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在这间寂静的地下室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都像电影的配音那样在耳边回响。
他格外健壮,衣服有些凌乱,衬衫开了几粒扣子,更显得胸前每一块肌rou纹理都带着性感的弧度。只是这么英武的男人却被镶在墙上的手铐固定住,被迫打开双臂,把最脆弱的胸腹展露出来。
厉鸿振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很明显,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个小屋子。结合昏迷前的情形,心底有了几分猜测。
大概是厉景曜这个小杂种准备扳倒他的势力上台?真是可笑,难道他厉鸿振消失两天厉家还能就这么倒向他不成!
“呦呦,醒了?”
雌雄莫辩的声音骤然响起在这昏暗的空间。
厉鸿振一惊,他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第二个人!!
“你·······”
他猛地抬头,看见背光的角落坐着一个身影。
软绵绵的懒人沙发上躺靠着原罪,他只穿了件宽松卫衣,衣服下摆或许长度上能勉强遮住春光,但是因为他大敞的坐姿把粉嫩的花xue和一条明显不匹配面容的粗长鸡巴和两个卵蛋露出来。
厉鸿振看见了,同时他也想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原闻醉?”
厉鸿振对留存的印象顶多是“少见的双性sao货”,再多就没有了。毕竟当初因为厉景曜的误会急忙把人抢去戴绿帽,自始至终厉鸿振也没对这个玩物上心。
原罪从沙发堆里站起来,手里把玩着一个小遥控器,一接一抛的,踩着毛绒拖鞋走向厉鸿振。
这位厉家主应该是狼狈的,但原罪看见他依旧云淡风轻的脸更有兴趣。
【大床上满是凌乱的水痕,健壮的男人毫不顾及身下纤细的青年,粗大的性器利刃一般贯穿布满情欲的身体,抽插的水声在怎么yIn糜也不及青年被药物摧残的身体,他空洞的双眼只有对做爱的渴望。】
“你他妈······”又是一段恶心的记忆,原罪本就怨念满满,怒火“蹭”的一下被点燃。
到底是厉鸿振的所作所为还是原身对被cao上瘾,原罪根本懒得分辨,他享受的只是发泄的瞬间。
“真他妈沾了屎一样!!”原罪翻着白眼,夸张的呼了一口气,胸前的大nai猛地把薄薄的卫衣顶出两个圆大的凸起。
“原闻醉,我现在还可以耐下心和你谈一谈。”厉鸿振眼里,大概原罪属于那种“求他不得”由爱生恨的烂桃花。
原罪没有说话,他摇摇手里的遥控器,在厉鸿振不知它在控制什么的不安中,按下唯一一个键。
“咔嗒。”
手铐突然打开,厉鸿振差点没站稳摔倒,但下一刻——
大手攥成拳瞬间出击,带着未缓解的酸麻也依旧有力。但厉鸿振见过原罪怪异的打斗方式,丝毫不赶懈怠,忍着麻木的钝痛挥出自己体会不到的力量。
即使生理不适,厉鸿振多年的体术也并非吹嘘,带着凌冽的拳风,砸向原罪。
原罪没什么表情,像是吓傻了一样站在原地,只是当拳头冲向脸时,厉鸿振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似乎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偏头,随意的像是做一个搞怪有可爱的动作。
只是此刻的厉鸿振顿时冷汗激了一身。
他本能的把手臂格挡在腰腹,果然狠狠挨了一记腿鞭。疼,不仅是手臂,他觉得被护着的内脏都被震动了。
两人就这么在地下室打起来,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力度,尤其是厉鸿振,他越打心底越惊慌,因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原罪的动做从一开始杂乱无章的全靠蛮力,到现在一张一弛都带着自己出击的影子!!
他们不是势均力敌,只是原罪恰巧多了些学习的心思。
“差不多了吧厉鸿振?”
又是避闪开直冲要害的一踢,原罪一把抓住耳边想要收回的脚踝,手上一拽,旋身甩出一脚,狠狠揣在来不及保持重心的厉鸿振胸口。
其实他想踢头来得,可惜现在这句身子太矮。
“彭!!”rou体撞击在墙壁的声音似乎夹杂了骨骼摩擦的牙酸声。
“咳咳·······”厉鸿振跪倒在地,剧烈的咳嗽让他忍不出口腔的血腥,一道血线划过唇角,下巴,最终地落在地。
这样的狼狈,是厉鸿振上位以来十年都没有经历过的,但今天,他不仅败了,脸尊严都输掉了。
伤痕累累的男人已经衣衫褴褛,可这样偏偏最让原罪产生前所未有的兴趣。他的肾上腺素飙升,比当初站在拳台还要兴奋,白腻的皮肤染上不属于自己的血迹,双手的关节在打斗中带了伤,渗出血痕。
厉鸿振突然觉得眼前一暗,是原罪走到他的面前,不算伟岸的身影却完全罩着自己。如果厉鸿振注意看,他会发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笼罩在他身上的影子,完全不是面前这幅畸形身体的投影!!
“你真的,很值得我费这么大心思。”看似暧昧的话,说的让厉鸿振敏感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