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青墨苏醒过来已经是晚上11点了,他的丈夫解也已经离开了,床上没有任何余温。
身体一如既往的干净,应该是他在昏过去之后有下人进来打扫过了,在他昏过去时还绑在手上的麻绳现在已经整齐的摆在床头柜上,假阳具也被洗干净整齐的摆在了陈列柜里。陈列柜像是奖杯的陈列柜一般,每一个假阳具都打着光,每个格位都有一块非常豪华又高科技的数字版,上面实时更新每个假阳具让他射过的次数。
整理好衣服离开卧室时正好和打扫卫生的阿姨对上眼神。
阿姨是个哑巴,还是个文盲,更不会手语,是个可怜人,所以才能够一直在一个黑帮帮主的家里帮工。就算没有任何透露帮内信息的可能性,阿姨不可能遇到离开这里的一天了。他认识解也十年了,结婚已经六年了,解也是一个多多疑的人他心里清楚。但是就算是这样,阿姨依旧看着她露出了怜悯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值得高兴的事还是难过的事。
其实已经习惯了,一开始的愤怒和疯狂已经在他的眼神中一点点的消逝了,从四年前试图自杀被救回来绑在地下室里一边输血输ye一边被Cao了两个星期之后,他所剩无几的反抗已经变成了驯服。再过些时日,这份驯服已经变成了迎合,甚至觉得很舒服,甚至很快乐。
但是就算这样解也依旧不满足,似乎能从他的高chao时的迷醉的双眼中看出空洞和悲鸣一般,就像知道他想得到的东西只剩下一副腐烂的身躯了一般,他无法被满足的占有欲让他像魔鬼一般榨取着他仅剩的躯壳剩下的汁ye。
不过最近,解也很开心,像是多年以来的努力终于开花结果了,他在顾青墨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由衷的接受和欣喜。
现在这个伤痕累累的身体和疲惫的Jing神状态已经不能够支撑他再经历下一轮性爱了。他也不愿意想象先生看着他这样的身体会内心会增加多少鄙夷和不屑。但是他想去,他想去见先生。一周只有三天,每天只有两个小时,这样的机会错过了他没有办法保证自己还能忍受第二天的折磨。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明明是拿钱办事的买卖,他却设想着,如果这个有一个人能够完全掌控他的话,如果自己不过是这个人的所有物,一个没有灵魂和思想的物品。如果是先生命令他和解也在一起的话,如果一切都只是主人的命令的话,那么也许他的存在还有意义。
所以他要去。
丁姨事意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他只是摆了摆手。
“我出门了,去酒吧喝酒。”他如实说。
因为弟弟在解也手里,因为解也是洛城最大的黑帮之一的帮主,因为他权力滔天可以在洛城为所欲为,所以解也不怕他跑,他也不敢跑。只要他还活着,这个世界就是他的囚笼,他知道,解也也清楚,可是现在,他连死都不敢死。
迟到了整整半个小时,先生的眼神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憎恶;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先生的眼神中没有鄙夷也没有不屑。他就像一个没有按时报点的坏掉的钟,而先生要做的只是修好他罢了。
解也想要他,想占有他,想让他痛苦想让他迷恋。而先生对待他却仅仅是一个物品,一个可有可无的物品。
好开心,好快乐。
内心的虚无仿佛被空洞填满了,在被鞭打的过程中,顾青墨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30鞭下来的伤痕并不严重,都是第二天就能痊愈的程度,但是微微的破皮混合着辣椒水的刺痛让顾青墨抑制不住嘴里的闷哼。
“还记得上次没有做完的指令吗?”狐狸轻声说。
顾青墨打了个寒战,本能的将右手向前伸出。
似乎没想到顾青墨能够记住,狐狸有些差异的顿了顿。这是顾青墨第一次听到狐狸的轻轻的笑声,当狐狸的手覆在他头顶时他震惊的浑身一颤,随即便发出比鞭打时更大的呻yin。
“很好,”狐狸拿起手时说,“记住刚才的感觉,把右手两根手指插进嘴里,喊出来。我要继续了。”
“是,先生。”片刻的失落后顾青墨将手指放进嘴里,努力回忆着头顶上的触感。下一鞭落下后他强迫自己不拿出嘴里的手指,发出阵阵的呻yin声。
“可以了。”结束时狐狸说,示意顾青墨将手指拿出来,“下次没有手也要记得叫出声。”
“是,先生。”顾青墨低着头低声说。
“今天是最后一次跪姿训练了,下一次再出现跪姿不标准的情况就要惩罚了。”狐狸低头看着贵在自己面前的人,随手又打了一鞭子,“不标准。”
“是,先生。”顾青墨说着强忍身体的不适和体内跳蛋的折磨,努力挺直了身体。
“我很少有这么长时间还学不会一个姿势的顾客,你这样我很苦恼,”狐狸用卷在手里的鞭子一边拍着手一边说,“上次也弄得设施很脏,工作人员跟我抱怨了很久,说我管不好自己家的狗。射Jing的时候只能去你的便盆里射,再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就要带贞Cao锁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