中一盘,朝门口的隔间走去。
隔间里是通往二楼的楼梯,还有一个隐蔽的通往地下室的拉门。
拉开拉门,一边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蛋糕一边走下了陡峭的木制楼梯,在最后两个台阶的地方他跳了一下,落地后背对着屋内按开了灯的开关,一边雀跃的说,“小青哥,我去买了甜点回来,你不喜欢太甜的,所以我买了海盐芝士千层。”
地下室里,顾青墨双手高举过头被铐在一起,手铐挂在墙上的钩子上,不自然的坐在地下室唯一的一个地毯上。手铐的位置过高,让他不能正常的坐在地上,每一个动作都在拉扯着手臂。但是因为双脚也被分别铐在地上,他既不能调整姿势也不能跪起来。
套在Yinjing上的飞机杯里的跳蛋早就已经没电了,后xue曾经剧烈震动的假鸡巴这会儿只是微弱的扭动着,双ru上的吸ru器还牢牢的吸着,吸ru器里粗糙的小舌头还在震动。虽然早就已经超过了忍耐的界限,但是因为离开时某个人在他的性器上Jing心缠上的蝴蝶结,他不能够射Jing,顶部只是可怜的流下了透明的ye体,泪水一样积蓄在飞机杯里。
顾青墨双目赤红的看着进来的人,脸上还沾着泪痕,呼吸沉重。
“自己看家好乖,来,奖励。”把蛋糕放在一边,牧浅跪在顾青墨身边,凑上前在吻了吻顾青墨的嘴角,在顾青墨要挣扎的时候缓慢的撸动了几下套在顾青墨Yinjing上的飞机杯。
难耐的呻yin声瞬间从他的口中传出,顾青墨慌忙的咬住了嘴唇。
牧浅伸出手摸了摸顾青墨干裂的嘴唇,拿起边上的小喷瓶将里面的ye体喷在了顾青墨的嘴唇上,手指轻柔的磨蹭着,将ye体均匀的涂抹在了他的嘴唇上后用手指摸索着顾青墨的牙齿。
顾青墨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撬开了他的牙齿。
两根手指用第二个指节撑着他的牙关,剩余的部分在他的嘴里灵活的玩弄着他的舌头。
呻yin声随着牧浅撸动飞机杯的节奏渗透了出来。
“啊——”牧浅用沾了前列腺ye的手挖了一块甜品塞进了顾青墨的嘴里,撤出手指将他的嘴捂住,微笑着贴在他的耳边,耳语一般的用气音说,“亲爱的,甜吗?”
顾青墨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跳了一下,喘着粗气压抑下来欲望,将嘴里的东西艰难的咽下,凶兽一般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牧浅,“牧浅,你到底想怎么样。”
牧浅露出了干净的笑容,无辜的牝鹿一般的双眼一样直视着顾青墨的眼睛,“我想要奖励你今天好好看家,所以给你买了零食。好吃吗?”
压抑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性冲动和难耐在一瞬间以力量的形式爆发,顾青墨拽的链条叮当作响。
他不是没有体力,他平时很注意身体的训练,也有一定格斗术的基础——毕竟他也没有工作,他有的是时间通过这些基础的方式让自己不觉得完全失控。如果不是这样的束缚方式很难发力,他不是不能把这个临时钉在墙上的钩子拽下来。
但是牧浅的力量要大很多。仅仅是温和的把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他就感觉像是被成吨的东西压住了一般,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疯子。”
“刚刚才说你乖,怎么这么夸不得。挣扎的这么剧烈是会伤到自己的。”牧浅埋怨的说着,亲了亲他的耳垂,“听主人的话好吗?”
牧浅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顾青墨左脚脚踝上的脚铐,顾青墨趁机猛地膝盖发力,顶在了牧浅的肋骨上。
接住这一膝击的是牧浅的手。
牧浅用手卸掉了攻击来的力量,并抓住顾青墨的脚踝,身体发力抬起,将顾青墨的左腿压过了他的头顶,右手握住插在顾青墨后xue里的假阳具一口气将整个假阳具拔了出来。
“嗯啊——”顾青墨身体的力量一瞬间软了,发出了呻yin的气音。
牧浅随后单手解开了捆绑着顾青墨Yinjing根部的绳子,拿着飞机杯迅速撸动了起来,在顾青墨浑身痉挛的射Jing和无声的尖叫的同时,牧浅站起身,将顾青墨的左脚绑在了挂在天花板上的脚铐上,随后如法炮制,将顾青墨的右脚一同解开,并高高的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