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桓坤不知道,如果到现在还不算正题的话,那他还有多少可能或者,或者说。仅仅不死呢?
这次原罪没催促邓桓坤,他直接弯腰伸手,在邓桓坤惊恐万分的眼神中探入他早已凌乱无形的黑发。随着逐渐抓紧,邓桓坤感受到密密麻麻的刺痛。
原罪可不照顾他,薅着他的头发,直起身子就走。邓桓坤只觉得没意思头发都化为针尖深深扎进他的头皮,低端更带着锋利的钩子想把他的头盖骨活活拽下来。
他本能挣扎,却只是加剧痛苦,只能忘记原罪的可怕伸手抓紧那人依旧纤细白嫩的手臂。尽管邓桓坤的手能完全环过原罪看似无力的小臂,却也只能任由他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向手术室。
邓桓坤看见身后逐渐远离的画面,像是被从光明中缓缓剥离,逼得血红的眼眸让一切看起来染上血腥颜色。他忽然想到,曾经的罪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态。
他在报复,对把,对,肯定在报复。
原罪没听清邓桓坤呜咽的窃窃私语,不过就算听到也会被逗得大笑。
什么原闻醉,一个食物链的低端垃圾,哪有那个资格让他原罪“报仇雪恨”的?他原罪就是获得肆意张狂,现在他想要发泄欲望就随机拉过邓桓坤在他脚下当狗。
到了手术室,原罪也没开灯,就着客厅的微弱亮光让这里更加Yin森。
原罪随手一扔,哪管死狗撞在墙壁上疼的呲牙咧嘴。等邓桓坤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就他发现自己正正面对着曾经属于他的调教椅上。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借着微光拼命的看,邓桓坤看见原罪站站在一面平滑的墙面前。不不不不!!!!
邓桓坤宁愿继续被殴打也不愿被调教。他相信原罪的调教绝不是为了双方性高chao的“调教”而是纯粹的性虐,单单只满足他自己施虐快感的暴力血腥。
其实邓桓坤感觉的很对,毕竟连他都能感觉到原罪剩不下太多兴趣真的把他打死,只要忍过这一阵,就有希望。
原罪嫌弃了下这具娇弱又敏感的身子,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补充一下,一边伸手挪动看似焊在墙上的一道暗门。
刷拉———
一面满是道具的前面展现出来。
嗯,又在流水了。原罪满意的点头夸奖自己对rou逼的先见之明。
邓桓坤看他凝视着自己看不清的墙面,天黑了,客厅的光只能进来一块,拉长的光在昏暗的手术室留下一道门框的痕迹,再也探不到里面的光景。最重要的是,他最清楚墙内有什么,却看不清原罪拿了什么。
咚咚。
他的心跳快要超越身体的极限,仅仅原罪挑选器具的时间就是度秒如年的难熬,第一只脚已经落下,迟迟听不见声响的第二只脚让邓桓坤几乎Jing神崩溃。
原罪一眼就看中自己要什么,只是故意晾着邓桓坤,让他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
说实话,邓桓坤不是多坚强的人,他的顺风顺水来自于他的天赋异禀,他走的高,遇到的挫折却少之又少。原罪单单回忆原闻醉的记忆就知道邓桓坤就是一颗钻石,看似坚强,实则一击必败,一碎就是灰飞烟灭,从价值万两到一文不值。
为什么要攻心呢,当然是因为原罪需要他给自己手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来。他可不想躺在手术台上却面对着一个时时刻刻想捅他一刀的医生。
“啪啪。”皮革包裹的鞭柄在掌心发出略显清脆的声音,原罪拖着一把长鞭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
“刷”的一下,邓桓坤脸都白了。那不是情趣用品,或者说这把情趣用品把鞭子做的太锋利,一般用于恐吓后把粗大的手柄塞进某人的屁股。
显然,原罪不是看上了鞭柄。
“自己给锁上。”
原罪开口,邓桓坤当即崩溃大哭起来。
“别别,唔啊啊····醉醉·····啊不不大哥、爸爸、爷爷········”一个称呼让他叫的七零八落。
“求您了···呜呜·····求求您了·······我保证什么也不说,我什么都可以给您,你想要的什么,钱还是什么,呜呜····我都有······”
“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我现在就帮您做手术求求·········”
邓桓坤哭的凄惨又丑唧唧的,眼泪鼻涕在他肿胀的脸上就没干过,叽叽喳喳声音嘶哑,听得原罪烦,随手就是一鞭子甩在他恳求的脸上。
“狗嘴给老子闭上!”
世界又一次安静下来。邓桓坤正捂着脸疼的要死要活,哪敢惹他不快。
“再他妈哔哔信不信把你上面的嘴塞到下边!”
信,经历这不到30分钟折磨的邓桓坤完全相信面前这个人不是曾经的原闻醉,更相信他暴力的手段。
“锁,上。”一字一顿。
邓桓坤连滚带爬的跪起身,他可在不敢在这人面前站起来,还好地上散落的手铐锁链都是为了让受虐人跪着受罚,让施虐人坐着行刑的。而链子的长